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说:之前自己只是一个普通人,自己有个双胞胎姐姐,比他大几个月,之前自己的人生非常迷茫,在学校毕业之后就没想过要做一番大事,想着和自己爱的人过着幸福的小生活,他和他的爱人在学校里相识,之后结婚了生活在日内瓦的一座小城里,之后便有了小起司,
他们就这样平静的生活了4年,小起司长大了,有一天他接到了一个来自于自己公司老板的电话,让他去公司和他面谈,在经过了几个回合的谈判后,对于感情以及对当前老板的认可,让起司开始为他卖命,起司辗转于全球各地,但他从来不沾血,就是只从事于后勤工作,包括接送要员,保护政要,规划路线,从来不直接参与行动,就这样过了大概两年,疲惫的起司回到自己的家里,躺在自己熟悉的床单和味道的床上,看着天花板,这时候老板的电话又打来了,他往左边亲了亲爱人,他看了看右边身边熟睡的孩子,深吸一口气,于是便闭上眼睛,压掉了当时老板的电话,第二天,他和老板说了他的理由,之后便一直留在现在这座城市,他喜欢这城市蓝色的天空,和他家怀挡的老爷车,车座位上散发出皮质的香味,他闻了闻爱人头发的香气,看着孩子满身泥点的和家里的巨型泰迪嬉闹,他喜欢这种感觉,因为他在监控中看到过太多队友倒下,太多敌人被打的血肉模糊,有些人只能顺着手指上的婚戒去辨认尸体,相对这些麻木的事物,他更喜欢鲜活的,在身边的人,他们两个一起边吃边聊,聊到了对未来生活的打算,安德烈的脸上充满了对未知事物的兴奋,绅士的大快朵颐总是那么的干净利落,起司一边吸吮着沾满了肉汁的大拇指,一边去拿着一块小小的方巾擦着吸吮完手指的手指和之前油乎乎的嘴巴,吃完饭,安德烈不信教,起身就走,起司做了简单的小祷告,起身留下小费后也跟着出去了,起司一边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夹着小拇指一样粗细雪茄的盒子,精美的宝石让它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战利品,起司用右手的大拇指轻轻一按这个烟匣,它便打开了,里面像站着的士兵一样排列着一排棕色的手卷雪茄,这些雪茄比一般的雪茄小很多,但是就算了隔了30cm人们也可以从盒子周围闻见特殊的香气,起司把雪茄拿起来歪着放进嘴里,右手摸到了防风的小打火机,随着铃铛声他一只手推开门,随着推门的时候护着火变烤着了这个小雪茄,白色的武器夹杂着特殊的烟草味和奶油的香气,混合着冬天的阴冷的哈气一起飘到空中,他按了下汽车的解锁键后缓慢的走着,在他开车门的一刹那,正好吸完的雪茄也同时灭在了他的意大利手工棕色皮鞋下,他像个绅士一样的打开车门,示意安德烈先进去,自己交了停车费后,peng~的一声关上了车门,点了点手机,放了一首经典的鲍勃迪伦的摇滚乐,不知道你喜欢他么,鲍勃生前写下了很多诗歌,就像是一个诗人,哦你还年轻,可能你就是没听过这首歌,安德烈尴尬的笑笑,因为他不喜欢摇滚,相反的他擅长乐器,喜欢自己从小被教育的乐器,大人们利用乐器来锻炼孩子的天性,用运动来锻炼孩子们的毅力,他很感谢他的父亲母亲,因为只有他们让他解放了自己的天性,车子缓慢的开动,打开了远光灯,照着本来就被月光照的煞白的路,两排高大的树木刷刷刷的像是为他们开路一般,从他们的身边划过,伴随着鲍勃迪伦的歌,起司竟开心的哼出了声音,我们去安全屋对么?安德烈没话找话,是的小子,我们去安全屋,一个能让你感觉得温暖和安全的地方。起司说着,车子慢慢开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