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脱了唐璇之后,朱品的生活可谓是越来越好。
噩梦没有了,烦恼也没有了,该吃吃该喝喝,精神也养回来了。
只是一直耿耿于怀的那件事还在朱品的心里压着。
往生铺的老板到底要让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呢?
原来的他走投无路,实在没办法了才答应的她,可是现在什么烦恼也没有了,他又不想付出那劳什子的代价了。
“哼,就让那该死的破代价见鬼去吧!”
朱品一边念叨着一边走着,那副样子真是有点可笑。
跟在他身后的唐璇使劲握着手里的玉牌,痴痴的望着前面的背影。
真好啊,我还能看着你,哈哈哈哈哈,真的,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会一直跟着你,永远!
“老板啊,这次你准备向他索要什么代价?”
修长的手指捻起一粒花生豆,喂入那微红的薄唇中,隐约可见柔软的舌尖,让你恨不得也化作那粒豆子,只为与他亲昵。
习惯了他的骚气,见到他这么懒散,倒也没什么,只不过心里还是有些鄙夷。
想当初她为什么会招这样的人当她的店员?
不仅毁坏店内的形象,勾搭小姑娘不说,而且还好吃懒做。
“喂喂喂,老板哎,我可知道你在腹诽我啊!”
宁夭夭翻了个白眼,没有搭理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这个代价嘛……我觉得不应该拆散一对夫妻,而是应该……撮合啊……”
白戾了然的挑了挑眉,手一招,前面的茶杯竟漂浮起来,稳稳的落在手里。
“你到底是心狠……不过也是他活该。”白戾轻笑一声,手中的茶杯微烫,伸至宁夭夭面前“这次是百年浓泡的,你试试。”
“哎呀,没心情!既然他不肯主动来这里,那我就去找他。我开店这么多年,这种情况也见得多了,但是我还真没想到,会有人这么大胆敢偷玉牌!”
朱品回到了单身的生活,但是觉得这样的的生活有些无聊,所以他决定去酒吧里物色一个猎物。
因为妻子是意外死亡的,所以下来了一笔保险金。
没有任何人怀疑,平常没病没灾的人突然就这么没了,是多么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仿佛这件事是多么的正常。
夜晚,尾郁酒吧里,震耳欲聋的声音充斥着四周,男男女女伴随着音乐摇摇晃晃的舞动着身躯。
每个人的脸上布满了颓废和兴奋,与白天正经和善的样子判若两人。
朱品坐在沙发中间,手里拿着一杯酒,全身放松的靠在后面,左边怀里拥着一位美女。
“呦,平常你不是这么大胆的啊?嫂子今天没看着你?”
李娜知道朱品有一位太太,温柔美丽,善解人意。
但每天都和朱品待在一起,掌控欲特别强,朱品几乎没机会独自出来。
今天倒是少见。
朱品闻言脸色僵了一瞬,随即笑了笑:“哎呀,别提她了!晦气!这么大人了,居然一个不留神,在回家的路上突发脑溢血,没了。”
李娜面露惊讶:“真的假的?怎么看你一点也不伤心啊?”
“伤心?呵……她活着的时候恨不得整个人粘我身上,管这管那,我都快窒息了!又因为签了结婚协议,不能离婚,否则我早就离婚了!如今她死了,我当然不伤心了。”
李娜没有说话,只在心里念叨着朱品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