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途,屠光部
屠光闻听东关军败,调四帅与自家兵马分两路迎战墨丙,三帅由豹头山内调头攻打墨丙侧翼
大战三刻,墨丙军阵符告罄不得已向关中回退
屠光下令追击,四帅兵马残部皆以自家人相称不愿进战,情急之下四帅欲斩将领警告士卒,奈何事情泄露被将领所知,四部将同起而将四帅枭首后奔赴墨丙,兵行过半,北部涂山军闻听此情,下令截击,四部将向墨丙请援,军帅献计‘坐山观虎斗’
墨丙不依,率精军亲自出关救急
天明前刻墨丙亲自为败军殿后,解救四万余人归关
三刻后
得活的虎头山人见墨丙满身是血的保着他们回了关,皆跪地山呼:“大王!”
三刻后,屠光部急攻西关
军帅无阵,墨丙无力,一刻后高崖崩毁被迫让出西关而向境内迁移
午时前刻
墨丙遭受无粮无援之害
西关有屠光二部兵十八万分两路追击,正东有虎头山二帅,东南大帅共四路兵马六十万人迫杀墨丙
众人念墨丙洪恩,请墨丙与精军先回王宫山由他等断后
墨丙不干,同与他等退出豹头山界五十里得守界部将援粮后筑阵死磕!
午时过三刻
东路二帅并东南大帅四十七万人夹击墨丙
虎众当前将墨丙围与阵中,致使大帅不能操刀,二帅亦砍二人不得寸进,属实无奈而退回豹头山界
又两刻
自西关追击而来的涂山部对墨丙发动攻击,他等生杀无忌,残杀外围虎头山人七千余人而与墨丙大战一处,战时,墨丙断王铠挨刀顾虎将不死,此情传入大帅眼中,大帅言:“老城是魔使我忌讳不已,墨丙是恩,使我众为其投命!虎头山无望!无望!!”言罢,刀锋乃向涂山
涂山军闻虎啸,即刻撤军,主将撤离之际,左右护卫为墨丙所累,虎众到时将二人剁为肉泥!
半刻后,大帅二帅献刀于墨丙
墨丙拄钺飘摇不能自主,三息而倒
适时,军帅并精军、青甲军将墨丙护卫在后而仗剑虎视虎众,唯恐他等伤害墨丙!
大帅见此,反刀入鞘,迁军攻打东关,也就是屠光!
临夜,屠光听闻虎众已反怒斩三帅,并于山谷之间震杀三帅兵马二十万,同期斩八万豹头山降卒包括七千青甲军,而后向涂山城求援
次日
一帅二帅兵临二关相交之地
山哨官在监看山情时发觉谷地质松软遂扒开一看,乃见无数胳膊腿与虎头山人之尸,呕吐过后报与二帅,二帅挖掘之时,屠光兵自两关杀出,兼东南三方攻击一帅二帅
谋请二帅原路返回,二帅看着谷中浅露的尸体,绝情之际感慨万分:“吾为天涯遗人,无可去矣!”遂命大军八面环谷与屠光军死战,同时向墨丙求援
就这般大战一直从天明打到天黑,最终以屠光不堪重负而收手
午夜,屠光所余兵马退出西关而向东关汇聚
第三日,虎头山军中无粮,在淹埋尸谷之后迁往豹头山宫殿所在
第四日,一股飓风杀入殿中将大帅击杀,二帅被仙索尾端砸于胸前奄奄一息
四日午后,二帅崩
二帅崩后一个时辰,曹郐军三万发动突袭
军中有降者,多死
夜间,曹郐将所余七万降卒赶往南荒之地,并临夜抓取十万散在山中之卒与天明前尽数赶往南荒,至此,千年虎头山山统破灭
...
第七日
屠光求兵讯息传回涂山城
此期,涂山全城挂白为七大王叶赫查吒吊丧,同期征兵二十万员准备决死之战!
肖敬方闻屠光求兵,悲惨的哀道:“已无兵员对外!请少主回境内守山!”
是~
人去
谋等议肖敬方言:“虎贼若反,山统如何守之?”
肖敬方道:“烦劳公等使新兵迁城前往山湖山境内!吾自当关!”
谋言:“山统不可无大王,大王不可离主位!大王若去,各方调配如何?”
肖敬方道:“山统之大已不能完复,我王不愿再战!”
“大王!!”
“如今,所余兵力尚能入山湖山境内守界不可在少!南山无声,我恐其等见情已归附墨丙,与其受辱,不如我入城防威慑一二顺道解下少主!公等趁此时机将城中能迁之物悉数搬去,不至于尽落二城之手!是我涂山隐于山中完善,百年后,再夺生机!”
肖敬方言此之时,众人已是悸哭不已
早饭吃过,铁王三迎驾肖敬方,点偏部将三人、卫官一人、传令官一人发往屠光部,同行者三千亲军,并一凶兽!
...
第十日,屠光传令官先发回城
屠光闻退兵之令临城俯瞰豹头山界无面示人,更羞愧于自家兵卒
情急间,传令官奏报肖敬方将至,屠光大急:“叔父老矣!岂能亲为!!!”
欲引剑自裁,伺候以命握剑,是血流如柱
“少主!!!”
屠光道:“我是无能!将百万大军亡遗于天际,仗何脸面与我叔父相会!更逞见我父王也~~”
伺候劝他:“兵败多于五王,是少主为虎头贼众所害!今非失利,乃人穷不可多夺于地,如足兵员五十万,非但虎头山可下,豹头山亦在掌中也!”
屠光言:“我之无能,是能足夺虎豹,却几番中计而遭此惨败!你无需劝我,我已不能饶恕矣~!”
“能饶,能饶~”
伺候就这般劝着,慢慢拿了屠光的剑,屠光便自扯衣衫为其捆扎
伺候欲跪:“奴未...”乃屠光与其相拥:“我念徐将军!他遭此时宁死而未归山中!!”
伺候无言,唯有紧身相慰!
...
第十一日
风乙山官在涂山荒地中发现一个荒林浅道,风乙知后,带兵出西关绕路进涂山巡视;连城居虎头山高地逼视东关境
次日
墨丙征集五城山境内兵马十一万逼至东关外
墨丙左手傍有军帅,右手乃是亲将,加之思念夏元吉,便傲视曹郐道:“公有何计可破此关?”
曹郐道:“属下无计,可于关前挑战!”
墨丙轻视于他:“若只论勇,老夫岂能用你!”
曹郐念墨丙为大王,不曾将他算进去:“这...”
“哼!虎众已恩降于本王,汝却率兵驱杀,是陷本王于不义!如今攻关又言用强,是不顾我将士之疲累!如此将领,吾是瞎了眼所以任用!你既归于连城统制,便自去卸了任,回老家去吧!”
曹郐:“大王,我...”
嗯??
“是~~”
“兵卒留下!充入精军序列!”
“是~~”
“孬将!”
“是~”
当风乙听闻曹郐被墨丙卸了任,本要挣上一二却奈何曹郐无有战绩,自家出了一个老城公的名份又不好一再拍打大王的脸,便想着日后短将时再把曹郐提上来,诚不想第十三日,屠光兵马趁夜色挂免战牌出离关口而回涂山境内
连城知闻之时,已是后军在路
“放箭!!”
青光一起,风乙接到讯息率兵由涂山境内发起冲击
肖敬方早有布局,使阴箭三发三止不动阵,破风乙军不敢深入
风乙孤身一人入前打探,忽然一道白光从林中突出,风乙早先以为山兽未曾放在心中,此时白光一出大惊失色:“好大的修为!~”
怎么?这山兽头顶林木无视障碍,前行间崩石裂土一片狼藉,且这往空一吼,风乙的神灵抖三抖后便惊煞了心门,他老儿本就心弱,这一震不免伤了气息,分字诀也随风被吼碎了~
吼!!
“老城公速退,我来拦它!”喊话的化元近卫,乃是楚惊教授仙法的弟子之一,虽是后来的,可早已几经大战磨砺的知进知退,说一不二了!
也便是如此,风乙才安心把他带在身边,好当一个徒孙教导
就说一句‘我来拦它’身后又突突突飞去三个猛士
这三人人手一剑,剑剑削灵光
剑光近身,那白兽也不做挡,只杀在皮毛间断了三挫毛发,然后缓也不缓,嗷呦一嗓子跳起三丈来高抡起两个大锤拳头往地上一砸!
“小心!”
轰!!
却是人都未出,打尘埃中飞出一条胳膊两个脑袋,不待惊神,风乙叫一声:“敌境之内!快走!”
走?
那白兽顶着月光满嘴是血的突出尘烟,挥掌拍断一棵树,直冲着风乙打飞树后的巨石,巨石才起,山中突发一阵哨音,白兽立地就止往回一看,正是昔日善养山魈王的统领,而那个白光正是昔日重伤之下的山魈王,今日化元级兽王
呜~~
巨石带着断树风一样顺山而下,徒孙一个回身开元就顶,当巨大的冲击力临身之时,一股青灵风揽住身后将力道卸下,三剑削断断树,这才罢休
“老城公!”
风乙道:“老夫深入惯了~今日顾及你等而不能放开手脚!险些害了你呀!”
“是~”
“走,回山中修养!”
两刻后,肖敬方听闻后方兵退,见山魈王道:“其虽少智,却知恩重义”
屠光本就心虚,今见山魈王更是惊恐万分不能主持,伺候见状迁其往殿后修养,堂中事务尽由肖敬方主持!
肖敬方问及谋臣
“山中是何情形?”
谋道:“某不才,致虎豹皆有虚兵而不能破。虎地有兵二十万,居高山而不敢下;豹头有后备之援,我兵力不足统治,所以罢兵!”
肖敬方问:“嗯~在道理之中!我闻墨丙匹夫弃高尊于不顾深入战场杀卒,可有此事?”
谋言:“是!墨丙身先士卒,深得虎头山士人人心,所以反目!”
“叶吒亡于何处?”
谋跪道:“只知七大王葬于豹头山中~未得遗骸”
许时
肖敬方告言于谋:“我之兵力堪于拒敌,我恐南山有兵,故遣你东去土连山,与土连山王言明局势,其见我信或退或进皆可!望你速归!”
谋得肖敬方信,起身退出堂中
至此,肖敬方适得问将:“可尽数退回关中?”
将言:“回大王,已悉数退回!”
肖敬方问:“我西侧山林有一斜口,敌若从此而入,如何应对?”
将言:“依大王三十年前布局来看,此口前后不足以构成威胁,且远离兵线不能补给,其胆深入,可出关拦截在后,制其必不能退,其不能退唯有深入林中,为弓弩所惊!”
“许仕林!”
山魈王之主言在
“汝从山魈得知,林中有一老儿修为极高,我料其为敌军风云城主,他受惊必然心神不复当年,如此大修入我深林之中你当如何应对?”
许仕林称是:“末将知晓!”
“好!你与将军同去,必要重伤老儿”
将军与许仕林拜手称是,屠光的亲将一去,肖敬方放开手脚,全领军政二权
“铁王三!”
“末将在!”
“你主军中事务,每隔两日往山下扔百颗石料,如见异情再奏于我!”
是!
肖敬方手按额头,乏累不已
“歇息!”
话说肖敬方布完局,那屠光在庭后听了此意焦急道:“所谓大局这就完了?你必是漏听了什么!”
下臣言:“小人依照大王吩咐在堂中旁听,从不敢漏听一字!那三大王真是这么说的!”
才说着,伺候打堂外入内,告屠光道:“二位婶婶来了,迎一迎吧”
“那我姐姐?”
“一同来了!”
“快走!”
屠光作战数月,今日见了家人真是没了大王风采,出了山尽是一个委屈的小儿
山外,肖敬方望着山中景色缓和不少,见护卫排排迎上妇人
肖敬方言:“不日便退去了,怎还跟了上来!”
妾道:“就是听闻了此地不能久守,才好看上最后一眼~”
夫人言:“女儿们看吧,你们小时候的家~要没喽~”
那两个女儿抽抽搭搭,如今也是夫人年轻时的模样,只是沾了肖敬方的根,秀丽中还带着白嫩~狡黠..
唉~
“终于上来了~”夫人抓着肖敬方的胳膊喘息着
“你老了~”肖敬方呵呵一笑
“我是凡俗一个~怎能与你和妹妹相比~”夫人无奈的看着那个一成不变的妹妹和几乎定格在四十岁时的肖敬方沉沉的叹息着
妾知道,又是责备了
“你不需笑~我就是怪你没给他生个男丁!”
“好啦,好啦~”便赶着两个姐姐生的女儿:“去~找弟弟玩去~”
不假,屠光来了
屠光见了姐姐,那泪水便在眼眶里打了转
肖敬方干咳一声,止了即将喷薄而出的‘姐姐’
也叫那两个姐姐稍一蹲身:“见过大王~”
肖敬方无奈,满是顾忌的偷偷看了一眼肖敬方:“走,回家!”
“嗯~”
路上,妾随在后,肖敬方与夫人在前,夫人满是无奈的盯着肖敬方
肖敬方问:“有甚可看~”
夫人言:“你也是老了,适才离了妹妹七日,便也有了白须~”
肖敬方抬须一看:“唉~气血不复盛年,早该如此,是托了蕊儿的福~”便扯来随在身后的妾,那个自虎头山被强塞进来的妾..
妾不领情,褪下肖敬方的手:“好生陪着姐姐~”
夫人幽怨:“我才是多余,你俩亲昵吧,早晚造一男丁,我去看看家园~玲玲婷婷”
两个妙龄女婢称:“夫人~”
“随我逛一逛~”却又瞟了妾一眼:“路上说的甚么..可别嗯哼~”
“知道了姐姐~”
人去,肖敬方道:“吾当主持大局,不能..”乃见门神
门神一脑袋花白,须子也是花白,勾勒着身子挺着大枪带着他的儿在门前分别左右,他儿脸色羞红,门神却若如未闻!就这么目光炯炯的盯着前方,除了肖敬方一家谁来也不让进!
肖敬方惭愧,打下妾儿环抱的胳膊:“我需堂中论计,去找你姐姐去吧~”
妾追着说道:“三十余年,你羞什么!姐姐说你不用男丁之法就是心虚,这般没有传承,你叫我...诶~你晚上回来,姐姐叫我帮你养身呢~记住没有~”
肖敬方羞愧万分,头也不回的挥着手:“知道了,知道了~”
“娇怪~”妾自扭了扭身,见门神的儿道:“一个模子..多大了?”
“回回回夫人,三十有三~”
“哦~唉~那年,那娇怪也是三十三~~”便对门神笑了笑,找夫人去了
人去,门神直立立的看着前方,说他的儿:“你心术不净!早晚要带来祸患~”
他儿嘴上称是,心道:‘我似壮年哩~’
“不要说你年轻气盛,你爹我也年轻过,日日候着二位夫人从不曾像你一样失态!”
“是~~~~咦~那爹,夫人三十年前就这样年轻嘛?”
‘三十年前?’门神脸一红,盯着前方,没有说话~
“爹,这门缝为何合不拢?”
“闭嘴!那是叶吒大王扒的!”
...
“姐姐,姐姐~”妾追着夫人叫到
夫人言:“不造娃娃,你又追来作甚!”
“他,矫情呢~”
“唉~是啊,他要是壮骨如猛将,又何尝不生男儿~”
妾道:“不是!你看叶吒不也没生出来嘛~”
“去~不得拿叶吒大王开玩笑~”
“哦~”
走了一会儿,夫人乏累意欲回返
可那妾拈花又惹草追着蝴蝶蹦跳比自家女儿还欢喜
夫人又不忍心:“你怎成的修士?六十岁了还像个女儿~”
哦~
妾舍了草根
“你比女儿们还嫩,真是羡慕死你~若是我娘在世,要骂你个不守妇道的了!”
“我怎么就不守妇道了嘛~”
夫人笑她:“那姐姐是吧你当妹妹还是女儿?这般出门,人们叫我祖孙俩呢~你镇守在家比你两个女儿都嫩,你看谁敢来提亲?她俩都快三十了,倚着山民都做了奶奶了还没嫁出去!不怪你怪谁?”
“哪儿有那么早的~”
“哪儿没有?姐姐我出生时,我的娘才十五岁!”
“那是几代人前的事呀~~呀,别打么~”
夫人气笑了:“我哪儿舍得打你!你就是作孽,你等着吧,等两个女儿都老了就该责怪你了,你便是没错,她们也要骂你老狐狸精,到时候我不在了,看谁罩着你!”
妾努着嘴:“姐姐永远都在~”
“唉~”夫人叹气:“都六十多喽~没几年喽~对了,都六十多了!我不回家,你快把小方叫回家去!那种事,赶早不赶晚,再晚些,我怕他就真的不行了~”
“哪儿有的事嘛!”
“玲玲!”
“夫人~~”
“快去把大王叫回家!就说我湿寒犯了!”
“是~”
“诶~”
玲玲止了身:“二夫人~”
“这招都用烂了~怎能骗的过他嘛~”
夫人呵呵一笑:“就是让他知道骗他才肯回来!你不懂的~玲玲去吧~”
是~
“姐姐姐姐他忙他的,我已经叫他晚上回来,别逼得太紧,他也要缓缓的呀~”
夫人也无顾忌,只说到:“缓什么!你自修的房中术与他互补,进了屋还不都是你带着!”
“那也不能急嘛~”
夫人无奈:“唉,那便罢了,玲玲~”
“夫人”
“去找间清净地,把二位小姐也叫过来~”
是~
话说肖敬方,临城问铁王三:“山外是何情形?”
铁王三道:“我见一黑老汉高居东关之上甚是威武,听下官言乃是墨丙,我恐其蛮横不通道理,要强攻我山,正琢磨怎样才能在他攻关之时断他后路!”
肖敬方言善:“你有何计?”
铁王三言:“末将知深林还有大修!不敢用计!”
“但说无妨!”
铁王三道:“末将自从大王学术以来,深明敲山震虎一法,今大修士在深林之中王使许将军吓之,末将琢磨,若是多造声势,一则多吓大修,二则恐吓墨丙!墨丙心急必要援救,其不明山林道路,我则可不开城门于后路将之震溃,天长日久,墨丙必分兵攻我山关为山中分忧!!待其分兵之时,便为亡命之日!”
肖敬方言善:“自你从我,多解军忧!甚善!”
铁王三拜身称是
一刻后,肖敬方眉眼皆开,望山河景色:“一如当初!如是三十年前!使我思念叶吒!自他来涂山,我便无男儿气概也!”
铁王三不敢议王事,拜手间乃见人影匆匆:“是少主!”
肖敬方回过身
“拜见叔父!”
肖敬方言:“睡过一觉,好多了!”
屠光道:“非也,乃姐姐...”他怕肖敬方说他依附妇人,急忙又问:“如何应对墨丙?”
铁王三欲将军情奏与屠光,肖敬方拦前问道:“信誓旦旦必有良策!”
屠光言:“不敢松懈”
“说来听听~”
屠光道:“是~吾以为,远征者必劳,二城虽富,但需足养城民方可养兵。大战至今我与二城伤亡各半,我少利器为下,其道远无援为之大害,必要急攻以解眉急,所以叔父欲退北境暂避锋芒,而其知我退势必紧追,吾以为当今之际诱敌为上,死斗为下!”
好!!
肖敬方叫好:“谁人教你大局?”
屠光惋惜:“是徐将军旧部,步枣将军也~”
肖敬方皱了眉,问:“如此将领今在何处??”此言大不善,就连铁王三都有些羞愧,屠光急道:“为何如此问耶?”
肖敬方言:“知己为上,料敌为下;此计知彼而不知己,知彼而忘己!”
屠光受辱,争红了脸道:“何,何为不知己!”
肖敬方言:“退军之际以保全为上,设伏实为不必要,古言穷寇勿迫,敌有顾忌必不凶追,进而围之!我问你,敌军若围如何破也?伏兵如何退去?如是救伏,大军则陷,如是不救,主将无仁!”
“我...”屠光转不过弯来
肖敬方言:“我知徐将军乃技巧之士,摆布兵员皆安稳无差所以使其镇守西林,毁就毁在吾封之为王是将其魂定于西林!其设财富于西林,大贪婪也!”
屠光道:“徐将军足可称王!”
肖敬方大怒:“其自恃足智,所以不肯善罢王位,此乃不明天机,是逆天而为!兵言:兵法皆以善从,不可逆势而为!再看徐虎,兵至末路已是颠倒黑白!我不论其败兵之罪乃法器不如二城也便罢了,其亡我百万军魂,足能处死!”
屠光垂泪,委屈的失去一根精神支柱
“徐将军,搏命也~”
肖敬方道:“论将任,其该封王,论王德,其下品也!”
屠光无言
肖敬方去前,告铁王三:“自此,铁将军教你用兵之法!”
“啊??”铁王三大惊不已:“末将何德...大王..”
屠光伤心,恶狠狠的看他:“你是看不起本王?”
铁王三跪地叩道:“末将不敢!末将视少主为至尊,末将卑微,不敢教导~是以末将调配,请大王监军!”
屠光冷哼一声,本要随着肖敬方而去,走了两步却又心软踢了他一下:“起来吧!”
“是~”
“你有何计?”
铁王三道:“非计,乃一策也~”云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