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和鼠哥出来,这回到家已然是将近中午十一点。但是我父母并不在家,鼠哥说了一声:“你自己该干嘛干嘛吧”,就嗖的一声跑没影了。我正准备给爸妈打个电话问问他们去哪了,这时候我妈的电话恰巧打了过来:“你在哪呢?快来奶奶家啊,都快吃饭了?”
一拍脑门,我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小年。我们家习惯逢年过节都去奶奶家,一方面是大家伙聚在一起热闹,另一方面也是陪陪老人尽孝。不过还好我奶奶家离我家并不是很远,坐上公交步行了一段距离,不到二十分钟我也到了奶奶家了。
进门亲切地喊了一声:“奶奶,我回来啦!”,虽然奶奶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的但是对于自己孙子这一声呼唤却是格外的灵敏。老人家快步走来,伸出手抓住我的手,我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奶奶眼泪叭嗒叭就掉下来了。
我连忙安慰奶奶别克,却又觉得有点搞笑,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虽然我在外地求学,但每周也都会给家里打视频,所以奶奶思念我能理解,但这哭了就有点夸张了吧。
“你自己在外边辛苦了吧,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考研也不容易,你看这胡子拉碴的,都没空拾掇自己。”操着一口家乡话的奶奶诉说给我听。我又是无奈又是心疼。一边连忙搀扶着奶奶坐下吃饭,另一边心理暗暗diss鼠哥,要不是你的胡子,我今天能看起来这么沧桑憔悴吗?
家里毕竟还是温馨的,说说东家长,聊聊西家短,吃吃喝喝不一会午饭就结束了。老爸身子一歪,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行吧,毕竟是人家的妈家。妈妈和婶婶帮奶奶去刷碗,正当我感觉自己有些闲的不好意思准备找点事做时,一扭头看见鼠哥站在餐桌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顿时给我下了一大跳。
“喂,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神出鬼没好不好?就算别人看不见你,可你每次来无影去无踪,吓到的都是我好不好?”我压低声音悄声怒骂道。
鼠哥正要张嘴和我说什么时,奶奶从厨房走了出来。我心想反正别人也看不见鼠哥,就没当作一回事。可是奶奶嘴里的一句话惊呆了我:“哎呀,家里有老鼠!”
鼠哥脸色一变,只见一道残影闪过,我耳边传来了一句传音:“晚上开会,等我通知。”就消失不见了。
我妈妈闻声赶来,问奶奶哪呢,奶奶定睛一看什么都没有,而我也赶忙圆场道:“奶奶,眼花了吧,那是毛巾,我帮你洗锅吧,你去午休会。”
奶奶揉了揉眼睛,眯着眼四处看了看说:“人老了就是不中用,我还以为有老鼠呢,那看起来白白净净的小老鼠,看错了唉”。奶奶怎么能看到鼠哥?
“好啦,走吧奶奶,去休息会,下午陪你打麻将。”我搀着奶奶走向了卧室。说是陪奶奶打麻将,但实际上我就是个充数的炮灰。我爸说我是自杀式地打法,别人要什么我点什么。
时间匆匆而过,晚上大家一起聚在奶奶家看小年夜晚会。我听着听着奶奶的呼噜声不仅犯嘀咕,就这样奶奶还说自己睡眠不好?爷爷晚上也能睡着?
晚上十点,老爸开车,我们准备回家,此时我心里还惦记着鼠哥和我说晚上开会的事情,另外还有奶奶怎么能看鼠哥的问题。
夜深了,我的父母已经睡了。
“吓死我了,差点就被发现了。”我洗漱好回到卧室后就听到鼠哥咆哮了一句。
“能不能安静点?大晚上的跟个兰陵王似的,突然就出现。哦,对,别人也意识不到你的存在。”我抱怨道。
“对了鼠哥,为什么我奶奶能够看到你?”
“这个说来也巧,我先问你,你奶奶是不是信佛或者是信奉什么?”
“啊,对啊,我奶奶信佛,还挺虔诚的,这和信佛有关系?”
“嗯,没错,但不管是信奉什么,都只不过是一种用信念巩固自己灵识的一种方法。越虔诚的人,它的内心越稳定,那么灵识酝酿的越深沉,效果越好。
“灵识变得强大了,能看到我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再加上没当回事,也没用灵力遮盖自己的存在,所以,偶尔看到我也很正常啊。所以总有一些人能看到古怪的事情,就是这个原因”
“那这么说来,曾经神话里的满天神佛,上帝耶稣之类的,都是存在的吗?”我感觉自己的精神世界收到了极大的冲击,我以为这是一个科学的世界,谁曾想,这是一个志怪的世界。
“怎么说呢,曾经是存在的,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就都,没了”没了?没了是怎么个回事?
“现在和你说这些事情太早,说了你也理解不了,和你没关系,别瞎问。行了,说正事,一会就带你去开会,你也能见到你的其他11个boss,记住,少说话,多听多看,你小子问题最多了,要有礼貌。”鼠哥指着我的鼻子一个字一个字叮嘱我。
“哦”,等等,去哪开会啊?不会在我家吧?我刚要问鼠哥这个问题,鼠哥就给我解答了。
“既然你有了我的一缕胡子,那你和我只见也就算有了连接的桥梁,这样开会就方便多了,抽一缕你的灵识跟我走就行了,就类似于,灵魂出窍吧”
“你之前刚和我说过灵识和智商挂钩,那你抽取了我的灵识,我不会,变成个傻子吧?”我真的好担心。
“看你小子那鼠目寸光的小气劲”鼠哥骂我道。“唉,不对啊,我就是老鼠”那你这不就是变相骂自己吗?我心里偷乐。
“抽取一缕你的灵识跟我走,开会时十二大灵兽都在,我们所辐射出的灵识,已经堪比洞天福地了,别说对你没有损害,恐怕你所接受的灵识辐射是旁人究极一生也难以达到的高度。就算是一个傻子,经过了我们灵识的洗礼,也会变成一个卓尔不凡的人。”
哇,有这能力,那要不咱合伙开一个精神病院?专门救治傻子?我去找人,你们开会,那财源广进啊?我想的都快流口水了。
鼠哥直接在我头上来了一个暴栗:“收起你那猥琐而又愚蠢的想法。现在躺着,我要带走你的灵识了,而你的肉体则会沉睡,明早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哦哦,我被打了后变得老实了许多,乖乖关灯上床,躺下后只看见鼠哥跳在我的床上,伸手捻了一下胡须,我就感觉到眼皮子一下子重了起来,眼前一黑,再也感觉不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