又转头看了看睡的像猪一样的公孙鸿,鼾声起伏跌宕,鼻子不定的抽了一下。
“心真大啊!”王飞不得佩服道。踱往身旁,轻轻将灵气覆盖,“嗯?融灵二品?”
“真是人可不貌相啊!”王飞内心充满感慨。在没见到公羊鸿之前,他还真没发现自己竟然有以貌取人的缺点,在他想来,此人或许只有武者层次。
片刻,王飞从乾坤袋中取出俩米长的大地熊筋,筋若垂丝,韧如弯柳,比划俩下,将熊筋套住公羊泓脖子,又绕到背后反剪两臂。
“呼…”王飞轻轻抹了抹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一只手向上拖拽住公羊泓的领衣,另一只手扬起来,抬手就是一掌,狠狠的扇了下去。
“啪…”,“啪啪…”,“啪啪啪…”
一道道红痕印在公羊泓脸上,此时脸已经红肿,若有人恰巧瞥见,该会惊到——竟然有人的屁股长在脸上。
正当王飞一掌扇下之时,公羊泓微微睁了睁浮肿的已经挤成一条缝的眼。
“嗯?怎么会,世界怎么会变得如此狭隘?”公羊泓撅着粗大的嘴唇,口吐不清的嘟嘟囔囔道。
“我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大舌头了?
“我的脸为什么会感到如此火辣,就像,就像吃了我最喜欢的女神调制的秘酱——老甘嘛,那是我初恋的感觉。”
“啪~”听到公羊泓话此,扬起的手掌终究还是没有收去。因为公羊泓红肿的嘴唇嘟囔所喷洒的唾液星子全喷到了王飞脸上。
“嗯?谁,谁他吗打我?”青年暴怒起来,我从小还没受到这种侮辱。
使劲将眯着的眼瞪大,终于从一条缝的大小变成了两条缝大小。
“行,小子,别以为我看不见你,有本事把脸伸过来,看我抽不抽你。”公羊泓嘟囔着嘴,说道。
原本恶狠狠的话语此刻从公羊泓嘴中说出来有着别样风趣。
肿的像屁股一样的脸,一线天的眼睛,说话时带动颤动的撅起来的嘴唇,此时声音又翁声翁气。
“哈哈~”王飞忍不住笑意,大笑起来。
“吗蛋,小王八羔子,过来,给我解开我身上的绳子,你公羊鸿爷爷今天非要废了你!”王飞的笑声激怒了公羊泓,破口骂道。
王飞:“……”
“你是智障吗?我为什么要放你?”王飞咧嘴笑道。他发现,面前这个青年还真是个活宝,就是品行下流,行为卑鄙。
公羊泓一愣,接着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额…这个…因为…额…那个”
突然,公羊泓似乎想到了什么,:“曹,是你这小子,对不对,我是不是被你小子打昏的?”说罢,用力的挣脱身子上的熊筋,眼见无法摆脱,两腿向侧一蹬,露出缝隙的眼睛四处瞟望。
“千倾慕呢?小子,你他吗的是不是把她给*了?”公羊泓咬牙切齿的说道,肿胀的脸上青筋暴露。
得到王飞肯定之后,公羊积压的怒气如火山一样爆发了。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大吼道:“你知道我为了找到这个机会用了多久吗?你知道我为了获得忘情花费了多大力吗?你知道事情败露后,我后果会有多惨吗?我他吗死十次都不够多。”
“一切的一切,我费尽心思所安排的一切,全都为你做了嫁衣,小子,是你的话,你甘心吗?”
王飞平静的看着怒火中烧的公羊泓,剔透的秀眸之中没有掀起一丝波澜,缓缓说道:“你觉得你的手段很光明,对吗?亦或者说在你的观念中,你很伟大?是吗?
半响,王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吼道:“又或者说你发觉我王飞眼里藏着兴奋,藏着得逞后的快意?有吗?
“我和你不同,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要去为它负责。”
话落,王飞握紧右拳狠狠砸向了公羊泓脸上,公羊泓一声吃痛,一下子滚落数十米之远。
“你自己好好冷静一下,记住,女人不是你可以肆意妄为的玩具。”说罢,王飞挥了挥手,卷起女子,在距公羊泓一公里处双腿盘旋而坐,伟岸之躯仿若漩涡,使得灵气纷纷涌入。
外界,一柱香之前,申时。
一道暗影赶来空地,瞥见地上残留的污迹以及干涸的一抹嫣红,大慌。
顷刻,另有三道暗影瞬息赶来,其中一名魁梧大汉啐了一口唾沫,开口说道:“他奶奶的,俺之前就告诉你们,离开一盏茶时间便可,你们偏偏要等上一刻,要知道,小少爷是出了名的短,上次俺陪小少爷去青楼,他最多也就个脱下裤子,提上裤子的功夫,正事最多不过三秒,这下到好,人没了,咱们四个怎么向公子报告?”
“事已至此,你现在说又有什么用?”
“现在说?俺问你,俺是现在说的吗?你要是敢点头,俺现在立马找一颗树撞死”大汉瞪直了眼,胸脯起伏。
“别吵了,你们!”第一道廋小的暗影吼道,眼神之中流露出无力感,俩人见状,也闭上了嘴,不出一言。
接着,平静的说道:“此事,我会如实向公子禀告,后果我一人承担,现在根据地上血迹,他们必定逃不了多远,现在,立刻马上向四周探查,不放过一切可疑人员。”
言落,影散。
残日将至,鸟落西山,余晖尽染苍天之云。
落林湖畔,微风徐来,风景如画,一群俊男靓女驻足湖边,谈笑风生。
其中有一位儒雅青年,白肤似雪,身着上好冰蓝丝绸,腰悬长剑,手摇折扇。
少顷,青年俩眼微眯,眉头一皱,折扇一叠,向众人抱拳,柔声说道:“在下刚才想起宗中有点琐事,故先走一步,改天必将自罚三杯,可好?”
“骏公子何必客气?但行,无妨”众人之中一位貌美女子柔声说道。
儒雅青年宛然一笑,略表歉意,示意之后,转身离去。
半响,儒雅青年来到距离湖边三十公里处,眼眸射出寒星,看向眼前单膝而跪的四人,折扇一开,冷声说道:“你们告诉我,那个废物没了?无缘无故的没了?还是在你们眼皮底下没的?尔等可知耽误我何等大事?”
说罢,身影如魅,瞬间到达四人面前,“咚,咚,咚,咚”四人如炮弹一般飞了出去,口飙狂血,直到撞到大树才停下来。
四人不敢哀嚎,强忍着疼痛跪了下来,瘦弱男子双手一抱,低头,用沙哑的声音说道:“是属下之错,恳请公子责罚。”
儒雅青年冷哼一声,折扇一叠,厉声说道:“我从奴隶市场将你们四人买来,那么,你们就是我的狗,我让你们咬谁你们就得咬谁,让你们盯谁就得盯谁。你们跟了我怎么久,应该很了解我的性格。”
“走吧,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一月之内,我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若依然有误,那么…”
“是!”四人赶忙回答,一溜烟的销声匿迹。
只留下儒雅青年,微眯双眸,冷笑一声,淡淡开口道:“我的好弟弟呀,千万别让哥哥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