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宝珠见势不妙,说愿意做义女捧灵并终身守灵,才保住性命。
我的丧事珍爷全程都是如丧考妣,生怕别人不相信我跟他是扒灰的。
晴雯,你觉得你是冤枉的,可到底也只是二夫人说你是狐狸精。
可我呢,却实实的担了乱伦的罪名,你说我冤不冤呢?”
晴雯说:“可当初你要是检点点,不与珍爷说话,何以会传出扒灰的风言。”
可卿说:“那时我还年轻怎么会想那么多,我自幼孤单一人住在贾府,不知道自己的出路在哪?那种每日心都悬在半空中的感觉,你是无法体会的。
难得有个同病相怜的人与我说话,排解,也是难得的,况且自幼在一个院子里居住,不过是说说话而已,何曾会想那么多。”
晴雯说:“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可珍爷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可卿叹一口气说:“还不是为了给皇上一个处罚的借口,让皇上消气。
公公与儿媳妇通奸,这乱伦的行为,言官上奏,只怕宁府爵位不保,但可保住性命,毕竟只是作风问题。
老太妃薨了,元春没了靠山,贾府摇摇欲坠,贾家为了自保,让元春告密我的存在,来划清与我父王的界限,以此来告诉皇上,他们要站队新皇了。
可皇上早就恨他们入骨,当初为了阻止他登基,那四王八公可是没少给他制造事端。
现在大局已定,又来投诚,皇上已经不需要了。”
晴雯瞪大了双眼,问到:“可为什么皇上要你自尽呢?你一个女子又不会危及到他的皇位。”
可卿说:“皇上岂容我这皇家之后不明不白的落在宫外,况且我父又是戴罪之人,原本家人是圈进的,怎么容我这漏网之鱼在外逍遥?”
晴雯皱着眉头说:“可皇上怎么没有治贾家的窝藏之罪?”
可卿说:“别急啊,快了,现在只是为了麻痹他们,不但不追究贾家的窝藏之罪,还会把元春升了贵妃。
等到布好了局,也就是贾家灭亡之时。
所以我才说你不会后悔的,到时候这狐狸精虚名真算不了什么的?”
晴雯摇摇头,说到:“我且不信的,你被赐死,贾府却没事,反倒是大小姐晋升为贵妃了,贾府更获荣宠。
现在你却说会以后清算,怎么可能?如此矛盾的话我是再不信你的。”
说完,晴雯转身走开,背后的秦可卿幽幽的说道:“我已不为人,过去的事我根本就不在意,何苦说谎,不过是为了开解与你,你却不领情。”
晴雯懊恼的说:“跟我有何关系?”
可卿说:“没有关系你又怎么会死?”
晴雯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她有些信不得可卿说的话,心说:“难怪焦大喊“扒灰的扒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自己本来还不大信的,现在看来却是真的。
既然已经对外宣称是给容哥做童养媳,那就该守好自己的本分,儿媳妇去跟公公说话,不是乱伦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