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严爵第一次看到温言这样失态,除了一丝惊讶之外,更多的是兴奋。
可是……他不能做。
“乖,言言乖。”
严爵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伸出手将温语紧紧抱在怀里。
他拿出电话,冷声吩咐着:“十分钟之内,赶到帝都酒店,迟一秒我就把你开除。”
电话那边是一阵哀嚎,可却丝毫没有反驳的机会,就被挂断了电话。
“言言,没事,我一直都在。”
严爵忍着要爆发的欲望,轻轻安抚着不安分的温言。
十分钟之后,房间的门被敲开,裘裘看着屋子的场景,顿时老脸一红。
“严总,虽然我是你的私人医生,可是你这么私人的事情,就不用让我看了吧。”
“我是让你看看她。”
严爵将温言捂的严实,丝毫不给裘裘观察的机会。
……
裘裘其实很想说,你严大佬的女人,就算借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能染指。
“她好像被人下药了。”
严爵拧着眉,冷声说。
话音刚落,裘裘就石化了,好在他在来之前,就想到严大佬叫自己来酒店的所有可能性,将必备药品带足了。
“把这个吃了,然后给她洗个冷水澡,应该就差不多了。”
而后,裘裘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贼兮兮的看着严爵,暧昧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流转。
“其实严总,你可以亲自解决的。”
裘裘实在忍不住了,却遭了严爵的一记冰山冷眼,顿时浑身僵硬,不自在的笑了一声,站在门口等候发落。
严爵仔细的观察着温言的变化,见她终于安静了些,这才开口,“你可以走了,有情况我会给你打电话。”
裘裘有一种被弃如敝履的感觉,可又不敢反驳大佬,只能默默流一把辛酸泪,转身离开。
看着睡得安稳的人,严爵坐在床边,一双黑眸深邃如璀璨的星系。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
伸手抚上海藻般的长发,严爵目光变得柔和。
只有面对温言的时候,他才卸下所有盔甲跟武器。
这个时候他不是严总,而是严爵,属于温言一个人的严爵。
夜色很漫长,严爵的视线却不曾从温言身上离开。
打了个电话,不大一会儿,门口就赶过来一个人。
“我说严总,我才刚到家不到五个小时,你还不如刚刚直接让我在外面打地铺。”
天知道来回有多折腾,裘裘虽然嘴上抱怨着,身体却依旧十分诚实的来到温言旁边,看她安睡着的脸,松了口气。
其实她刚刚还在担心,要是严爵兽性大发把温言吃掉了,等她醒来,自己该找一个怎样的借口。
“你不要告诉她我来过的事情,至于其他的事情,你自己想办法解释。”
严爵说完,便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开口说:“酒店门口我叫人守着了,如果出事的话,他们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裘裘连连点头,严爵这才放心的离开。
而此时,在一个密闭地下室,温语手中满是鲜血,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角,看着又站起来冲自己喊叫的胖子,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哪还有当初清纯可人的样子。
“你,你别过来。”
若是被这样的人碰了,温语还不如直接撞墙死掉了。
握紧手中的木棒,看着红了眼怒火冲天的胖子,温语觉得自己的脚都在抖。
“你他妈的害了我,你也跑不掉。”
若不是这个女人在酒吧勾引自己,又说自己有一个当小姐的姐姐可以跟他双飞,他怎么会鬼迷心窍,落得如今的下场。
说到这里,胖子更是恼火,直接过来,抓住温语颤巍巍砸下来的木棍,冷笑几声,“刚刚老子没注意,让你占了便宜,如今,该是你尝还的时候了。”
他抓住温语的手腕,向自己扯了过来,肥硕的大掌抓住温语,猥琐的说:“忘了告诉你,老子有艾滋病,说不定黄泉路上,我们还可以一起走。”
温语顿时炸了毛,大声哭着恳求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求求你不要动我。”
她哭的梨花带雨,可是胖子根本不管,她哭的越惨,他心里越发刺激。
胖子疯狂撕扯着温语身上的衣服,看着她。
“姐妹俩都是好货色,你这样的贱女人,连自己的姐姐都祸害,如今我便好好收拾收拾你。”
说着,压在温语身上,大手在她身上肆无忌惮起来。
温语死命的尖叫着,无比痛恨时时刻刻都有人保护的温言,大声咒骂:“你们都不得好死,欺负我的人都不得好死!”
“那我也要死在你身上!”
胖子冷笑一声,“明明是下贱的货色,如今在这里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你的身体还真是诚实。”
他一只手按住温语,一只手扯下她的裤子。
就在此时,地下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进来几个黑衣人将胖子从温语身上扯了下来。
衣衫不整的温语已经有些精神混乱,抓着自己的衣服,瑟瑟发抖,嘴里低声咒骂着。
严爵居高临下的站在地下室的门口。
猎狗站在一旁,有些不满的说:“老大,这样的女人就应该交给我收拾,否则她下次还会出来蹦跶。”
“我还要留着她。”
若温言知道,温语在自己的手里出事,恐怕只会对自己更加憎恨。
将胖子拖出去后,严爵这才缓缓走下去,看着衣不蔽体的温语,视线没有一丝波动。
“严爵哥哥,我可是你的夫人!”
温语见到严爵过来,顿时抱着自己的肩膀,大声喊了起来,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上前就要抓住严爵的裤腿。
“你怎么忍心这样对我。”
想到刚刚经历的可怕,温语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爆炸了。
若自己真的被胖子玷污了,不光是贞洁没了,命也要搭上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何时说过,你是我夫人?”
严爵冷着眸子,往后退了一步,好似怕沾染上什么污垢一样,沉声说:“莫非你现在还没认清,你现在所有用的一切,都是你姐姐让给你的?”
“温语,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格让我多看一眼?”
温语抱着残破的衣服,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像个破落的乞丐。
严爵居高临下,眸光冷清,仿佛不食烟火的谪仙。
而温语,则代表最丑恶,最善妒,最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