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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买卖

清晨的天空万里无云,橘色的霞光沿着旷野蔓延照亮了大地,也唤醒了熟睡中的崇都。

清晨的东门大街城头立着打哈欠的岗哨卫兵,宽敞的大街上,农户拉着水牛朝城门慢悠悠地走着。

一辆马车行驶而过。

车厢内,陈金裘看着元吉和白衣,手中持着那信纸微举,说:“这信里说,此次案件若想审理,还得依托你二人的照顾。我大哥说的,我信,只是你们二人……”

他话顿住没在说下去,但元吉和白衣都听的明白,陈金裘没理由信他们。

元吉收回窥视窗口的目光,说:“此行要见的人,能给大人一个交代。”

“崇都不比烟州,内外九城混杂。”陈金裘手在身前虚划了个圈,“到处都是各方眼线。”

“所以得找个跑江湖的角色。”白衣垂着袖,“东门大街这块他掌舵。大人就算不认识,应该也听过。”

“东门大街掌舵?”陈金裘疑惑蹙眉,沉思片刻忽地倒嘶了口气,“你们要带我去见那个地痞流氓?”

“大人,此言差矣。”白衣会心一笑,“跑江湖的,要都说地痞流氓不合适。他做的大,在崇都势力不小,往后大人少不了要用到他。”

元吉紧跟着说:“大人此次归都接管刑狱,底下的官吏们明面上没说什么,私底下皆颇为不满。往后要办事的地方多,得跟这号人打交道,不走明面也能私下给办的干净漂亮。”

“可那都是道上的黑子,本官和这类人为伍,要叫人见了,往后的脸往哪搁?”陈金裘忧心忡忡,“刑狱里大半都是这些跑江湖的败类。”

白衣双手收入袖口,说:“大人,俗话说黑白两道,各有各的天。江子墨虽被押解进都,可如今这里到底是谁的地盘?大人心知肚明,在下也就不多言了。”

崇都是谁的地盘?陈金裘听的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这是庞博艺大司空的天。

“案子大,牵涉广,难免要跑腿的搜查。”元吉向后靠着,“可昨日卑职看官吏的态度,别说审案的官吏,亦或是搜查的兵曹,恐怕就连狱卒也对大人难以信服。”

“我明白。”陈金裘有些力不从心地摆手,“我跟你们见他。”

马车很快在东门大街的一家赌坊停下了,老实勒住缰绳,朝车内说:“三爷,到地方了。”

元吉和白衣先下车,随后扶着陈金裘下来,三人一道进了赌坊。

赌坊内摇色子、拍牌九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白衣领路朝内屋走,坊里跑茶水的小二见了人想拦着,但白衣递了银钱,随后对小二附耳说了些话。

小二掂量着手里的银钱,将信将疑地进了内屋。

不一会,他出来领着三人进去了。

内厅的陈设极尽奢华,西境木料做的家具,海外运来的外藩地毯,古玩摆设皆是有名头讲究的尊贵物件。

而倚坐在软塌上的一人正举着一尊琥珀酒爵饮酒。

元吉与陈金裘站在后头,白衣掀了帽子上前顾自坐下,抓过酒坛,随即往正座的案桌上扯过琥珀酒爵,往里倒着酒。

那人捏着酒尊转过头,冷冷看向白衣,说:“我听说你到外藩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谋生去了,外头的狗腿子说有人自称白衣,起初我还不信。”

“呆了几年,最近才回来。”白衣满饮酒爵,旋即一揩薄唇,“来你这讨杯酒水。”

屋内的窗挂了厚帘,阳光照不进来,只是将那厚帘透的映射出深紫的红。

“酒管够。”那人在阴影里站起身,举着酒爵渡到白衣近前,“喝。”

他的嗓音有些沙哑,陈金裘看不清他的面容。

白衣与他同饮了一尊,元吉寻了个藤椅坐下,说:“我等来此有要事。”

“你这没人要的野种也来了?哼哼。”那人转过脸,露出冰冷的眸子,“我这有你要的人?”

“我不是为杀人来的。”元吉抬起寒眸看他,“办事。”

“你上次来我这杀了二十个人。”那人走到元吉身前蹲下逼视,“二十个用剑的好手。”

“诶,高城,陈年往事,都过去了。”白衣朝陈金裘展臂,“我们今天是来做买卖的,瞧瞧,这位是廷尉右监,陈金裘陈大人。”

“大人好。”高城抱拳朝陈金裘示意,可冷眸子却仍旧盯着元吉,“什么生意?”

“呃,呵呵。”陈金裘出声笑了笑,他揖礼说,“高老板,此次我是来想雇些你手下的江湖客,帮我看几个人。”

高城侧过头,深紫色的昏光照在他脸上的三道爪痕上,他惜字如金,问:“谁?”

陈金裘笑容亲切地说:“刑狱重犯。”

“哼哼。”高城回头朝元吉露出蔑视的目光,旋即踩着又软又厚的地毯朝软塌走,“刑狱重犯关在牢里,何必需要我们这些江湖里的泥鳅帮着看人?”

“高城,风声你若是没听到,我倒觉得奇怪了。”白衣轻笑着抽出纸扇打开,“昨日南门发生的事,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

“陈大人手下的杂碎摆谱?”高城似听了个笑话,“陈大人,莫不是手底下的人不听话,得用我们这些泥鳅帮着张罗公务?”他摩挲着下巴笑,“不能吧?”

“我是个直肠子的人,直来直去。”陈金裘摆手苦笑,“跟你实话实说,你猜的一点没错。手底下的人撂挑子,我呀,现在是孤掌难鸣。”

“别介。”高城压着酒尊,“陈三爷笑面虎的名声在崇都传的广,屁大的娃娃都听过。三爷,你要跟我掏心窝子讲实话,我怕。”

陈金裘尴尬了,他僵笑着看了看元吉,又看向白衣。

“高城,胆变小了?”白衣摇着纸扇环视四周,“是赌坊生意过得去,不愁吃喝,不缺银子?”

“钱我不嫌多。”高城捏着酒尊看他,笑出个狰狞的模样,“怕麻烦。”

“这次我们不付银子。”元吉抬眸直视,“铺子、田契,崇都外九城。”

高城闻言眸子骤缩,旋即张嘴哈了口气,沉寂了下来。

陈金裘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白衣气定神闲的摇着纸扇,元吉则一动不动地凝视。

“好大的口气呀,呵呵。”高城大马金刀地撑着膝盖朝三人抬了抬下巴,“我听着。”

“东门大街,高城。”白衣啪地合起纸扇,“西门,狂牛。北门,横翁。南门,金算盘。崇都中枢的肉自然轮不到跑江湖的人碰手脚,可外九城,四方之地你独占赌坊。”

元吉跟着说:“狂牛卖酒,横翁卖马,金算盘开青楼,四块地,各领各的本事,各不相干,这是道上的规矩。可说是规矩,高城,你没什么本事压人一头。”

元吉话说的随意,可声音很冷,甚至带着奚落的意味。

“我有没有本事我自个清楚。你又凭什么夸海口说能卖我外九城?”高城带着狰狞的笑,手捏着酒尊隐隐发力,“这外九城东门大街我当家,照你这意思,你说拿,就能拿的下吗?!”

咔吱!

清脆的碎裂声在顷刻间响起,那琥珀酒尊骤然分崩析离,四散崩裂!

碎片落在元吉脚边,他拿起掂量着没说话。

白衣用纸扇敲了敲桌案,轻笑着说:“莫动气,如今在崇都做商贾,得着些门道。赌坊、马场、酒肆、青楼,这些都是官家的,官家今天说能做那便能做,哪天要说不能做了,咱们不就得换个营生不是?”

高城于昏光下垂着手,说:“我听着。”

“早年崇都外九城乱,乱有乱的好,人心散,官家管不住。”白衣捏着纸扇,“而今外九城四方势力已成,跑江湖的有归属,你若想扩地盘得拿人命去拼,不值当。而我们这有不见血的门道。”

高城若有所思,他端详着白衣,犹疑地说:“你的意思……”

那纸扇朝一直安静坐在一侧的陈金裘挑了挑。

“外九城如今势力分明,但要归根到底,跑江湖的多少有些脾气。”陈金裘察言观色,“滋事寻仇、醉酒打架、杀人打劫,调戏妇女,这些人呀,害。我那刑狱抓的都快塞不下了。”

“倒是给大人惹麻烦了。”高城话虽这么说,可面上丝毫没有愧疚之意,“大人继续说,草民听着。”

“高老板,说实话你听不上道,我要说假话大家伙也就觉着像开玩笑了。这样。”陈金裘一拍膝盖,“我呢,说个理儿,你们听听。”

三人皆是颔首没搭话。

陈金裘见此才继续说:“昨个儿,南门那丢脸的事,高老板也看到了。惭愧,这刑狱里里外外的官吏给我摆谱,我是真没想到。眼下我这廷尉右监是真为难,头上有大案子压着,底下那些小打小闹嘛,呵呵。”陈金裘露出委婉的苦笑,“实在是有心无力。”

高城登时双眼一亮,他是在东门大街混日子的狠角色,黑话听的多了就习惯琢磨里头的意思。

而陈金裘这话里透着无奈的意思分明是在说,刑狱的官吏兵曹不听他号令,那他自然也是管不上了。

高城当即收了咄咄逼人的势头,咧着疤脸笑说:“大人,草民为大人也是鸣不平呀。这外九城日日夜夜的闹腾,这刑狱的官吏、兵曹还这般不识抬举,这不是给大人添乱吗?”

陈金裘笑容浓了几分,当即一拍膝盖应声:“真是知我者高老板也,就是这么回事。所以这回我得麻烦高老板安排些人手,好把眼前这大事给张罗齐了给底下人看看,我陈金裘也是实打实有底子的好官不是?”

高城听着点了头,他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是说,只要他派人保护好陈金裘要看管的人,等外九城闹起来,官吏兵曹拿不出主意,还是得陈金裘出来主持事宜。

而到时候陈金裘掌握刑狱里里外外的人,就算外九城打打杀杀的再厉害,他要抓谁、杀谁,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况且白衣说的清清楚楚,这是笔买卖,陈金裘这是在给他一个扩张地盘的机会。而且,他敏锐的察觉到,这其中似乎隐隐为他这等江湖泥鳅,打开了通往崇都中枢的大门。

高城在短暂的思索后,当即起身抱拳,恭敬地说:“大人真是体恤万民的好官,草民佩服。大人放心,人手一事,我定竭尽所能,助大人一臂之力!”

陈金裘朝白衣看去,白衣微微颔首。

这买卖。

拍板了!

高城亲自给陈金裘倒了酒,劝着饮了一杯,随后陈金裘便告辞要离开,白衣和元吉也跟着起身要一同走。

可高城却是突然一拍掌,引的三人齐齐看向他。

高城咧嘴笑,连带面上的疤在颤,他回身坐回高位,说:“三爷,您要的人我过一会就给安排。只是,这桩买卖得有个担保压得住。三爷莫怪,草民做的小本生意,得多留个心眼。”

陈金裘笑着颔首,说:“这是自然。只是不知高老板要什么做担保?”

高城笑着朝陈金裘身后指了指,说:“留个人,好做个见证。”

白衣登时一愣,旋即看向身侧。

高城指的人正是元吉!

“高城,他不好留。”白衣话有些冷,“生意是生意,我们商会在崇都这地界,也是要脸的主儿。人皮子的买卖,不做。”

“要这么说,这买卖我可不敢接。”高城朝陈金裘笑,“望大人海涵。”

“这……”陈金裘为难了,他思索着想搪塞过去,“不然……”

“我留了。”

元吉打断了陈金裘的话,白衣倏地看向他,那平日泛着淡然笑意的眼睛透着凝重,还夹杂着几分不安和焦急。

元吉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说:“莫担心。”

陈金裘看向白衣征求意见,白衣凝视了元吉半晌才缓缓点头。

“他要少根头发。”白衣转向高城,声音冷的好似冰雪,“我平了外九城。”

高城收了笑,没有接话。

元吉拍了拍他的肩膀,白衣回眸瞪了他一眼,旋即负气般地率先渡步而出。

陈金裘尴尬朝元吉笑笑,随后跟着掀帘出去了,唯独元吉留在这昏暗的后厅中。

高城提着酒坛靠着软塌,抬手倒酒间,那酒液溢的满嘴都是,可他浑然不顾豪放地饮了半坛有于,旋即伸着脖子在屋内喊。

“出来!”

那厚帘的后方,忽然钻出一个身材消瘦的身影。

借着昏暗的紫红光线,元吉隐约辨认出这是个少女。

那长长的头发因为太久没洗而纠结在一起。身上穿着褴褛的破布衫,脸上染着脏兮兮的灰尘。

高城从案桌的食鼎里抓出一块肉,朝着地毯一丢。

那少女如饿狼般扑过去,拿起来不顾一切地啃咬起来。那腻滑的肉汁沿着下巴淌落,肉丝黏在了嘴边。

元吉凑近几步,伸手想要去抹她的嘴角,可她猛地抬头朝元吉露出一口白牙,狠狠地哈了一声!

元吉止住了步,没在向前了。

高城绕过桌案,在女孩身旁蹲下,大手盖在女孩的头发上,旋即一把抓紧向上一提!

少女痛苦地呜咽着,手里仍旧紧紧抱着那肉。

高城像是展示般地又提了提,狞笑着说:“好好看看。”

那少女的眸子很明亮,可是此刻因为痛苦和害怕而不敢挣扎,只是呜咽地吞咽着口水。

高城霍地朝前一举,少女陡然前扑跪在元吉身前,然后抬眸无神地看着元吉。

元吉注视着少女,问:“她是谁?”

“不认得?”高城提着少女的头发晃了晃,“真的不认得?”

元吉冷眸盯着高城,摇了摇头。

高城冷笑着松开手,说:“你杀了她父亲。”

元吉依旧面无表情,他注视着少女瘫坐在地上抱着肉继续啃食。而高城则逼近元吉,附耳轻声说,“那二十个好手里之一,急雨剑,武峰。”

元吉闻言看向少女,少女似察觉到他的目光,抱着肉抬起头,嘴里咀嚼着,与之对视。

元吉俯视着少女,说:“你要她杀我?”

“不。你是鹿不品的死士。”高城按着他的肩膀,旋即咧嘴狞笑着说。

“我要你把她教成和你一模一样的死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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