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呢?尽管心里有疑虑,还是答应了来人。“我这就过去。”
上一次浓妆艳服地出门见人,这一回又是什么事情呢?
霍佑真怀着忐忑地心情。把自己身上的东西,检查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总有一种很强烈的不安。
怎么办?明知道有不妥当,也要去看看。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刚到了大殿的门口,就听到了里面有说有笑的。好像有很多人。
她直接推开前厅的大门。果然里面好些人。咦?有门主、大哥、还有娘......
怎么回事?
霍佑真愣在了当场。
“快来,这丫头都高兴地傻了。”
难道说因为她没有很好地向霍天真献媚,对方就什么事情都瞒着她,家人来了,也是才知道的?
可是,反过来,她又想,娘和大哥为什么来?
霍佑真暗自数了数,一共来了五个人,除了门主,娘和大哥,还有,好像是爹。因为见面的时候比较少,她又是个不大记人的性子。
看到她的家人这么多,她的不安感觉又出现了。
她不知道在这种场合说什么好。只是一直保持微笑。
在他们交谈中,她得到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原来她要成亲了。
有那么一阵子,她觉得头晕,有点接受不了。
在一阵混乱中,她和她娘,便回到了她住的地方。
“什么?你不知道吗?”她的娘是个长相很好,保养也不错的人。此时回到处所,便是母女之间秘密的谈话。
“可是,我什么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真跟我们说,你很愿意,长老很高兴。虽然修为低了点,但是长的很漂亮。”
有那么一瞬间,霍佑真糊涂了,长的很漂亮说的是她吗?她什么时候跟“漂亮”一词挨着边了?
“就那天,她说,应该见见长老,就带我去见了一面。他们在一起都说的都是修炼什么的,没说什么特别的呀?”
无论霍佑真怎么解释,她娘都说这是一门好亲事,虽然是做侍妾,但是他们家的这种情况,跟昆山派这个大门派的教导长老,做了亲戚,应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霍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看到娘如此的高兴,看到大哥,看到爹,看到门主都是那么高兴的样子。难道说,自己费劲巴力地穿越来了,就是给人家做侍妾?
看到她有些不愿意的样子。她的娘给她做了很全面的思想工作。比如她见过、听过很多女子修真,大多能修到筑基期。一般的都只能修到炼气八层就不错了。如果遇到好人家,能生个有灵根的孩子,便是一生圆满了。
更何况,修真是很辛苦、很枯燥、很血腥的过程。实在是不合适一个温柔、典雅的女子。虽说大家都修真,真正能成大道的,有几个?只要一生平平安安,就是福气了。
霍佑真忽然有一个念头,那么就这样的人生,不修真和修真又有什么区别呢?
在她的犹豫与思考中,她的想法,被当做幼稚与单纯被忽略掉。她的娘与人家已经定下了成亲的日子。
下个月初十。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的她忽然变得异常的冷静。
她知道如果,她想追求力量的话,跟大门派的长老成亲无疑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经历过被人追杀后的她,一直都害怕面对一切,不就是等着别人来救赎她吗?
可是这真的是她想要的结果吗?难道说自己真的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吗?
她的日子在等待中,临近了。
这一天,秦冰儿来找她,说她的一个族兄管理的药田,需要浇水,听说她的小云雨诀不错,希望她能过去一趟。
药田在昆山的主峰,是山门所负责的药田之一。本来秦冰儿与她一起去的,可是走到半路,秦冰儿遇到一位师姐,说是族姐,两人便走了,说好了,等完后,秦冰儿来接她。
山门的药田自然是很大,分割成很多小块。山上的灵气充沛。分有不同品阶的药田,都笼罩在一团雾气之中。走进雾气,因为腰牌的缘故,雾气自然散开一条通道。她猜想,这应该是一种法阵吧。
还未走近药田,就听到远远地山涧流淌着山泉的声音。以往的弟子都是从这里取带有灵气的泉水来浇灌药田。这次听说师兄病了,便找了她来。
每一块药田几乎都有不同的人在管理。这里的药田与单驼峰的不同。这里是很大一块药田所种植都是一种草药。也就是说,这一种草药由一个人来管理。
她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听说她需要浇灌的那块在最里面,靠近一棵大树。
很好奇地,她发现在一块地边,有个人好像在自言自语。如果那人不是在讲蓝牙的话,就是自言自语。不,等她走近了,她才发现,那人应该是在对地里的草药说话。因为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那些草。那么真诚,好像对着情人一般。
不由地她笑了。很有趣。在她的心底荡起了一股温情。
也有的人在田边修炼的。还有的三三两两聊天的。
正在溜达到处看看的她,忽然感觉一个与她擦肩而过的人很熟悉。她猛地回头看去,不认识的一张脸。可是,那种很熟悉的感觉。好像是以前认识的人。她真说不好,那只是一种感觉。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难道说这个人真的是认识的?可是她没有什么朋友呀?没什么亲密接触的人?除了李叶?可是这个人明明是男人。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穿着昆山内门弟子的袍子。长相嘛,很一般,很普通。没有一点特别的地方。说难听点,像她这种烂记性的人,一般都不会记得。所以她更害怕是她把人家忘记了。才拼命地想起来什么。
不知不觉之中,她跟着那人的后面,左拐进了一片独立的药田。门口有一位师姐正在等着。
那人很客气地向师姐行礼,然后进了去,原来院子里的里面还有一间小屋子。那人进屋了。
霍佑真跟着那位师姐,走进院子。
院子里只有窄窄地一条小路,其他的都是药田。这里是品阶比较高的独立药田。她猜想这里种植的应该是很名贵的药材吧。
不一会儿,那人从屋里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篮子,里面是一些采摘好了的草药。他忽然看到师姐与霍佑真都进了院子,脸上有一些不易觉察的不安。
霍佑真很好奇,假装看地,却仔细地观察那人。那人已经是第二次无意间撇了一下小屋子后面的地方。
咦?那里有什么让他这么在意的呢?
霍佑真假装很随便地看药田,溜达到了小屋子边。用余光狠狠地看了一眼。很失望。什么都没有,甚至可是说是有点荒凉。比起药田里的郁郁葱葱。小屋子后面算是一堆杂草、碎石组成的乱七八糟。
“韩师弟,自从你接了这块地,每个月都能按时交量。真不错。”那位师姐接过他手里的草药,很赞许地说道。
完后,师姐便走了。霍佑真有些不舍地跟着出去。
“韩师兄,小妹霍佑真,不知道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请问你叫......”霍佑真还是不死心,回过头去,问了那人。或许人家能想起她来也说不定。
“师妹客气了,韩文这厢有礼了。可是,我们见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