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被她戳疼的脑门,一边吃着水果一边不满的嘀咕:“疼,你干什么啊妈妈?”
“你个死丫头,师傅没了你可怎么上台啊?”
我无所谓的一甩头,“这没什么啊,不会弹琴我照样能演好,放心好了。”
妈妈一脸怀疑,紧盯着我:“你今晚真的要上场?”
“嗯,是啊。”
“你准备好了吗?这几天也没见你做什么啊?”
我胸有成竹,一拍胸口保证:“放心,我有办法,您就瞧好吧!”
老鸨将信将疑,要走不走,要留不留的歪在我椅子旁张了张嘴,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行了,您就去吧,我不会给您砸台的。”我推着她往外走,不想看她在这拿她那她那巨无霸的身子挡着我的眼。
老鸨无奈,转身欲走,我忽又想起一件事,忙把她喊住:“妈妈,还有点事,您给办了。”
妈妈看我。
“找个乐师帮我配一下乐,我对乐器几乎一窍不通。”我说的毫无愧色,理直气壮。
本来嘛,不会就是不会啊,没什么好遮掩的,人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什么都会呢?偶觉得说出来一点也不丢人,一般人还没这个勇气呢!
老鸨点点头,“好,我马上去给你找人。”
说完老鸨转身走了,我也开始思索我一时冲动后要怎么收场了!
下午,妈妈又带了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过来,说是阁里的专属乐师,这孩子长的一般,黑黑瘦瘦的,不过却是弹得一手好琴,他只弹了一曲我就深受吸引。
虽然说我这人没什么音乐天分,不过对别人我还是懂得欣赏的,尤其是这孩子的态度很好,彬彬有礼的,让人一看就舒心。
像这种有才有礼的人谁会不喜欢?就算他没有老头资深,或者是真的没有老头的水平,但以我这水准来说这孩子已经很不错了!而且我绝对认为他比那老头要好上很多!
这孩子姓苏,大概因为是琴师,大家都叫他苏琴。下午和他说了说节目内容,让他照着我哼出的曲调谱了曲子,晚上就要用到了。
老鸨被我连托带拽的赶了出去,有人看着总觉得会减少神秘感,临走的时候老鸨还不死心的趴在窗外悄悄的偷窥了一会儿,后来被我一个枕头给打跑了,奉命去为我准备演出服。
一下午的排练时间很快过去,晚饭时分老鸨拿来了一件衣服,一件艳红色的改良版紧身晚礼服。
我一看正合我意,赶忙穿在身上,竟是做的恰到好处,还是上次和落落买衣服时记下的尺码,我这标准的衣架子就是好买衣服!
这礼服真丝的材质,细滑柔腻;火焰型领口开的稍大,微微露出些净白肌肤,灯光下更映的肤白赛雪,晶莹剔透;衣服没有袖子,只有一副配套的大红色纱织手套,手套很长,一直延伸至上臂,以一条红色丝带固定住;腰身收紧,紧贴着我的性感小蛮腰,在后背处还开了个火焰型的窟窿,露出我的晶莹雪肤。
长裙曳地,下摆处慢慢扩大,形成一个个浪漫的褶皱,裙子从左大腿处分开,缀以金色火焰绣边,一抬脚就隐约露出半条雪白大腿,左腿上我用金色颜料画了些火焰图,看来实在是性感至极。
老鸨看的目瞪口呆,嘴张开了半晌也合不拢,我不理她,拿了胭脂水粉给自己上妆,眼角处也以金色颜料画成了火焰型,长发随意一绾,插上两根金步摇。
画好妆再看,杏眸半眯,红唇微启,长发飘逸,红衣炫目,狂野如火!
满意,简直不是一般的满意,哈哈,这妈妈实在是太会办事了,朝她抛个赞许的媚眼,老鸨更傻住了。
我得意啊,眼波连转,对着老鸨深情一望,娇声问道:“妈妈,咱这节目还演不演了?”
老鸨马上从惊艳中回复过来,连声说到:“演,演,当然演,你准备好了吗?”
我往桌上一靠,“只要妈妈把我要的东西都备好了,我就没问题了。”
老鸨松了一口气,“放心,都按你的要求弄好了。”
我点头,带着苏琴往前台走去,青楼,我要让你不再沉默!
台下蠢蠢欲动,观众早就等不及了,自从三天前我来到这里,老鸨已经做足了广告,把我形容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一群色男早就等着看看我的庐山真面目,今天是我登台的日子,一个个盼的眼睛都绿了。
久等不至,人们开始坐不住了,喧喧嚷嚷的。
这时音乐响起……
我们就是火……
火!火!火!火!
唱着张惠妹的《火》,我光着脚丫子从漫天花雨中走出后台,就听台下的抽气声此起彼伏,再看下面的色男一个个早已目瞪口呆。
我高兴,唱的更加卖力……
你的爱是火我的心是火爱情就是火我们就是火!
扭动着狂野的舞步,腰肢柔软,曲线玲珑,雪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这时,有人推上来一个梨木雕花的大木箱,下面装了四个轮子,木箱上还装了一些银饰。这箱子正对这观众有扇门,有点像衣橱。
我把箱子打开,里面空空如也,观众看的莫名其妙,我不急,手像前一举,纤纤素手已多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看的人们张口结舌,连喝彩都忘了!
我把玫瑰在众人面前晃了两晃,然后绕到木箱后面,把木箱门关上,锁好,那束玫瑰竖起来放到木箱上方,就只见玫瑰一点点下降,似乎已经慢慢进到了木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