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陆心染拍了拍林竹:“都过去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两人又说了好多体己话,晚上陆心染和林竹睡在一张床上。
在林竹家里住下,陆心染觉得自己的心情都好了许多,只要不面对厉尘渊那个王八蛋,空气都是新鲜的。
陆心染得知陆欣欣因为在咖啡厅的事情,身体又恶化了,手术的时间要继续往后推迟一个月。
这可给了陆心染更多的时间,心里只想嘲讽的笑笑,果然恶有恶报,连老天都在帮她,要不是陆欣欣自己作死,陆心染还没有这么好的机会。
又多了一个月的时间,陆心染抓紧时机跟着陆雨辰学习公司的管理事务,她要想办法在陆氏集团站稳脚跟,这样才有更大的把握和王琴母女相斗。
陆心染每天都在公司加班加点,她之前没有怎么接触,现在要用更多的时间来掌握。
“心染。”
陆心染从桌子上抬起头:“堂哥?我怎么睡着了?”
陆雨辰担忧的看着她:“别忙了,很晚了,回家去睡吧?”
陆心染看了看时间:“你还没走啊?”
“我哪天不是和你差不多时间走的?”陆雨辰笑了笑:“你啊,真是比我还勤奋,看得我都不好意思提前下班了。”
陆心染被打趣的都不好意思了:“堂哥,我这是笨鸟先飞。”
“唉,最近有了你做榜样啊,我们公司的人效率都提高了不知道多少,我得谢谢你呢。”
“堂哥!”
看到陆心染终于有点精神了,陆雨辰这才停下:“好了,回去吧,我送你。”
“嗯。”陆心染收拾了东西和陆雨辰一起离开了。
陆雨辰开着车突然问道:“心染,你最近住哪?我发现你好像没有去厉尘渊那里。”
“我最近在林竹那里住。”
刚好到了红灯,陆雨辰停下车转头看着陆心染:“是不是厉尘渊欺负你了。”
陆心染撇了撇嘴:“没什么,就是看他不爽,不想跟他一起住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本来陆雨辰就已经对厉尘渊没什么好印象了,如果再告诉他发生了什么,肯定又要帮她出气,现在的陆雨辰是斗不过厉尘渊的。
车子重新启动,陆雨辰叹了一口气:“你不想说就不说了,在林竹那里住也好。”
一直把陆心染送到地方,两人又聊了几句,陆雨辰才开车离开。
陆心染看着车子离去的身影,心中有些担忧,真不知道为什么堂哥会变成这样。
陆心染和陆雨辰在公司同进同出,因为陆雨辰有经验,陆心染在他那里学到了很多,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陆心染人也聪明,教的都能记在心里,并且表现出色,很多陆氏的年轻人都比不上她,再加上她是陆氏集团的大小姐,很多人的天平都渐渐倾斜。
眼看着自己在陆氏站稳脚跟,陆心染即将要被陆氏集团的高层承认了,一旦她做到了,那么对付王琴母女就多了一份筹码。
可是还不等陆心染实现自己的计划,陆欣欣和王琴跑到了公司。
陆心染手上抱着文件正要交给领导,就被突然出现的陆欣欣拦住了去路:“姐姐,你要去哪啊?”
“我有事,让开!”陆心染冷冷的看着她,不知道陆欣欣又来作什么腰。
“心染,你妹妹身体不好,你怎么能这么和她说话?”王琴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一副慈祥的虚假姿态。
陆心染嫌恶的看了眼王琴:“别这么叫我,你听着自己不觉得虚伪吗?”
“心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我好歹也是你的母亲,欣欣也是你的妹妹。”
陆心染不接她的话,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两人:“你们到底来干嘛的?”
王琴笑了一下,装作亲密的靠近陆心染,嘴上却说着恶毒的话:“听说,你在陆氏表现出色,那些老家伙都对你赞不绝口。”
陆心染退后一步警惕的看着王琴:“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啊,”王琴一脸无辜的样子:“只是不知道,陆氏的高层如果知道,他们欣赏的陆家大小姐竟然坐过牢,会怎么样呢?”
“王琴!”陆心染咬牙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陆欣欣从旁边走上前:“姐姐,我妈只是好心劝你,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呢?太让人伤心了。”
说着,陆欣欣还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陆心染看着她这白莲花的演技,如果不是因为她们对付的人是自己,陆心染都想给陆欣欣拍手叫好了。
因为这边传来的动静,周围渐渐围上了员工,陆心染不能再让这两个人继续呆下去了,一定会出事的。
还不等陆心染有所行动,陆欣欣就上前握住她的手:“姐姐,你好久没回家了,我们都想你,爸爸也想你。”
“想我?”陆心染嗤笑,声音压低:“是想弄死我吧?”
“怎么会呢?”陆欣欣脸上笑的无辜:“我们不会把姐姐和姐姐的妈妈一样的。”
这句话一下子触碰到了陆心染的逆鳞,她一把抽出自己的手,还没来得及说话,陆欣欣就尖叫着飞了出去。
王琴立马上前接住自己的女儿:“欣欣,欣欣你怎么样了?”
陆欣欣一副强撑着一口气的样子:“妈,我没事,你别怪姐姐,她不是故意的。”
王琴转头对着陆心染控诉道:“心染,你妹妹她有心脏病,当年要不是因为你,她也不会这么严重,我本以为你进了牢房能悔过自新,可是如今你为什么还是容不下你妹妹?”
陆心染在陆欣欣脱手飞出去的那一瞬间,心里就咯噔一跳,王琴这句话一出来,直接跌入谷底。
手上紧紧握拳,陆心染用了极强的毅力,才让自己没有动手给王琴母女两下,她必须忍住,不能让事实变得更糟。
陆心染告诉自己要镇定:“你在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对她做什么。”
“大家都看到了,”王琴依旧不依不饶:“心染,敢做就要敢当,你这样又有什么意思呢?”
一屎盆子扣了下来,那叫一个酸爽,某些人更是得意洋洋,恨的人牙根儿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