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乔蕴带着顾姿站在谢煊房间的门口敲了敲门,
“阿煊,是我。”
“进”
一声低沉性感的声音传来,乔蕴推开门,顾姿跟着乔蕴走进谢煊的房间,微微颔首,“谢先生”
谢煊上半身倚靠在床头的靠枕上,半躺在床上,一双仿若多情的桃花眼看着窗外从房檐上飘飞而下的雪花和枯枝。
手里仿若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只古朴大方的老坑玻璃种翡翠戒指,戒指的颜色深绿浓郁,在光的照射下呈半透明状,是翡翠中的极品。
顾姿站在乔蕴的身后,眼光落在那只翡翠戒指上,眼神一凝,看着谢煊的眼睛闪过一缕寒光,那只戒指是母亲留给她的遗物。
平日里因为要做手术,手上不能戴戒指,所以她一般都是把那只戒指用链子串起来或者装在包里。
那天早上从谢家回来之后,精神放松下来,她就感觉到脖子上的戒指不见了,那时她太疲倦了,以为戒指放在包里了,没去细想,就睡过去了。
刚刚乔阿姨把包拿给她,她还没来得及翻找这只戒指,没想到它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估计是那天他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顺手从她的脖子上摘下去的,顾姿的眼睛危险的微微眯了起来,背在身后的手拇指与食指轻捻着。
谢煊似笑非笑的扫了顾姿和乔蕴一眼,“妈,你先出去一下,我想和这位顾小姐单独说两句话。”
乔蕴显然误会了,站在顾姿身前冲着谢煊挤眉弄眼,“那你一定要好好歇歇人家顾小姐啊,不然你这会还不知道在哪呢。”
谢煊挑着唇点点头。
顾姿站的笔直,神色清冷,在乔蕴关门的一瞬间开口,“把戒指给我。”
“给你?凭什么给你,上面刻了你的名字吗?”
顾姿神色波澜不惊,只是垂在下摆的手捏了捏,
“谢先生,细细说来,我们好像并无过节,反而是我一个无辜的路人,被你毫无理由拿来挡枪,甚至你还轻薄了我,要是仔细算的话,我虽不是自愿,但到底对你有恩,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把我的戒指给我。”
谢煊低低笑了声,手里依旧把玩着那只戒指,手指在戒指上的翡翠上来回抚摸着,顾姿看着那只手,向来波澜不惊的脸色也忍不住难看了几分,额角突突的跳着,心里想着回去之后一定要把戒指从内到外好好消毒。
“你是凭什么觉得我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呢,实话说来,我很怀疑你那天出现在哪里的是否真的是巧合,那条巷子本就人烟稀少,少有人来,你为什么偏偏从那条巷子经过?而且,明明你最后可以转身就走,却还是留下来帮了我,这么多看似巧合的事情连起来,我该怎么不怀疑你的动机呢,说吧,你是图人,图财,亦或者图谢氏的商业机密,如果你能坦白一些,我或许也能满足你一些要求?”
顾姿闭了闭眼,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就知道这件事会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下一秒,顾姿睁开清若寒潭的眼睛,
“好,或许你地手头宽裕的话,给我钱吧,看你们谢家富裕的程度,你的一条命,五十万应该值吧,打到这张卡上。”顾姿从包里抽出一张银行,
“打完钱,我不会再在你和你的眼前出现。”
谢煊看着顾姿清秀脸庞的眼神深了深,心里隐隐对她这样极力想要撇开和他的关系不爽,随即笑开,摊开手掌,
“好啊,你说了算,给你的戒指吧。”
顾姿心里微哂,靠近谢煊。
谢煊躺在床上,故意把手放的很低,顾姿微微欠着身子去拿谢煊手上的戒指。
顾姿的指尖就要碰到戒指时,谢煊的手突然一收。
忽然,顾姿的手腕被用力一扯,顾姿一惊,敏捷的用力屈腿,但是顾姿在灵台山上所学的功夫本就是基础性的,只是用来强身健体,不论从力道还是敏捷度上怎么可能比的过谢煊这个从小培养的练家子。
一阵天旋地转,顾姿双手被谢煊禁锢在头顶,谢煊屈腿牢牢压制在她的身上,谢煊呼吸有些不稳,这个女人,知道打不过他,专门往他身上最脆弱的部位踢,虽然没碰上多少顾姿的腿就被他强制就被他压下去了,但还是不可避免的疼了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