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不断的祈祷下,终于安全到家。
一下马车就赶紧拉着艾克的手去寻找舅舅。
天意弄人,这个糟老头子不在家里,正好艾克就不用见生人了,带他从内而外的参观了一遍,除了舅舅的实验室。
院子里的古香花,也不知道舅舅哪来的闲情逸致,顺便嘲讽了那盆丑陋的小树,还有那张长长的饭桌,以及舅舅每天看书的动作。
最重要的是我的房间,书桌上摆着的半米长的棕色小帆船,我取名叫“EZ号”,那是爸爸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还有衣柜里我舍不得穿得“冒险精神”,墙上挂着瓦罗兰得大概地形。
“这些地方将来都会留下我的足迹,我要成为这片大陆最厉害的冒险家。”
我对艾克骄傲的说起我的伟大理想。
“祝你好运”
放松下来的艾克祝福我。
“那你呢?将来想干什么?”
我也想让艾克多说点话。
“不是给你说过吗,我会回到祖安创造能让自己强大的科技。我会让祖安也变得富强。”
就这样和艾克在我不大的房间里谈论着未来,欣赏着地图上了得景色,而他的话也渐渐被我勾引的多了起来,未来日子里,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他说他要回家等父母下班,我没有过多的挽留,我知道他很爱他的家。
舅舅不在家,我只是简单的吃个饭,也许是过多新鲜的事物占据了我的心灵,导致无暇去皮城的街道上游荡。
入夜,安眠。
梦里我漂浮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之上,黄风卷集着沙石,像一位护卫巡视这此起彼伏的“战场”,它扭着腰,嘶吼着,凄凉。
我无所畏惧的跟着他,或者说是一种陪伴。
一风,一人。
它走,我跟。
它停,我停。
漫无目的,直到遇见一队竖排行走的人类,它消失了,我驻足。
就这样呆呆的望着他们,其中还有两人微笑的向我打着照顾。
现实中,阳光洒在头顶。
瓦罗兰大陆南部。
克洛哀和丝诺所在地是大煞沙漠,一千年前这里就是古恕瑞玛。这个差点统一瓦罗兰大陆的城市,当年是何等的繁荣富强,如今也只是被一片黄沙所掩埋。
克洛哀和丝诺这两位著名的考古学家是为了寻找失落之墓,那里不光有失传已久飞升者的秘密,还有传说中的太阳圆盘,对于卡蜜尔的家族来说最重要的就是里面的原始水晶。
这两位考古学家只是想见识下人类文明的巅峰,并为世人揭开千年的秘密。
据说古恕瑞玛的科技比现在皮城更加强大,如果这样一直埋藏下去,对于人类又何尝不是一种损失。
这次参与考古得除了这对夫妇以及他们的朋友,还有这片沙漠的导游团队————蛇队。
有古墓的地方自然不可能缺少希维尔,这个宝藏猎人,蛇队的好盟友。
队长卡西奥佩娅(这时候还不是蛇女),被人们称为“荒漠之花”,身材火辣,皮裤下修长得美腿与这沙漠格格不入,搭配黑色牛仔抹胸衣勾勒出完美身材,如此火辣的女人能在这沙漠中领导一支团队,可想而知沉稳得外表下有颗狠辣得心。
希维尔是受卡西奥佩娅邀请而来,自幼被佣兵团抚养长大,天生身手敏捷,她有着丰富的寻宝经验,人狠话不多,对朋友肝胆相照。
(其余都是些小喽喽,我不想介绍,还有六个人,你们自己脑补吧,这些人不重要,名字就叫利牙,残脑,红眼,煞臂,婢华,泥马)
一行人小心谨慎的前进着,沙漠中暗流涌动,一不小心就告别人间了,这也是请蛇队的原因。
沙漠深处即使是黑盗也不敢轻易涉足,对于这个团队来说有些东西或重于性命。
“根据地图所记载的,我们位于古恕瑞玛的南门入口处,而我们要找的地方在西北方向。”
克洛哀拿出手中的斯卡拉什皮卷图,向大伙确定方向。
斯卡拉什以前是古恕瑞玛得原始生物,后来与之一起消失,其皮毛永世长存。
这个皮卷图也是卡西奥佩娅提供的,其实这个地方也有她想要的东西,当她从一位拾荒者手上买下这块图,就托人找了这对夫妇,那时他们还没有回到皮城。
“大学者,走了这么久,鬼知道这是哪?你怎么能确认?”
长途跋涉,难免人心浮躁。
“闭嘴,煞臂,我说过这次行动纯属自愿,既然来了,就不要抱怨,难道你能带领大家走到地方?”
还不待克洛哀开口,卡西奥佩娅就训斥着高瘦男子。
“老大,这样也不是办法,我们干粮虽然足够,可是遇到索昂撒沙暴怎么办?”
名叫利牙的男子提醒道。
卡西奥佩娅沉默了一会,便走向夫妇二人,开口道:
“二位教授,不知还有多久能够到达?沙漠里时常出现风暴,如果不能入夜前到达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
“其实我们也不能确定何时能到达,毕竟后面的路不可预知。”
丝诺真诚的回答道。
“不过天色尚早,而且此处过于平坦不易休息,不如我们边走边看,你意下如何?”
克洛哀补充道。
“那就听二位的吧,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卡西奥佩娅也是无可奈何,尽管内心有着担忧。
希维尔则是默默跟在队伍身后,淡漠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似乎从未担心过什么事。
此时沙漠中只有压抑的寂静,除了脚步声,微风吹过地面的沙沙声,就只剩下让人恐惧的环境。
没有人再出声打扰前进的脚步,只是期盼着快点到达目的地,或者找个地方安稳的休息一下。
尽管走过无数次沙漠之路,也难以揣测大自然变化多端的天气,谁都不能保证每一次“旅途”顺利。
每一次多深入一些,心里的恐惧就多增加一点,强大的古恕瑞玛所遗留的财富,岂是以前古墓所能相提并论的。
就像希维尔常说的:
“生命很低廉,死亡来给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