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一个个出去的脚步孙悟空不觉感到失望,可能是他们无法忍受自己这种指导方式,也可能是自己真的没有告诉他们原因,让他们看不到自己在干什么。
“你们的选择呢?”孙悟空看向后面还留在那里的星云和螳螂女道。
“其实吧!我觉得你不错”,螳螂女道:“我想支持你,可是我做不到。”说完她也离开了,孙悟空也没有再问星云,多一个人和少一个人对他无所谓的,现在他确实对这群凡夫俗子有些失望,想到这儿他决定独自一个人去干自己的事。
“你要去那里?”星云问道。
“出去我应该去做我想做的,已经没有任何利益纠葛了”,孙悟空道。
“我跟你去”,星云道。
“为何?”孙悟空问道,“跟着你至少安全一点。”
孙悟空出门就往刚刚那个卖艺老人那里去,他要去那里和他谈谈。而那个老人也是刚刚回到自己的住所,这一天他只是讨要到了一碗饭钱,就是这碗饭还要分三顿来吃。
“你当时为何选择离开地球”,星云问走在自己前面的孙悟空。
“那里太多的规矩,我不习惯”,孙悟空回答。
“那你来宇宙的目的是什么?”星云再问。
“普度众生”,孙悟空不假思索回答道。
“度谁?”
“度你”。
“你为何又不留在地球”,孙悟空问
“地球容人不下我,而且比起那么一个小星球,我更喜欢宇宙的浩瀚……”俩人一路边走边说就来到了这个城里的一扇木门前敲响了它。星云抬头看了一下这木板门和周围的建筑,“这是贫民窟吧!他会在这么吗?”
“这不是嘛!”,随着吱呀——一声从孙悟空眼中映入一个熟悉的面孔,“你好”。
“是你啊!神,请容我如此称呼您,你大驾光临寒舍,有什么要求吗?”这老人看着面前的孙悟空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来看看,顺带打听一些事情”,孙悟空说着往房子里面看了一下,一些这个星球上生活的基本生活用品,还有一些这个星球上废弃的垃圾。
“我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当然欢迎”,这老人将将孙悟空请进房子又关好门,“神一样的贵宾,你光临寒舍是需要什么吗?”
“你能说说这个地方吗?我看你好像不是这个星球的人”,孙悟空并没有说出自己浏览过老人意识的事情,但他从这老人的意识之中看到这儿的历史并不简单,特别是中后期那一段混乱和打量空白的片段,这不是失了智导致的精神散乱就是被人故意抹去了,而且孙悟空一路走来见许多人都有这些情况,只是他们现在的情况各不相同而已。
“这个地方啊?我在这儿已经住了五十年了,我是以乞讨为生的,我叫麦笃,这个城市叫渣滓城,也叫囚徒笼,是各个星球的被流放人的聚居地。看您的身份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老人疑惑问道。
“呃……这是我知道的,你也是这样来到这儿的吗?”
“不,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们只是一群俘虏”,说到这儿这老人好像想起了以前的什么事,“我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了,我只是记得我的前半生,那不是在这个地方,我知道那一定是我的母星,却不知道他的位置,在那儿我还是一个语言历史学家,我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考察我们祖先留下的灿烂而辉煌的文明,十五万年有记载的历史,我们的文明足够的辉煌,不论是艺术还是科技都有所建树,但是他还是不够强大,因为我们的失误让一艘探测器飞离了我们的控制,在那时看上去并不是一件大事,可是后来一切都故事都是因为它而起。”
“这个探测器也不知在外面飞了多久却飘落到了一个比我们更为发达的智慧文明手中,他们钻研上面的技术通过其发现了我们的位置,然后就发生了可怕的事情。这种违背了“宇宙黑暗森林法则”的事情几乎是致命的,这无异于告诉别人的位置让他们来掠夺自己,我记得我在那个地方最后的记忆是进入星际舰队成为一名战士,最深刻的一幕是告别自己的家人与前来入侵的外星文明作战。然后就是中间非常长的一段时间的模糊记忆,然后就来到这儿,那天我是和许多人一起被用手铐锁着而来的,来到这儿之后就被解开了,我开始以为这只是关押,没想到竟成了流放,这一流放就是五十年之久。”
“那老人家你今年岁数多大?”孙悟空问道
“不知道早就忘了,先前在星际舰队呆了多久那里的事情也都记忆不起来了,可能一百年也可能七八十年了。我想我们的舰队是失败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呆五十年啊!”
“那这个城市的管理者是什么人啊?”
“还是跟我们一样的外星人,这儿早就没有了原住民了,原住民早就离开了,听说他们发现了更好的星球就会离开原先生存过的地方去那里,然后将那些星球的原著民带到被他们破坏的满目苍夷的星球,来让他们来负责这个星球的建设生存,他们给起了一个好听的叫“拓荒”实际就是囚禁。”
“那你们可以在这儿建造飞船离开啊!”星云道
“离开?那里离得开,他们把我们扔在这里还故意在我们中间挑起矛盾,让每一个地区的人都各立为城,然后再在这些城中扶持傀儡,让这些傀儡拿着武器搜刮民脂民膏,然后让这些傀儡拿着民脂民膏继续招募这些被流放的年轻人去当城市的守卫,随着守卫越来越多,城市里的粮食就很难满足,就又只好去征战掠夺别的城池,这样让彼此互相为敌。”
“这还不简单,大家自己多种一些粮食就行了嘛!实在不行种一些产量高的作物,要不大家联合起来将那些挑拨关系的杀了不就行了嘛!况且他们这样干是为了什么啊?”,孙悟空道
“那里有那么容易,我们这么多人就不知道可以种植粮食嘛!粮食种在地里刚刚长出苗就会被他们摧毁,种植的果树各种地里埋的作物都逃不过的,他们肆意控制着这个星球的天气来做这些事情,或者怂恿其他城里的人做这些事情。”
“喝!那如果不做又会怎样?”
“不做他们这个月就不会给你派发生活物资,如果还不做你这个城主明天就可以被烧死了。”
“啊?这普天之下竟然有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你们难道这么些年就没有人反抗吗?”
“反抗的早杀了,我们的拳脚那里打得过护城军的激光枪,护城军的激光枪又那里打得过人家的激光炮,不存在的。”那老人摆摆手道。
“那这样的目的又是什么?”孙悟空问道
“挑选可以进行星际掠夺的战士”,老人道,“你难道没有看到吗?这个城市之中能修建那么高的楼层却还靠着外面的城墙保护自己,不是可笑嘛!”
“那你们那个城墙也挡不住激光枪啊!”星云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这是跨越世纪的武器较量啊!根本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