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也对她指指点点，毕竟书是在她手上坏的。
巧曼过来的时候，又没有人瞧见。
“巧曼姑娘，你说这书是庄小姐亲笔抄录？”
珂衣抬起头，看向巧曼。
巧曼点点头，“用的是上好的纸墨。”
珂衣闻言拿起手中被撕成两半的书，凑到鼻尖闻了闻。
“咳咳。”
她并不想这么夸张，不过这墨……
“巧曼姑娘，庄家是克扣你们庄小姐不成？”
巧曼微微仰起头，“我家小姐是庄府最受宠的，炎都的人都知道！”
“那看起来，不是克扣你们了，而是庄府实在是过于贫穷！”
“这墨……可有人对墨有过研究，凑过来闻闻便知我是什么意思了。”
青山本着主子喜欢的姑娘的侍女也不能受欺负的原则，“在下闻一下，大家可否同意？”
巧曼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愿意！”
“为何？可是这书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珂衣一直脸色未变，冷淡的问。
“我第一天到这，就被扣上小肚鸡肠，撒谎的帽子，巧曼姑娘不给我证明自己的机会吗？”
“还是说，这都是你的本意？”
“你也说了，我们代表着各自的主子，言行举止都不能有差错。”
珂衣说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气势逼人。
看着珂衣那双清澈无杂质的双眼，巧曼眼神闪躲了一下。
“那我又怎么会去抹黑祭祀院呢？”
珂衣盯着巧曼，语气中没有感情的问面前的人。
“那，那我怎么会知道？”巧曼被看的心虚，下意识提高了音量。
这话在别人耳中听来，甚是虚张声势。
“让我闻一下就是，又不会怎样。巧曼姑娘，借你的话，是不信我们二皇子吗？”
青山从巧曼闪躲的眼神中就知道是她在搞事情。
拿过书，闻了闻，他眉毛都皱到一起，随后把书扔到了桌子上。
“呼～，巧曼，我记得庄小姐吃穿用度皆是上乘，怎么会用这等劣质的墨水。”
“我记得庄小姐最爱的是庄家特制的墨，可不是此般味道。”
巧曼手拧了拧手绢，“我们小姐节俭，平日里都是用这等墨。”
“传闻庄小姐待她的侍女们都是极好，经常赏赐一些好东西给你们，就这？”
珂衣拿过桌子上的书，翻了翻觉得这书很新。
“你说你视若珍宝，经常翻看？”
“我看着这是本新书。”
珂衣把书放下，趁巧曼思考的时候，快步走到她书桌，翻了翻她的箱笼，从中找到了一本一样的诗集。
只不过，这本用墨考究，拿在手中便知主人一定经常翻看。
“这应该才是庄小姐的字。”
旁边一位侍女想仔细看一下，书就被巧曼夺走。
“你……你怎么能，随便翻人东西？这就是你祭祀院的教养？”
巧曼红着脸，喊着话，护住这本诗集。
“瞧我这脑子，让人瞧瞧书上字不就好了。”
“也不怪珂衣妹妹没想到，实在是，我们这些人中很少有人见过庄小姐的字。”
青山回到自己座位上，解释道。
珂衣点点头，看向刚才的说话的小婢女。
“你见过？可否对比一下这两本书。”
珂衣语气不容拒绝。
小婢女低着头，“我……我无意中见过一次。”
珂衣拿过那本撕坏的书递给她。
小婢女翻开看了一会儿，把书放下，目光坚定地看着大家。
“这本书是仿的庄小姐的字，仿的很像，若不是仔细对比，很难发现。”
“奴也是刚才看到另一本，才发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