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些天,生活变回来了原有的平静,我不得不接受那些只是一场梦而已。可,完全抚平是不可能的,在我心底始终留下了阴影。无法忘记与许文在发生的一幕幕,想去医院找到她将事情彻底弄清楚,但又顾与小媚的阻挠,也只作罢。
生活一如既往,过的平静且悠闲,我的身体也在逐渐复原。每天,我除了在房间里打坐冥想就是陪着小媚逛街购物,时不时的还会有些记者前来给我做专访,围绕的主题当然是我与林小媚小姐何时举行婚礼。这我倒无所谓,什么时候举行都可以,而林小媚却也不如从前那么激进,每每谈到这件事上,她都会淡淡的说‘现在不也很好么,婚礼名分对我都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与你共处的日子…’
是啊,还记得与小媚初次见面时,她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是个为爱执着可以不顾一切的女孩。而我,也是这样被她俘虏的,拥有她,我很幸福。
情素,无孔不入,当它扎根与心底时,将会吸食心间的鲜红不断成长,是一种无法抑制的植物。
大多时候,我都习惯了在园子里晒太阳,望着晴空高阳,告诉自己,秋已至末,冬即来到。
或许是修养的日子太长,我萌生了一个想法,林小媚淡淡的笑,说:“你早该去找她了…”
多贴心的女孩,林小媚知道我至今做的许多,都是为了挽回当初遗失的爱,而更让我宽慰的是,她并不会去计量我对爱付出了多少,或许,这就是自私男人最想要的女人,而我,就是这样自私的爱着自己的爱。
秃子匆匆赶来,如今在他身上找不到丝毫修真者特有的朴素,他将大衣脱下,顺手陡了陡上面的灰尘挂在了衣架上。看着他一脸喜悦,也不知道发生什么好事了,我也懒的去过问,或许是他帮派又进一步扩展了地盘吧。
他坐在了我的对面,兴冲冲的说:“老大,告诉你个好消息。”
我歪着脑袋遥控着电视,笑问:“如今我更像是修养院的‘糟老头’,哪里有我什么好消息啊?”
秃子咳嗽了俩声,笑道:“老大,还记得你要我调查的事么?”
我舒展了双眉,问:“怎么样?有结果了么?”
他点点头,说道:“帮里的兄弟知道这事是为你办的,如今还记挂在心,所以坚持的打听,昨天终于有了结果,那个骗万氏购买地皮的家伙终于被逮到啦!”
我眨巴了双眼,听他说下去,龙啸云精神奕奕的继续说:“那家伙原来一直都躲在本市,哪里也没去,因为他整了容貌变换了身分,所以怎么也找不到他。而恰巧的是,帮里有个兄弟他因为脸上刀疤过与难看,所以就到了一家地下诊所整容,没想到的是,那个家伙就躺在他旁边一起做后期处理,呵呵,老大,这算不算是运气呢?”
我狐疑的看着他,发现这家伙笑的多少有些夸张了吧,满面笑的通红,怎么都觉得有些别扭。我也不去计较,急声问道:“那钱呢?钱追回了么?”
龙啸云摇摇头,说:“这家伙也是个赌徒,那么多钱给他一番挥霍,也就没剩多少,哦,他还说他参加过上届的赌圣大赛,不过输去了几亿…”
后面的话我也不想听了,没钱不是问题,我有!我笑道:“好秃子,晚上留我这喝酒,我们不醉不归。”
龙啸云忙摇头,说:“老大,我得回去了,帮里还有蛮多事物要去处理,雨灿一个人处理不过来,要不改天吧,今天就让嫂子陪你乐乐。”
既然他这样说,我也不好再强留,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心底被喜悦充满。晚上,我让尤美做了顿丰盛的晚餐,现在没什么比这来的更叫人开心,将秃子告诉我的都与小媚分享,她也为我感到快乐,这夜,我们喝了很多很多。
我翻过身,将小媚拉紧,亲吻着她的长发,双手在她身上游移,温柔的抚摩。她却激情过后,像是满怀了心事,只轻轻的回应我。我将床前的台灯开起了一盏,搂着她问:“丫头,怎么了,累了么?”
她努力的笑了笑,隐藏在双眼中的忧虑很伤感泛着泪光,点点头说:“老公,小媚累了,好累啊。”
我将她的头抚进了怀里,笑着说:“丫头,丫头累了就睡会吧,早晨醒来的时候,又会充满活力咯。”
她使劲的点头,在我怀里像是乖巧的小猫,贴着我的胸口呢喃着:“老公,喊声老婆好么?我好象再听听,老公那样喊我。”
心头的喜悦蒙蔽了我的双眼,单手将林小媚的下巴台起,幸福着说:“老婆,老婆,有你真好,谢谢你这些日子来的照顾,我绝对会一如既往的爱你……”
她哭了,咬着唇不想发出声响,可喉咙却被噎住了,重重的咳嗽,我摸不清头脑,揽着她安慰道:“老婆,怎么了?”
摇摇头,双眼幽怨的望着我,我无法理解她此刻的心情,难道是生气我在此时还想着其他人?
她擦拭干了眼角的泪,趴到了我身上,嘟着嘴俏皮说:“老公,你喊得真难听,难听死了。”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没事就好,我将被褥拉紧,带着她一起缩到了被窝里,挠着她的痒说:“傻丫头,难听也得听,得给我听一辈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