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玉梅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种药,孙长宁每日都要泡近药水里面,必须泡上一个时辰才能起来。
她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几乎透明。毫无血色的唇,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上,手臂上青筋暴起,很是难受的样子。不知名的药草满满的一桶,让她整个身体剧痛。
一个月后,孙长宁浑身像是退掉了一层皮,一双妩媚的凤眼含着情,一身肌肤胜雪的好皮肤,上官玉梅看到都嫉妒的发疯。
她暗叹道,这明清药果然是好药,让一个女人更加的美丽。但是一想到这种药的副作用,上官玉梅赶紧打消了自己泡这种药的念头。
这明清药泡了之后会会让人脱胎换骨,整个人娇美可人,整张脸像那个桃子一样,明媚鲜活。但是这药水太毒了。连那青楼女子也只会泡上一个星期,而自己让孙长宁泡了一个月,让她的效果更佳的突出。副作用吗,就是整个人柔弱无骨,娇弱无力,过了三十,女人最好的年华,就会慢慢的死去。
此时,孙长宁已经换完了衣服,她身着一身红色的精美衣裙,束身的衣裙将她玲珑的身材包裹着,妆容精美绝伦,似乎是那天上的仙子掉落凡间。
画着浓妆的上官玉梅,高高在上,款款的走了过来,满意的看着她,将孙长宁的三千发丝绾成了一个公主鬓,为她戴上了一个华美的簪子,此时的孙长宁明**人。
上官玉梅扶起她纤细白皙的手,看着她,长宁,胜败在此一举,你要是把成王伺候好了,你以后的荣华富贵皆不用愁,还有你的哥哥也会跟着你沾光。再不用拴在那床头了。
上官玉梅为了要挟孙长宁,将他的哥哥用锁拴在了床头,她曾经也想对孙长胜好,在夜里去找过孙长胜,但是孙长胜依然对她弃之敝履,甚至还把她扔下了床,骂她脏,骂她蛇蝎心肠。
思及此,上官玉梅粉拳捏紧,心里冷哼,孙长宁只要哄了成王高兴,助自己当了成王妃,那么自己也就不用在顾忌,那孙长胜还不是捏在自己的手掌,被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中。
她馋孙长胜的身子不时一天两天了,孙长胜比成王长的好,身材比他好,还比他年轻,更是自己年少的欢喜,以后自己可以将他养来当做面首。
上官玉梅得意的想着,看着孙长宁的神色越发的柔和。
她将孙长宁送到了成王的房间里面,款款起身眼光四顾,见到整个房间的布局,心里面极是满意。床极大,床头还装着专门绑人的镣铐,床幔上是一幅幅美人出浴图,绣工极为精致,甚至将美人的表情都绣了出来。
上官玉梅笑吟吟的,眼波流转,带着李嬷嬷掩门出去了。
“去给成王传话,美人已经给她送到了房间里面。”
“是。”
.......
一轮杏黄色的满月,悄悄地从山嘴处爬出来,挂在天边像是一张娃娃的脸,发出微微的笑容。月亮的周围都是云,非常好看,倒映在池塘里面。
成王急不可耐的走进屋子,便见床上做了一个仙女,她红色的束身衣裙将她玲珑的身材包裹着,衣衫轻薄,欲漏未漏。饱满的脸颊像是一个汁水丰盈的水蜜桃。眼睛里面像是盛着璀璨星光,人比花娇。略施脂粉,她带了一个轻薄的粉砂遮面,更显得五官精致。粉面桃花,露出勾人的妩媚。
成王睥睨着孙长宁不由得眯起眼睛,怔在原地,赞道,“我竟不知你如此绝色。”
话音刚落,他便上前扯过孙长宁遮面的粉砂,拿在自己的鼻尖闻着,一股清香传来,他陶醉的说,“这一个月真是没有白等。来,让我亲一口。”
孙长宁看到成王油腻的样子,便只觉得反胃,几欲呕吐。
成王急不可耐的撕扯着她的衣衫,嘴向着孙长宁亲去,念叨着,“美人,可把我急坏了,来,我亲亲.....“
孙长宁躲着,伸出手堵住他肥硕的嘴唇,强自镇定的说,“慢着,我有话说。”
孙长宁这软儒的声音让她难得生了怜爱之心,成王依依不舍的放开她,猥琐着说,“你要敢耍什么花样,我让你生不如死。嘿嘿.....”
孙长宁撑着站起来,抚平衣服,逼着自己直视他,“成王可知,我与赵君研已经被皇上赐婚。我已经是他明面上的妻子了。你若是与我发生关系,那就等于给赵君研带了绿帽子。到时候她一定不会放过你。”
成王揪着她的头发站起来,鄙视着骂她,“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问问去谁不知道赵君研喜欢的是男人。”
孙长宁笑毁,冷冽的看着他“成王什么女人弄不大,好歹我是王妃,就算他喜欢男人,那也不会容得你如此欺辱。”
成王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笑了许久,“你以为他是为什么要娶你为妃,真的喜欢你吗?他是为了你背后的势力,你家里已经没有权势了,你以为他还会留着你。”
几句话,将孙长宁堵得死死的,
孙长宁心念一转,从腰间取出赵君研曾经给的那块玉佩,她将玉佩拿到成王的面前,“成王你可见过这个玉佩?”
羊脂玉佩,在烛光的照耀下发出莹莹白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成王拿过玉佩,细细的看着,如果他没有记错,这块玉佩却是赵君研的,是象征身份的龙鳞玉佩。
孙长宁眼中闪过一道冷冽的光,她知道成王也忌讳赵君研,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成王以为,我怎么单枪匹马就闯到了皇宫?凭的不过是这个玉佩罢了。我相信这块玉佩的含以,成王一定明白。”
成王闻言,脸色顿时难看了许多,将玉佩递给孙长宁“都是一家人。叔叔这就派人给你的哥哥治伤。”
上官玉梅隐约听到房间外孙长宁和成王的交谈,隐约间感应到似乎事情发生了变故。
她在门口听到孙长宁竟然骗成王赵君研喜欢他,她也意识到孙长宁和赵君研似乎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思及此,她心里泛起忐忑,款款走进屋里,媚眼扫过两人的衣服,明知故问道,“你们此刻怎么没有发生那种事情?”
成王一脸恼怒的看着上官玉梅,似乎是厌烦的模样,一个巴掌扇了过去,“蠢货,差点让你害了。”
上官玉梅只觉得一阵眩晕,脚一软,差点跌在地上,哭着说,“成王,你为何要打奴婢啊?奴婢也是为了您好啊。”
成王指着孙长宁,声嘶力竭的对上官玉梅吼道,“把她伺候好了,当母亲一样供着知道吗?”
说完,拂袖离去,急匆匆的去了西苑刚纳回来的小妾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