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这叫一个含情脉脉啊!但不识时务的人总是有的,比如说刚才的司空还有现在的落落!哦,小屁孩和叶梨也得算上,各个跑来捣乱!
落落这个急性子的,上来就拽着我一条胳膊往外扯,小屁孩也不甘示弱开始拽另一条,司空砚死活不撒手,话说我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就这么被三个大男人蹂躏啊!
我虽然没见过五马分尸的,不过从这看来我也大致明白是个什么原理了,你说我这是招谁惹谁了?长的漂亮,脾气又可爱也成了罪了,竟然让我忍受着这么多人的荼毒!
要说还是人家小叶子好,光在那站着,用目光来暗杀那三位,就是不上手,现在的我已经不指望着他来救我了,只要他不跟着掺和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们想把她拆了吗?”叶梨冰冰凉凉的说了一句,当时我这个感动啊,有一种终于找到组织的感觉,感动的我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啊,谁对我最好这个时候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眼泪汪汪的望着叶梨,哀求的说:“小叶子……”
小叶子心领神会,三两步走到我面前,冷声说了一句:“放手!”
别看人家小叶子是这几个人中长的最文弱的,可人家毕竟比那几个大好几岁呢,往那一站就有一种大家的风范。
那三个大概也是知道自己有点过分了,一个个不情不愿的送了手,我才松了口气,从他们的魔爪中逃了出来,活动活动被他们掐的生疼的胳膊腿,嘀嘀咕咕的诅咒他们。
叶梨马上过来帮我检查,看我哪里受伤了,顺道把我拽进了他怀里,要不说他是奸商呢?就会趁机占我便宜。
叶梨抓起我的手,果然我这细嫩的手腕上一边一道紫红色的勒痕,都是落落和小屁孩干的好事!
人家司空就是再使劲,练过功夫的人也知道怎么收着点,那两个大脚虾一抓住就不撒手,不是想把我勒死吗?
我委屈的眼泪汪汪,抽抽啼啼,其实也没那么疼,主要是装出来的,骗取同情呗。
司空一看我受伤马上就不干了,啪啪两下就点了他俩的穴道,然后冷冷一句:“干什么都要有限度的,无论如何都不该让钱钱受伤!你俩在这好好的站着吧,什么时候钱钱的伤好了,什么时候放你们。”
完,玩的有点大了!
我赶紧把挂在眼框上的泪珠都收回去,噌的从叶梨怀里钻出来,又得陪笑,“那个……其实我也没怎么样,还是把他俩放了吧。”
瞧我这贱骨头的,被人家弄伤了,还得给他们求情。
我这一说连叶梨都不满意了,负手往那一站,脸上一沉,“是该给点教训,没轻没重的怎么行?”
得,我说话更没分量了!
落落和小屁孩心虚,一句话也不敢说,低着头认错。
我赶紧没话找话,缓和气氛:“我要去接我儿子,谁跟我一起?”
小屁孩大惊,眼睛里的不可置信连我都吓住了,“你……你怎么还多了个孩子?”
我掩饰的笑:“捡来的,呵呵,捡来的。”
汗死算了,看他这样子,如果我以后真的生一个,他不会疯了吧?
司空砚白我一眼,“不是已经回来了吗?想什么呢?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
我一看,果然乌漆抹黑一片,我演完节目,又和他们折腾了这么半天都已经大半夜了,用现代的时间来算怎么都有十一点多了。
叶梨解释:“这几天书院里有测试,那孩子很用功,天天在那学习,让先生辅导,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
司空砚脸黑了黑,有点尴尬,我幸灾乐祸,指着他鼻子笑话他:“看看,到底不是亲生的吧,连人家在哪都不知道,赶紧像人家小叶子学习!”
司空砚被我说的脸更黑了,发狠的瞪了我一眼,“不是我亲生的,难道就是他亲生的?”
再扫向叶梨的时候那眼神冷峻的吓人,像是要把人千刀万剐了似的,惊得我毛骨悚然。
我干笑两声,“呵呵,呵呵,他当然也不是了,那个……我要去看岩岩,你们到底要不要一起吧?”
落落是个坚决拥护我的,无论我干什么他都举双手双脚赞成,虽然被司空砚点了穴道,但那双大眼睛还是水灵灵的,一听我说完,马上找到话头了,高喊一声:“我去,我陪你。”
我感动啊,这就叫忠实,绝对的忠实!
小屁孩语气不善:“别傻了,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也不让别人睡了?”
一桶凉水当头泼下,把我满腔的热情浇的烟消云散啊,丫的,他个没良心的,我这不是在给他求情吗?他还在这扯我后腿,到底是我傻啊,还是他傻啊?
我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身就往里面走,一边走一边叫着:“不管了,不管了,让他们两个在外边被蚊子、苍蝇的咬死吧!”
司空和叶梨一看立马就高兴了,屁颠颠的跟着我进了晴雨阁,我不用看都能想像出落落和小屁孩那失落的样子。
我不禁心里痛快啊,哼,让你们拽!
当然不能真的让落落和小屁孩在外面站一晚上,要不到天亮了他俩非得残疾了不可,在我的左求右求下,司空砚好不容易的才把那俩放了进来。
一晚上什么也不干,就拽着小屁孩问他是怎么跑出来的,也不让他睡觉,闹的小屁孩差点崩溃。
他说那天大火起来的时候他刚躺下,忽然发现外面火光漫天,知道是出事了,想去找我却想不到火势太大根本就出不去,而且门窗似乎还被人动了手脚,他的房间很快就被火湮没了。房间里没水没土,什么都没有,无奈之下只得硬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