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乔峰现在都是先天之境,到了这个境界,除了功法的特殊性,一般皆已经是内力深湛这辈了,乔峰最大的破绽大概就是内力不够深厚,但因为有降龙十八掌,所以也是抹平了劣势,我十分重视这次和乔峰一战,所以已经开始在对峙中,积蓄气势,调整状态,乔峰也两手摊开,摆出一副放马过来的样子。
等我感觉到我的状态已经达到了巅峰,我想要与乔峰对掌,所以聚集气势,一往无前的拍出一记阳关三叠,刚猛得劲力直刮着乔峰的发丝都凌乱了起来。
乔峰气沉丹田,双脚稳扎稳打,一手收于腰间,一手画弧,默运降龙十八掌的亢龙有悔,这一掌最主要的就是那个悔字,所以并不是一味的刚猛,而是要留有三分余力,这降龙十八掌可说是武学中的巅峰绝诣,当真是无坚不摧、无固不破。
虽招数有限,但每一招均具绝大威力,可攻可守,可群战可独斗。
两者刚一接触,真气劲力相击竟然产生了刺耳的音爆,一种无形的气浪向四方一圈一圈的扩散,我第二掌阳钧天歌紧随而至,他第一掌用亢龙有悔,自然带有三分余力,防止我变招,果然见我第二掌打来又快又急,他却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伸出左掌后发先至,又是一招亢龙有悔。
我不由大惊失色,这乔峰难道会左右互搏吗,怎么双手都能施展亢龙有悔,我不知道的事,这招亢龙有悔其实是双手都可以施展出来的,开始以左手收于腰间,凝而不发,聚集丹田的内力,右手掌向外画半圈,从而引导至右手,内力随着掌劲吞吐而出,随后即可左右颠倒,换右手收于腰间,打出左手,我不知道这个变故一时倒有些手忙脚乱。
但两人手掌即将接触,我也不好再变招。所以只能聚集更多的内力迎难而上,当真正碰到一起之后。我发现自己竟然又上当了。乔峰,这左掌,没有半点劲道,纯属是虚张声势。我一时有一种一掌击在了棉花上的无力之感,脑中心上烦闷异常,郁闷的直欲吐血。
他左掌跟我的手掌甫一接触,请随机转身弹开,将我的掌力尽数泄进,接着翻身的功夫一记神龙摆尾,又向我我打来,做一下兔起鹘落,如羚羊挂角。我看着实在迎接不过来,就只好脚踩凌波微步左闪右移,避开他的掌风。
他见我步伐居然如此灵动,且极擅长在短距离内,躲闪挪移,这让他的掌力也进数落空。
我脚踩易经方位,摇摇晃晃,来到他身侧,双掌齐出。打出一招落日熔金,他发现在机动性上赢不过我。
干脆就如老树盘根一样,死死的定在了原地,来个以不变应万变,见我打出双掌,也随即见招拆招,用出双龙戏珠,迎上我的双掌。
这两掌没有虚头巴脑,我们两人都是全力出手,我是仗着轻功优势先发制人,侵略如火,他是凭借自己的功力扎实,以静制动,不动如山。
两人双掌相碰,就如同山洪暴发一样,孕育着无穷的能量,他虽然掌法刚猛异常,但毕竟内力不如我深厚,被我打退了七八步,我也退了三步。
我俩一时暂且罢手,他好似还没回过神来。没想到我年纪比他还要小十岁,内力竟然如此浑厚,对自己对掌居然输了,比我多退后四五步,而暗自惊讶。
我虽然只退后三步,但这并不能说明他的降龙十八掌,不如我的天山六阳掌,我看着自己,有些颤抖的双手,心中也是有苦自知。
这降龙十八掌的掌劲当真是霸道异常,竟然沿着我的手掌,直接损伤到我手臂的经脉。
要不是我全力催动内力,可能我这一双手就已经被彻底废掉了,饶是如此,我现在的手臂的滋味儿也不好受,双掌已经发红,肿胀不堪了,我知道乔峰主要功夫都在一双肉掌上,所以他还有一战之力,但我的掌法,并不是自己最擅长的,而且现在已经受伤了,在跟他对掌下去,那是必输无疑。
于是我对他说道:“乔大哥,你这降龙十八掌的威力倒真也不俗,小弟我甘拜下风,现在我这双手掌已经被降龙十八掌霸道的劲力弄的肿胀不堪,再与你对拼下去,也是必败的局面,下面我就要使出大理天龙寺镇寺绝学六脉神剑了,这套剑法以点破面,正是你这降龙十八掌,和天下所有掌法的克星,大哥你可要当心了。”
乔峰爽朗一笑,他双手并无大碍。知道自己只是输在内力不够深厚,掌法还是略胜一筹的,对我的内力也是十分佩服地说道:“贤弟,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内力竟然如此浑厚,为兄痴长你十岁,内力竟还不如你精深,真是惭愧异常,在你这个年纪,能达到如此境界,恐怕已经是前无古人了,为兄正想好好领教一下你这冠绝天下的绝世剑法,尽管放马过来,看看你如何克制我的掌法。”
我手掌上的红肿,在我不断运行北冥真气下,已经渐渐消退,嘴上对着乔峰道了句“小心”后,就并指如剑,左手只伸出小指,其余四指握紧,对着他射出少泽剑,右手则比出rap中yo,yo,yo的手势。
也是表示“爱”的手势,中指和无名指紧闭,伸出小指,食指和大拇指,掌心向上,同时对他射出少商剑,商阳剑,和少冲剑,一时四剑齐出,好似诛仙四剑组成的剑阵一般,用真气凝成剑刃,有质无形,当真是神鬼莫测,一时好似真的有戮仙剑、陷仙剑、绝仙剑、诛仙剑这四把剑斩仙除魔,剑气纵横一样。
有的气剑雄浑大气,有的扑朔迷离,有的古朴厚重,有的轻捷迅巧,乔峰即使有我的提醒,心中也早打起万分警惕,但还是一时应接不暇,连忙脚一跺地,飞身上了半空,先是躲开了,那飘忽不定,难以琢磨的少泽剑还有那轻灵迅速的少冲剑,最后人在空中,一连拍出数掌,从天而降,环绕着龙形真气,好似如来神掌一样,一招飞龙在天,还有几式类似如履薄冰,利涉大川,和震惊百里的降龙甘八掌中的招式忙不迭的施展而出。
因为真正的降龙十八掌现在还没完善出来,所以这些掌法只是类似于这些名字,一连出了四掌才消融掉那已经到了跟前,避无可避的商阳剑和少商剑。
四掌才能抵消两剑,乔峰也是在手掌中那龙形真气接触到我的无形剑气的时候才惊觉。
以往他仗着降龙掌法的霸道一直无往而不利,如今碰到了这真气浓缩于一点的无形剑气,竟发现这剑气具有恐怖的穿透力,如不是赶紧又打出两掌,恐怕真要被六脉神剑,将那环绕在周身和双掌上的龙形真气给射爆了,到时候这剑气如果接触到他一双肉掌上,也不免会穿出两个窟窿,乔峰想到这,脸上也是惊恐不定。
原著中乔峰也曾说过如果段誉的六脉神剑,能够修炼纯熟,随心所欲,哪怕是他的降龙十八掌也是打不过段誉的,因为这六脉神剑确实可以称为天下第一的剑法,最要命的是它恐怖的穿透力。
正是参考的以点破面的相克原理,因此六脉神剑是所有掌法的克星,哪怕是号称天下第一掌法,霸道异常的降龙十八掌,也不得不承认确实难以抵抗这同样天下无双的六脉神剑。
这也是非战之罪,因为没有任何功法是完美无缺的,大多都会有克星,哪怕是六脉神剑,威力无穷,但它那修炼的困难程度,甚至是达到了变态级别的修炼条件。
会让人如高山仰止,让人难以却步,甚至知难而退,要不是我意外获得北冥神功,还有吸了数位一流高手的内力,才能达到如今得心应手的程度,恐怕也是只能看而不能练和施展出来了,现在回想起鸠摩智要剑谱的事,想来就是给了他,他大概也是练不成的,只能依葫芦画瓢,和他其他武学一样,徒有其表。
我还待在继续比试下去,谁料想天空竟突然闪过一支爆竹,烟花绽放在昏暗的天空中,乔峰见了脸色一变,我知道这大概是丐帮的信号,可能丐帮出了什么事情了,我俩的切磋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
虽然我俩交手看似很长时间,但其实都是点到为止,交手过程还没有喝酒的花的时间多呢,但夕阳还是慢慢落下了,再加上乔峰有帮务在身,今天只能罢手了。
我也清楚了现在自己的实力和乔峰孰强孰弱,若论掌法我不及他,甚至拍马也不及,他的掌法已经不是一味刚猛的掌法了,而是变得刚柔并济,随心所欲,所以在掌法上我是甘拜下风。
但如果论综合实力,他则不如我,我的轻功,和剑法都是能安身立命的绝学,要是生死大战,在理论上乔峰应该不是我的对手,但我们如今结为兄弟,也不可能会进行生死之战,况且在生死之战中,双方博弈间,变数极多,谁知道乔峰会不会小宇宙爆发,战而胜之呢?
我还是为自己现在能有这般强悍的武功而骄傲,想想自己这十多年来的煞费苦心的努力,终于让我感觉到了满满的成就感,现在已经可以和乔峰战个平手,当今天下我就想看看那扫地僧的三尺气墙,我的六脉神剑能不能射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