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殿下有龙阳断袖之癖?”
“怎么可能,我只是遇到先生,有许多问题想要请教,故此邀请先生与我彻夜长谈。”
子公瑜因为前期资料被封锁的缘故,所以心里头满满是疑惑,特别是接触这游戏到现在。
他又是觉得,这里头的朝代,并不是单单依靠着一个时代做的模板。
也许国土方面的构造像极了春秋战国,称呼却不同春秋战国一致。
而且,根据他多日的研究,发现这个国家,并非和春秋战国时期一致,完全服从于周王朝的管制,所以为此,也彻底排除了诸侯国的想法。
甚至,如果真的要追究起来,春秋战国根本没有陛下和殿下这两种称谓,当时诸侯的孩子,被称为公子。
所以,这也是其中一点,如果说这是个历史游戏,那么他更应该被称为历史架空类游戏。
“不知道殿下找我彻夜长谈,是想问些什么问题?”
“其实我对天下大势有很多疑惑的点,所以想请教先生,越国国力赢弱,内忧外患,如果想要统一天下,应当如何?”
“统一天下?殿下,如果是为了天下一统,我觉得那必然耗时许久,恐臣竭尽全力,也未必能做到。”
“哦,先生能否详细道来?”
子公瑜听见王猛也如此叹息,所以一时间也知道这统一天下着实很难。
但转头想想,还依稀记得艾米说过,这个世界,不管是地狱模式,还是超地狱模式,都会有机会通过,哪怕是1%的可能性。
“越国现在的情况,殿下想必也能知道,吴舒两国,还是边陲小国,景略并不畏惧,但西有强楚,此时兵强马壮,若不是因为秦晋虎视眈眈,想必老早侵略此地。”
王猛在房间里头,侃侃而谈,一双眼睛,势要将天下全部包容下来。
“至于北上,郑周数国林立,战伐不断,以齐鲁宋为首,不出数年,大势必定,届时,越国身为小国,更是步履维艰。”
“先生所言极是,但如此,我越国就算战胜吴舒,那也拜托不了灭国的危机呀。”
“也并非如此,如若能战胜吴舒,那么北上莒郯两国,割让徐国与楚国,以修秦晋之好,北靠齐国长城,西屯兵至浮来,以抗鲁城,尚可徐徐图之。”
王猛对着子公瑜说了一堆,说的子公瑜也是一头雾水。
不得不说,在王猛的嘴巴里头,那些城邦啥的,似乎都记得极为清楚,但是,对于子公瑜来说,那都是些啥呀。
唯一能够理解的,就是吴国,舒国,莒国,郯国,这四个国家如果联合在了一起,那么他就占据了地图上大半的沿海地区。
这样一来,想必后背是不会有问题的。
至于什么吞并浮来,他完全搞不懂,还有那个割让徐国,他更是听的稀里糊涂。
“先生,楚国地域辽阔,真的愿意和我们合作?”
“殿下无需担忧,楚国虽然地域辽阔,但因为边境接壤的国家众多,国内更是征伐不断,如果他能够得到好处,又可以免去一方仇敌,何乐而不为?”
“你说的的确在理...”
子公瑜在说的时候,脑子里头也是在想楚国在地图上的位置,不得不说,这个概念简直模糊到了他根本记不得。
甚至,他也不知道接壤楚国的国家是那些,但按照华夏国历史来看,如果说国境旁边接壤的国家众多,那的确是个不稳定的因素。
“先生,楚国幅员辽阔,同盟不是不可,但以后,如果他边境事情解决完了,那我们岂不是也很被动?”
“殿下难道忘记了巴国?”
“巴国?”
细细回想一番,虽然子公瑜觉得王猛说的不错,但实际上,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稳妥。
而王猛,也是看出了子公瑜的担忧,随后说出了另外一个国家。
“是的,巴国,巴国位于楚国之西,与蜀国相交,秦国想吞并蜀,而楚国想吞并巴,越国国力虽弱,但常年与巴国交好,如若楚国真的行军与巴国交恶,那么越国何尝不可翻脸对抗楚国!”
“你是说里应外合?”
“正是。”
“妙哉妙哉!”
听了这王猛说了一堆,不得不说,这策略,可以说得上极为精辟,只不过,不知道实行起来如何。
而且,如果越国真的做到北进莒,直逼齐,那么成为一代强国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现在的重点并不是想这个,而是如何解决掉吴舒两国,毕竟只有将他们解决掉,才有所谓的话语权。
“先生高见,公瑜不及也。不过,公瑜还有一事请教。”
“殿下但说无妨。”
“我皇兄薨于政和三年秋,不知道,是遭遇了什么事情?”
“殿下,此事牵扯众多,臣也只是知道一星半点罢了,政和三年秋,吴国南下,意图侵占越国余杭,前太子挂帅出征,后死于征战!”
“原来如此。”
子公瑜点了点头,政和三年秋,刚好是七年前,当时,的确有吴越两国交战的历史。
而当年,听说此战完全是由现在郎中令蔡阳后续指挥的。
能够力挽狂澜,继后挫败吴国,也完全仰仗了郎中令的统兵有度。
“不过,依臣所见,其实不然,帅稳坐军中,若真的征战死去,我想军心必乱,虽说后者传言,是秘不发丧,但我依旧觉得,此事并非如此简单。”
“先生是觉得郎中令杀害了皇兄?”
“有这个可能,但说不上是一定,当年前太子薨,牵连重大,特别是外戚卫家最甚,且卫征被贬宣城,至今未回。”
“你说卫征,也就是我的舅舅,其实他是被贬到宣城的?”
“是的,卫征算是越国不可多得帅才,但因为参与七年前的吴越之战,后担任中军不利,故此,被贬宣城为守将至今。”
“原来如此。”
子公瑜看了看外头的星空,心中也是感叹颇多,不得不说,这一次他似乎发现,越国,并非他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至于郎中令,更是颇有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