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解不了你倒是早说啊,浪费我半天的感情,还对他放了这么久的电,白白牺牲了色相,却连一点回报都没有!
天理何在啊!
扁扁嘴,压下满腹的委屈,再次询问:“真的解不了吗?”
老大夫不好意思的看看我,想了想,最后肯定的点点头:“真的解不了!”
我怒,一跳而起:“你丫个大夫竟然还解不了,还当什么大夫啊?别说你岁数大了我就不敢骂你,你既然知道这药倒是给我说清楚了啊,你解不了我上哪解去啊?医者父母心,你有没有一点为人父母的自觉啊?你家孩子都病成这样了,你怎么就不担心呢?我看你这铺子也别开了,什么都不会你开什么医馆啊,赶紧回家养老去得了,别在这糟蹋人家感情!”
老大夫被我气的胡子直翘,瞪着眼睛一个字都蹦不出来,我这个急啊!感情不是他亲儿子,死了也不是他的!这可是我儿子啊,我花钱养了好几天的,要是死了可怎么办啊?我的钱不是白花了?我的养老费不是要不回来了?那我不是亏死了?
“快说!”我怒吼,“谁解的了这毒?”
要不说本姑娘是个气质型美女呢,瞧我这气质,绝对有山洪暴发、气吞山河之势!老大夫一下就被我吼晕了,傻站在那一句话也不敢说。
“说啊!”我又吼。
“城南晴雨阁!”老大夫浑身一颤,想都没想就顺嘴出来了。
我不管他,抱起岩岩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忽然顿住,转身问道:“晴雨阁怎么走?”
老大夫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经马上又绷了起来,咽了口唾沫,才说到:“往……往南一直走,见到一条大街以后左转,过六七家就到了。”
“多谢!”道了声谢,我迅速出去,一刻也不敢耽搁,一路狂奔。
果然到了一条大街后左转没多远就见了一家妓院,现在大白天的看来有些冷清,只有一个小丫鬟在门口打扫。
这妓院一看就不简单,一家青楼竟然装修的跟皇宫似的,富丽堂皇。青砖碧瓦,金漆红木,房屋大气又不失柔和。
五彩琉璃在阳光下流光溢彩,看的人目眩神迷。
我不等小丫鬟通报,大脚一踹,大门应声而开,我一步跳进去,一仰脖子嚎到:“救命啊!”
门外的小丫鬟大概是被我吓到了,唯唯诺诺的举着扫帚跟进来,在我身后怯怯的看着,低低的问:“姑娘,您……有什么事啊?”
我一转身,“去把你们妈妈找来,我这等着救命呢,快去,快去!”
小丫鬟一听也急了,二话没说,噔噔噔向房内跑去。
“妈妈,您快出来看看!”
我等的心急火燎,岩岩这都已经烧迷糊了,就怕再不快点就不好了,孩子现在还小,万一留下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办啊?过了一会儿,就见一个三四十岁的女人从里面出来,相貌一般,微胖,面色红润,看来倒是顺眼,虽身在风尘却有这一种富贵之相,想来年青的时候必定也风光过。
她慢慢从里面走来,衣裳不整,发髻蓬松,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
一边往外走,嘴里还不满的嘀嘀咕咕的说着:“谁啊,大早上的这是。”
我三两步跑过去,急切的看着她,双眼精光四射,只差没抓着她的手喊妈了,但事实证明,手是没拉,妈倒是真叫了!
“妈妈,求您救命啊!”我涕泪横流的哭诉!
老鸨儿被我哭蒙了,手足无措的看着我,“哎哟喂,这是怎么了?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跑我们这来了?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头你名誉没了可别找我们!”
我抽抽噎噎,把岩岩往她面前一放,一边抹泪,一边说:“妈妈啊,你可要救救我儿子啊,我儿子才五岁就误中了人家的媚药,大夫解不了,说是只有您这才能解,您可要帮帮忙啊!”
一般来说女人的眼泪相当吓人,我暗下决心,如果这老鸨不给岩岩解药,我就哭死给她看!
老鸨上上下下的看了我两遍,那眼神就跟闪光灯似的,刷刷刷把我刷刷了两遍,看的我直心虚。老娘虽然是个美女,还是个绝色美女,可也不至于连女人都看上我吧?而且还是个在青楼里打滚多年的老女人!难道说她被男人玩弄多年心理畸形了?
越想越恐怖,老鸨看我的眼神也开始变得很复杂,让我忍不住又往坏了想,难不成她想把我……
吓得我汗毛直竖,浑身起鸡皮疙瘩,悄悄往后挪了挪,干笑道:“妈妈,您倒是说句话啊,我儿子的命还在您手中呢!”
老鸨对我笑的如春风拂面,亲切的能掐出水来,我唯一的感觉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心想坏了,丫这厮笑的这么贼指定没什么好事!
“呵呵,姑娘,你是这孩子的娘?我看不像吧?妈妈我混了这么多年怎么也还是有点眼见的,你这么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一看就是个还没****的,怎么会生出这么大的儿子呢?”
我呵呵傻笑,赞道:“妈妈好眼力!”
嘿,是不是我儿子关她什么事了?多管闲事!
“那这孩子和你是什么关系?”老鸨又问。
“我儿子啊!”我答的理所当然,早就说过的还问什么啊。
老鸨郁闷,满头黑线,“我当然知道了,我是说真实关系,这是你家亲戚还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呢?”
我恍然,“哦,这孩子是我捡的!”
老鸨一听,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还卡了一口气,“你说……你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