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占风拿着红包去赌,已经过了3天了
全永跟展波三天没见老板了,都有点奇怪
最后有点文件需要占风签字,没有他,工作都做不了。
全永给占风打了电话,他也不接,又给他老婆打电话,也是这样。
全永想到了附近小区那间破旧的小屋。
占风经常在那儿赌钱,输多赢少,还叫嚣着自己水平怎么怎么得了。
他已经听厌了。
占风应该在那儿吧。
全永过去,见着门紧闭着。
他上去敲门,“咚咚咚”。
门开了,里面钻出来一个人。
那个人是“孟章”!
他自从被太湖二期赶出来以来,就一直在这儿混。
他从小一副强壮的身子,当保安时候,就没怎么吃过亏。
他现在在赌场里当看场子的,一点也没有不合适。
他看着眼前站着是全永。
孟章:“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找你们老板吧!”
过了会儿,他拎着占风出来了。
只见占风头乱得跟鸟窝一样,已经三天没打理自己了,跟鬼一样。
他艰难过睁开眼睛,跟全永打了声招呼,又迷糊过去。
全永:“我们老板怎么了?你快把他放了!”
孟章:“放他也不难,你只要帮着我们送一个件就好,送的地方也不远,就送到附近阳山市火车站附近的商务楼里就行了。怎么样?”
全永:“你让占老板送不就好了么?”
孟章走到占风身边,提了提他的脑袋。
孟章:“就这颓废样?要不是看他有间快递店,我立刻砍下他一只手来。”
说着,他摆出了个砍手的样子。
他把左手装作刀样,往占风左手腕上切去。
“通!”占风的手腕被打肿了。
孟章:“怎么样,你不送,我可要用真刀了!”
全永:“好,我送!”
他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他想着把东西拿过来先翻一翻。
如果是什么违法东西,他再想想办法怎么糊弄过去。
这时,一只狗叼着一个箱子过来。
那只狗正是大火,大火身上满是伤痕,毛发已不再原来那么光鲜亮丽。
它明显跟着孟章出来后,吃了不少的苦头。
箱子上挂着锁。
孟章指了指箱子。
孟章:“喏,就是这个。”
全永接过箱子,看了看锁。
孟章:“你打不开的,连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谁叫占风欠了这儿那么多钱,这叫做活该!”
他往占风脸上吐了口痰,占风眼睛张了张,又睡了过去。
孟章:“你送到后,我们自然就会放人。不然的话……”
他接着又做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
全永愤愤的走了。
他愤怒占风嗜赌的性格,又想着这箱子里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可怎么办。
他得快点把个地雷送出去。
他回到平隐那儿已经很照晚了。
这两个月他一直住在平隐那儿,他已经对这儿很熟悉,平隐也很喜欢他这个小伙子。
平隐一般,很早睡觉,今天却那么晚了还坐在院里,摇摇椅,喝着小酒。
全永拎着箱子,跟平隐打了声招呼。
这时旺财也跟了过来,跑得太快,撞到了箱子上。
“咚”的一声巨响
箱子前后猛烈地晃了几晃。
缝里出来几丝白色的粉末,撒在地上。
旺财脑子撞得很痛,趴在台阶上“唔唔”轻叫着。
平隐投过来锐利的眼视。
平隐:“这箱子里是什么东西?”
全永:“平叔,我也不知道,下午刚接到的一个件,客人挺急的,我明天要赶去阳山市的第一班火车。”
平隐过去,用手指抹来一些粉末,用舌头身舔了舔,皱了皱眉头。
平隐:“这不是好东西啊!阿永,这东西你得小心送!”
全永:“我去睡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全永就起床了。
他拎起了箱子,掂量了几下,里面有两个东西叮呤咣啷地响了下,感觉里面还有好几袋东西。
他用着自己的经验猜着里面是什么东西。
算了,不想了,这个烫手山芋,得赶快弄走。
这时旺财叫唤着过来了,它使劲蹭着全永。
全永:“你也要去?”
旺财叫唤了几下。
全永:“好吧。”
一人一狗出发了。
他们要先坐到火车站的汽车,然后再转火车到阳山市,按着地图,下火车站没多久,就能到了。
清晨最早的一班汽车,人真的少。
车厢里只有全永、旺财跟一个戴着口罩,鸭舌帽,黑墨镜的男子,看着样子跟全永差不多大。
男子走近全永:“你好,我叫艾远。我去火车站。”
全永:“我也是啊!”
艾远:“嗯,你这只狗长得真漂亮。”
全永看着旺财在旁边座位上打着瞌睡,不为所动。
他用胳膊顶了顶旺财的肚子,“旺财,有人夸你呢!”
旺财一听有人夸他,立马有了精神,汪汪地叫着。
叫得太响,还引来了司机的责骂,“叫什么叫,再叫,我要你下车,什么烂狗!”
艾远过来试着摸摸旺财的的背。
旺财迎上去舔了舔他的手,两人相识得很欢。
不过,这也亏得旺财自来熟,要是大火,非得咬起来不可。
全永跟艾远聊了起来,自然而然熟络了起来。
他们是坐同一班火车的,还都是在阳山市下车。
这可真是巧啊,两人年龄相仿,相互也有个照应。
他们一起拿出了火车标,验票进了候车室,火车还要20分钟才能发车。
全永拎着箱子,去水房接点水,他一手拎着箱子,一手拿着水杯,动作笨笨地。
艾远想去接过全永的箱子,“我来帮你拎回儿!”
全永想了想,把箱子给了过去。
不远处旺财叫了几声,全永被唤醒了。
这箱子可是占风的命根子啊,不过想着旺财在,跟着也落不了。
而现在跟着艾远再要回箱子,也平生尴尬,他便处个儿去接水去了。
他接完水回来,听着远处旺财疯狂地嘶叫着。
艾远的一只裤腿也被咬烂了,而艾远正试着走出候车室。
旺财一边紧紧地跟着。
全永立马扔掉水杯,朝艾远飞奔过去,抢过箱子。
全永大叫:“你这是要干什么?”
这时艾远的身子已经一半出了候车室。
硬生生地被全永拉了回来。
全永:“你回来。”
一边旺财朝着前面呲着牙。
艾远:“我也不过去外面买份报纸。你着什么急?”
全永:“买报纸,你不会在里面买啊?”
艾远:“也不是。”
全永对着艾远怒目而视,远远走开。
后面跟着旺财唔唔乱叫,引来周围一片人围观。
过了会儿,火车来了。
全永上了车,找了个地方坐着,他把箱子紧紧地抱在胸口,这次怎么也不会儿把箱子弄离开自己。
这时,艾远拿着两杯奶茶过来,“阿永,喝奶茶不?刚才真是对不起啊。我真的只是想出去想买份报纸,你瞧。”
他把奶茶放在全永前面桌子上,又拿出了份报纸,往全永那儿摆了摆。
艾远:“不假吧。”
全永不做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摸着旺财。
旺财坐在全永旁边,仿佛没有艾远这个人。
艾远看着全永这个样子,摇了摇头,走来了去。
全永估计是水喝多了,一直不断地上着厕所。
这会儿,他又憋不住了,抱着箱子,走进了厕所,没有把门把死。
突然,门开了,走进来一个陌生人,长着跟艾远差不多高的个子,他现在戴着一个头套,怕被人认识出来。
“咚~”他把门从外面锁进来了。
他亮出了一把亮晃晃的刀子,架在全永脖子上,“别动,把箱子放下,我要你的箱子。”
这声音不是艾远,还是谁?
全永紧抱着箱子不放,“我就知道是你,大晴天的谁把自己裹得这么严实。”
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艾远的刀子顶着全永的脖子越来越进,已经有些许渗出了血。
艾远:“小心我杀了你!”
全永还不肯放弃,他用脚去钩门,可是门被从外面锁住了,怎么也弄不开。
他又试着大叫,可是嘴巴里塞进一块抹布过来。
艾远又拿刀顶了顶全永:“老实点!”
全永脖子上血已经流到了胸口,他只得默默得把箱子放在一边,
艾远:“把手举起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搞动作!”
全永伸起双手,然后被艾远放在背后,艾远拿出绳子正捆着他的双手。
这时,门外面的旺财疯了起来,它猛地跳了起来拉开了门外的把手,用力顶开门,一头扑到艾远身上,咬下艾远左手上的刀,又咬过箱子。
全永立马推开艾远,跟着旺财飞奔起来。
这时他左手上的红线汩汩地动着。
他朝着旺财笑道:“旺财真是厉害!连我的腹语你都听得见!我下次试试放屁来跟你交流!”
旺财:“我呸!我可又救了你一命,你得回去给我磕头!用力磕!”
全永跟旺财,一人一狗,在火车过道里飞奔。
后而一个戴着头套的怪物追着,还举着一把刀。
艾远:“该死的!”
这时车厢里响起了声音:“你好阳山市到了,请到站的旅客依次下车。”
全永心喜,“终于到了”
他跟在旺财后面下了车。
而这时艾远已经被警察控制住,被押着。
艾远:“警察大哥,我这刀是水果刀啊,拿来削皮的!”
警察:“那你身上的枪怎么说的?”
艾远:“这是玩具枪啊,玩具啊。”
艾远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