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不容易进去喝杯茶吧,不知苍月姑娘是否答应了?”
柴二受宠若惊的答到:“公子,我家小姐本来死都不答应的,全凭吴老道那三寸不烂之舌,说动了小姐,说公子自从看了眼小姐后,就甘愿为小姐身死,又觉得配不上小姐,所以想要赌命修武。”
古煊惊了,心中惊怒了一声,我是这么痴情的精神病吗?
“你家小姐信吗?”
“我家小姐自是不信,因此让我带公子去苍月楼。”
它随着柴二穿过几条街后,来到了苍月楼二楼月华阁中。
吴极老道看到古煊,开口道:“还请古兄和苍月姑娘单独谈谈,有些东西,老道不便多知。”
老道说完便转身离去,华阁包厢的房门也被带上了。
老道走后,包间里面,只剩下古煊和苍月姑娘,两人之间隔着一张吃饭的八仙桌,相向而坐,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也没挨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来应是暧昧不断,苍月姑娘眼含媚态微微抬头一笑,古煊却有种与猛虎同笼的感觉。
“公子坐吧,听乌鸡老道说,公子看我一眼后,就要去赌命修武?”
“苍月姑娘,我其实是为了修武。”若不是看见了桌子上放的利刃,眼前娇媚人儿的靡靡软语,媚眼如丝,估计能让古煊的骨头酥了。
“公子是真的不愿娶我?”
苍月满脸哀怨的说完。
“不是不愿,是不敢!”古煊看着眼前人,哀怨惹人怜的样子实在无法弄明白,这母老虎是如何瞬间变成狐媚子。
“既然这样,还请公子签了这婚书,同时还要请公子签一份退婚书。”
苍月说完后,铺开婚书与退婚书,等着古煊签字画押。
看了眼婚书发现没什么问题后,古煊便签下文字。
一本册子几瓶丹药被苍月取了出来,放于桌上,古煊倒出丹药仔细的闻了闻,拿着丹药沾了点酒水,在自己的手腕处擦了擦。
“你这是做何?”苍月看着古煊的举动不解的问到。
“验毒!”古煊坚定的说到。
“既然公子想要毒药到时送你便是,在公子眼里我苍月竟是毒妇?”说完后苍月露出厌恶的表情,仿佛眼前人如那初夏刚起飞的苍蝇。
古煊又看了眼苍月紧握刀柄的手便不再解释。
看了眼册子发现那封面居然无任何文字,古煊心中不禁嘀咕起来,这是随便找本功法打发我?
“还请姑娘告知,这功法是何名字。”
“无名功法,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饭桶奇经,对蕴气开脉有奇效。”
古煊听到对开脉有奇效后道了声谢走了出来,古老道快速迎了上来急问到:“成了吗?”
“成了。”古煊答到。
“古老弟如今开战在即,还请古老弟抓紧准备,大军半月后开拔,这聘礼也要开拔当日送来。”
说完之后,古老道似乎有要事,道了声别后就匆匆离去。
古煊觉得既然要打仗一定要准备齐全才行,走向城中名为捻药堂的药店走去买了金创药。
出了药铺古煊看着大街上官兵身上的刀枪,觉得自己也要弄些防身的物件。
缓缓的走到铁匠铺,画了张图,让铁匠给他打了柄唐刀,几把匕首,弄了十几个捕兽用的铁夹子,几串铃铛,东西筹备完后古煊还是觉得不够稳妥,买了套长弓和短弩,一身锁子内甲,几张捕鱼的网做好了断粮后渔猎的准备。
十日后古煊向城中驻军报道后,果真被安排进了运粮的队伍。
军队开拔当日古煊骑着黑马拿着聘礼敲锣打鼓的来到了苍月楼前,说了句:“灭妖归来就是娶苍月姑娘之时。”
听的是围观的群众一阵叫好。
接着杨鞭,向着城外军队驻扎的地方赶去。
刚出了城门,柴二的骡车横亘在路中间拦住了去路。
“公子我家小姐公子问可曾蕴气成功?顺便让我给公子送几瓶丹药。”
几天前古煊把苍月送他的丹药全吞完了才蕴气成功,按吴极老道的说法,古煊属于药罐子修士,那价值百两一枚的元丹被他吃了五颗才有气感,这资质太过平凡。
古煊心里却不当回事,那苍月姑娘送她的那本经书真是奇书,练的是如何进补养身,别的修炼都是聚气于丹田,他炼的是养气于胃经,十几天来食量见长真成了饭桶,不过那气血越发的充盈了。
一听丹药古煊来了兴趣,这嗑药进补修炼刚开始,丹药已经全无,这丹药来的太是时候,。
“是元丹吗?”
“不是元丹,公子苍月姑娘给了你两瓶毒药,一瓶名为留全尸,另一瓶名为虚至极。”
古煊看着柴二那一脸坏笑,心中再次嘀咕,这毒妇难道是准备谋杀亲夫,以便再嫁?看着柴二眼中并无杀意,古煊迟疑的问了句。
“这丹药有何作用?”
“公子居然没怒,看来公子有福气,多了件保命之物,小姐原话是如若公子听完药名逃了,怒了,就将它喂狗,如若不怒便送于公子,告知公子丹药作用,留全尸是奇毒分阴阳两瓶,一瓶外敷全身这妖怪若舔公子一口就瞬间毙命,一瓶内服,内服药丸可化毒于体,妖怪若吃公子一块肉同样暴毙,公子却无碍,这虚至极公子服后会处于假死状态心跳脉搏皆无,一月后会自然醒来。”
柴二说完以后,把丹药送给了他。
古煊看着手中两瓶丹药,猛然有种娶苍月为妻的想法。
“告诉你家小姐,让她不要嫁的太着急了,我古煊想要娶她为妻。”
“我说古公子,先把命保住再说,我家小姐还让我告诉你,你那匹高头黑马,太过扎眼,打仗之时容易成为箭靶子,让我用骡车给你换换。”
古煊听完恋恋不是舍的看了眼自己的高头黑马,将手中缰绳递给柴二,把物资放到骡车之赶着那头掉毛的老骡子,晃荡着进入了军营之中。
吴极老道看了眼古煊骡车上物件,说了句“古兄准备出门渔猎?”
接着把一本册子给了他,让他去统计粮草。
过了半日大军开拔,吴极老道把几袋粮草放到骡车上后,跟着跳了上去,带着古煊随军而行。
大军一连行走几天,白天赶路晚上安营扎寨,除了气氛苦闷之外,倒也相安无事。
连续行走了半月后,古煊眼前出现无尽的巍峨高山,他知道已经到了万窟山脉。
夜晚古煊从梦中醒来却发现吴极老道,消失了踪影。
古煊瞬间起身,冲出帐外,军营平静如水,一切如常。
吴老道半夜消失的情况古煊已经发现数次,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大声声张,静静地睡于帐中修炼,等老道归来。
到了将近天亮,吴极老道悄无声息的返了回来,偷偷摸摸的躺下。
天亮时,营中炸开了锅,前面的伤员,被不停的抬了过来。
眼前一片血肉模糊,随着军官的呼喝声,古煊开始加入救治伤员的队伍。
忙前忙后,又是抬伤员又是烧热水的,忙活半天,伤员却越来越多,惨叫声连成一片。
夕阳将近,古煊擦了擦脸上血污刚喘了口气,一队骑兵冲入营中呼喝到:“运粮队中有伤药,随军医者三人带重伤者返回,运粮的带上兵器随我出战,一刻后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