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寒暄了几句,风嬷嬷便起身离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叶安安往后倚靠,眼眸晦暗不明,低声呢喃了句:“可惜了。”
风嬷嬷不愧是顶尖的高端人才,就在两个人寒暄的过程中,她把风嬷嬷交给她的技巧用在上面,却套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
“娘娘,你之前叫我做的东西都已经做好了,可要拿上来。”
听到她的询问,某种被遗忘在脑后的记忆被拉了出来,叶安安激动的坐直身子,“快把它拿上来。”
“是。”
汀兰出去没一会,抱着个盒子回来了,她没有打开,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只觉得非常的重。
见她喘气的厉害,叶安安连忙倒了一杯白开水给她,“缓缓。”
“谢……谢……”汀兰接过一饮而尽,顺畅了不少,放下茶杯好奇的问:“娘娘,你这是做了什么那么重。”
“好玩的东西。”叶安安打开,入眼的乃是一个熟悉的图案,伸手把那垒齐的牌拿起。
入手滑润,但又有着少许的木痕,叶安安迫不及待的数了起来,确认有五十四章木牌,在木牌的中央是熟悉的特殊符号。
这是一副牌,扑克牌,因为没有那种卡纸,匠人门用的是木片,薄薄的一片也不知道削了多久。
在木牌下面,是一个个方块的小木快,她翻过面,都是一些熟悉的图案,工匠都图上了颜色。
这一个是只麻雀的形象,她翻另一个是一同的图案。
这是麻将。
这两两样都是和赌有关,但也是看怎么利用。
牌经典熟知玩法斗地主,风靡中年老年朋友圈。
麻将是一种国粹,会玩的上至八十多的老人,下至十岁的小孩。像工地那种土大款的老婆,或者是建筑工以及他们的老婆有的人斗非常的喜欢打麻将。
甚至还拍过好几个关于麻将的电影。
汀兰凑过去看了一眼,见上方图案奇特,好奇的问道:“娘娘,这些都是什么呀?”
“这是麻将,这是木牌。”叶安安向她介绍,眼珠子微微转动,似乎想到了什么,她拿起一副木牌摆在汀兰的面前,“我教你玩,不过还缺了一个人。这两样是人多了才比较好玩些。”
汀兰环视了一圈房内的侍女们,最终停留在穿着嫩黄衣裳,脸蛋圆圆的小丫鬟的身上,抬手招了招:“汀香,快过来。”
“是。”
等汀香到了,叶安安教她们如何认牌,都是一到十,最后特殊的三张牌乃是国外的字母。
叶安安不好解释本意,所以在设计的时候她换了图案以大写替换。
两只大小王,则是换成了一大一小的小狗狗。
“这个,大狗加小狗会是最大的组合名叫双狗,四个数字的则是爆竹,可碾压所有牌,双狗则是能够压制爆竹……”
炸弹无法解释,那就换成通用的爆竹。
一番规则讲下来,叶安安有些口渴,看着两个姑娘面露似懂非懂的神情,她想了想道:“这样,我们上手玩一把,我一边给你们讲规则,这样你们才会更明白。”
汀香忐忑不安的看了一眼汀兰,见她点头应下也连忙跟着应下。
叶安安很耐心的讲着规则,第一次只是试水,她主动当了二挡一的那个一。
两个小侍女又不解的地方,亲自指导,甚至还让她们压着自己,在一盘的试水中,让她们两个赢了。
“好了,基本玩法就是这样,如何我们在继续,这一会来真的,可以没人提三次询问规则,并且不能把牌给我和对方看,还是汀香和汀兰组一组,等这一局结束后,我们后面再讲输赢的后果。”
两个小丫头的眼里充满了跃跃欲试。
叶安安倏然一笑,笑话她玩牌多年才不会输给两个新手。
她们,就等着被虐吧。
很快,房内传来三人的声音,都是年龄相仿的姑娘,声音清脆悦耳。
尤其是叶安安,笑声更大,丝毫没有一丁点改变,若是杨嬷嬷在此怕是要被气晕了过去,她才刚教的规矩竟然全都忘记了。
王府建造时,有些设计遵循了旧制,凤庭还是改动了不小的地方,叶安安所住的院子那是王府靠北的地方前面走出去有两条岔路口,一条穿过走廊会到第二进的院落,一条则是通往最大的花园所在地。
在她身旁的院落乃是庭王居住的院子,最秒的是,她们两人的房间布局都是背对背靠着。
因此,在小偏厅招待客人的凤庭听到那爽朗的笑声,还有诧异。
叶安安,你的性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隐晦的瞥了一眼墙面,他清楚的知道这后面就是叶安安的偏厅。
“庭王妃倒是活泼。”说话的正是凤寅,他抬起茶杯押了口茶,放下时勾唇笑着道,“不知道在笑些什么。”
坐在他身侧的凤瑨皱着眉,却不赞同:“身为女子,却笑的如此肆意,粗鄙不堪,也不知道这杨嬷嬷是怎么教的规矩。”
这话简直冤枉了杨嬷嬷,若是她在此就能听见他心里的话,恐怕会连忙跪下直呼冤枉。
与凤寅不同,凤瑨喜欢温柔可怜的女子,那样会引起他的保护欲和占有欲。
对于性子张扬的人,他向来不喜,因为那些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强势,就比如他的母亲性格张扬且强势。
凤寅的这个喜好所有人都知道,凤庭笑着替叶安安说话,“王妃性子活泼,怕是又碰上什么好玩的事情了。这里有些吵闹,还请两位兄长挪步书房,哪里会安静些。”
或许是考虑到背对背这样子的设计被出现影响的情况,书房的地方便放在了西侧,墙外面是一个小的花园,适合在这里议事。
三人落座后,立即有侍女端上点心茶和蔬果。凤庭主动端起茶壶,给两个兄长倒上一杯,旋即坐下问明了来意。
“不知二位兄长来是为了何事?”
皇子中,成年议政的也就他们三个,凤庭排行老五,可在他前面还有两个没过过十岁便夭折的皇子,在他下面有几个还在读书的皇子,最大的十一岁,最小的才四岁。
当然,还有去年刚生下的幼弟。
这些孩子还不够成威胁,现如今是死对头的两个人却登门拜访,着实惊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