狍天真:“好家伙,居然动真格的了。天真妖法:破灭!”
天真的这一妖法是之前未曾使用过的,随着妖法口诀的喊出,金色光芒同样凝聚出一头金色巨鹿,巨鹿头顶还长着两个三叉鹿角。
两头巨兽朝着对方奋力冲刺,就在它们相遇的瞬间,犀牛角和鹿角的碰撞再次引发了剧烈的能量波动。这能量比之前那次还要巨大,狼天行和象宝柱由于有伤在身而无法全力抵御,所以被这股能量震飞很远。
两头巨兽依旧在彼此对抗,似乎谁也不服谁。
向楠:“帅蛤,这战斗场面太宏大了,不怕被人类发现吗?”
我:“我已经探查过了,周围没有人类。而且目前这种情况下,我们只能尽力保证不伤害人类,剩下的事情只能顺其自然。”
向楠:“好吧。”
正说话间,两只激战的巨兽似乎分出了胜负。随着一声巨响,两只巨兽用尽了最后的能量碰撞到一起,而后同时化作一团光芒照亮天空,渐渐消散。
这一击之后天真明显有些力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而那黑脸男子同样不好受,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狍天真:“呼,我说大老黑,你这是下死手啊,不就是一场比试嘛,有必要用出妖圣的本相秘法吗?”
黑脸男子:“呼,没想到你实力竟完全不逊色于我,我们可是差了百年的修为啊。刚才使用本相秘法实属无奈,继续纠缠下去对我来说没有益处,不过现在看来,我是没机会抢来那女作家了。”
向楠:“帅蛤,他们说的本相秘法是什么啊?”
我:“不太清楚,或者说我想不起来了。”
向楠:“那菁菁姐知道吗?”
厉菁:“帅哈都想不起来,我就更加不清楚了,妖圣之间的全力对决我还是第一次见,这场面实在太震撼了。”
小肥:“是啊,这画面何止震撼,简直可以用恐怖来形容,我现在的内心十分矛盾,既兴奋又恐惧,完全平静不下来。”
向楠:“我还好吧,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可能……”
我:“走吧,我们去看看天真的状态,顺便问问那黑脸男子是什么情况。”
我们四个快步奔向天真,另一边的狼天行和象宝柱也灰头土脸的跑了回来。当我们走到天真面前时,他依旧大口地喘息着。
我:“天真,你没事吧?”
狍天真:“问题还挺大的,本相秘法对妖力的消耗实在太过巨大了,接下来我可能要休息很久,不能继续战斗了。”
我:“你还好意思说,这不都是你自己主动要求的吗?”
狍天真:“嘿嘿,不过刚才打得真是过瘾,这才是势均力敌较量嘛,比和虎霸天的较量还要爽快!”
我:“行了行了,你快好好歇着吧,别耽误后面的事。”
狍天真:“好好,你放心,应该没问题。”
天真这边的情况不算太糟,只是妖力损耗过多,所幸并没有受伤。
我:“喂,那位黑脸大哥,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呢,还有力气跟我打吗?”
黑脸男子:“废什么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朋友的情况,我现在和他没什么区别。”
我:“哦,那既然你不准备打了,不如我们聊聊如何?”
黑脸男子似乎有所顾忌,并没有做任何回应。
我:“别犹豫了,以你要在的情况,我想收拾你简直易如反掌,现在我选择和你心平气和地交谈,已经给足你面子了。”
黑脸男子似乎也明白我这话的意思,于是起身朝我走了过来。
黑脸男子:“有什么想问的你现在问吧。”
我:“你是谁,从哪来,又是从哪得知的这件事,你把事情的原委说一下。”
黑脸男子:“我名叫犀尔斯,是一只黑犀牛妖兽,由于天性的原因我一直在热带区域的国家生活,偶尔会寻找沼泽玩耍一番。
20多天之前,我正在沼泽里打滚,却没料到有一个人正在向我接近。我本来想要避开那人,没想到他突然释放出妖气,并示意我用人形态和他交谈。就在我化形之后,那人突然递过来一本杂志,并让我仔细阅读这本杂志的内容,然后便在我面前凭空消失。”
象宝柱:“这不跟我的情况一样吗?前辈,那人是不是也是蒙着面戴着连衣帽呢?”
犀尔斯:“并不是,那人就是一副普通容貌,面部表情有些僵硬,并没有任何遮挡物。”
象宝柱:“啊?难道不是同一人?”
我:“这部分内容大体相似,所以不用过多赘述了。那之后呢,之后你就来到瓦兰国了吗?”
犀尔斯:“是,我用了些时间查看了这一系列杂志之后便直奔瓦兰国,试图寻找出这女作家的位置。
到了瓦兰国之后,我先寻着一些妖兽的气息找到他们,然后凭借实力收服了几个大妖,迅速融入到这里的妖兽圈,这样有助于了解更多的信息。
处理好这些铺垫工作之后,我便开始寻找女作家的位置。由于使用人类的身份办起事很麻烦,所以我又用了几天的时间才定位到她的准确位置。
就在我准备前去寻找她的时候,有几个妖兽突然告诉我说,女作家那里发生了妖兽滋事事件,这样势必会引来瓦兰国的特管员处理此事,所以让我稍等几天再说。
我按照他们的建议去做了,谁知几天以后我再去寻找时,这女作家已经辞职了,并且完全失去了行踪。我一怒之下狠狠教训了那几个提意见的妖兽,并让他们借助妖圈的信息网仔细打探消息,一定要找到她的下落。
最初的几天他们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但紧接着他们几个同时收到消息,说那女作家就在此处,于是我便来追了过来。整个经过就是这样,该说的我都说了。”
我:“也就是说,你同样是被陌生人通风报信才回来的,是这样吧。”
犀尔斯:“没错,本来我对这消息一无所知。”
我:“你也是只见过那人一次吗?”
犀尔斯:“是,就只有那一次,之后再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