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随着一道落地声,一个握着罐子的身影落在了炭治郎前方,熟悉的脸映入他的眼眶。
“天羽前辈!”
看见来人,炭治郎松了一口气,内心充斥着满满的安全感,但更多的还是与死神擦肩而过的庆幸。
只要天羽再来得稍微迟一点,他就会对这个世界说声再见。
......
“这样吗,陆啊。”
“上弦最弱的陆啊,虽然是陆,但好歹也是打倒了上弦,真是可喜可贺呢。”
“可以夸奖你一下哦。”
赶来的伊黑小芭内说到这,宇髓天元的脸色已经开始不对,没理会他,伊黑小芭内继续说道:“左手和右眼都没了,你想怎样啊?”
“不过是与上弦之陆打了一场而已,要花多久时间归队?”
“谁来顶替你的空缺?。”
“我会引退的,主公大人会原谅我的吧。”
花街的上弦之战已然结束,两方人马都战到最后一刻。
不得不说,尽管妓夫太郎被天羽斩断了四肢,但它还是在控制着堕姬的情况下,与宇髓天元战斗了了很久,甚至还换掉他的一只手与一只眼睛。
“开什么玩笑?我不允许。”
听到宇髓天元的话语,伊黑小芭内伸出手指着他,有些不爽的道:“柱在炼狱退出后,就一直有空缺,有总比没有的好,你就战斗到死吧。”
“不,年轻人确实有成长,还是你最讨厌的年轻人呢。”
“难道,灶门那家伙,活下来了吗?”
“是啊,当然活下来了。”
这时,一道打趣的声音传出。
天羽单手举着炭治郎一行人,面带微笑的站在废墟的上方,以俯视的姿态望着伊黑小芭内。
炭治郎作为鬼灭之刃的主角,当然不会这么容易死。
相反的,他的实力还会比你们进步得更快。
天羽眼中不由得露出鄙夷的神色,这种主角光环都不明白,你怕不是呆瓜吧?
“话说,你明明都来了,为什么他们还会受伤?。”
见到来人,伊黑小芭内微微眯起双眼,脸上露出不愉快的神色。
灶门炭治郎并没有死在花街之战中,并非是上弦之陆的攻击能力太弱,而是面前这人及时地到达了现场。
“你猜呢?”
天羽笑吟吟的看着伊黑小芭内,微微抬手,将装着童磨脑袋的罐子举起。
“这是什么东西?原来你有收集脑袋这怪癖?”
“没有,这辈子也不可能会有。”
听闻天羽所说,这让他变得更加疑惑,不是你的怪癖,那你举起这个罐子想表示些什么?
“你眼睛有问题吗?”天羽嘲讽道。
伊黑小芭内一愣,随即脸色变得阴沉,冷声道:“怎么,你想要打架是吧?”
嘿,我这暴脾气。
你特喵的自己理解错误,还想和我打架?
“你是不是做任务做傻了?”天羽随即扔下炭治郎一行人,伸出手抵在罐子的表面上,对着他咆哮道:“你能不能主观一点?看看它的眼睛啊!”
“你好啊,鬼杀队队员们。”
此时,罐子中的童磨笑着开口道,对于眼前还活着的人们,它感到些许的意外。
上弦之陆的堕姬与妓夫太郎居然被解决了?
是那个带着花牌耳饰的小鬼吗?
不对,他应该没有这种实力,那就是刚刚赶来的那名柱了。
它微微眯起双眼,视线不断地打量嘴巴缠着绷带的伊黑小芭内。
......
与此同时,产屋敷府邸。
“嘎嘎!”
“是吗,打倒上弦了吗......”
“做得好,天元、炭治郎、祢豆子、善逸、伊之助。”
听见鎹鸦传来的消息,产屋敷耀哉面露喜色,他放下了手中的木刀兴奋道:“一百年了,百年不变的局势终于改变了!”
在这之前,鬼杀队的柱不停地与上弦发生战斗,却以失败阵亡而收场。
万幸的是,通过了那些柱的牺牲让他们知晓部分上弦之鬼的战斗方式。
“咳咳!”
“没事吧?”
这一咳嗽让产屋敷天音吓得不轻,赶紧将放在一旁的温水递了上去,产屋敷耀哉不仅是他的丈夫,也是鬼杀队的精神支柱。
他的诅咒才刚治好,如果再次复发的话那就真的是无力回天了。
“呼。”
产屋敷耀哉单手放在心脏前,深吸一口气,开始调整自己絮乱的呼吸。
片刻后,冷静下来的他仰首望向挂在空中的新月,口中喃喃道:“鬼舞辻无惨,我们一定会亲手,在自己这个时代打败你,你是我族唯一的污点!”
......
铮!
随着一声琵琶被拨动的声音,一个桃红色短发,浑身布满深蓝色刺青的身影出现在空间颠倒的地方。
嗯?
这里是异空间,无限城?
“被叫来这里......就意味着有上弦被猎鬼人杀了是吗?。”
就在猗窝座疑惑之时,一道琵琶声又在它的耳边响起。
铮!
看着眼前抱着琵琶,双眼被黑色长发用刘海盖住眼睛的女性鬼,猗窝座微微皱眉。
“哎呀,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
被放置在一旁的壶开始晃动,紧着着一只嘴巴长在双眼位置,眼睛长在额头和嘴巴位置,从头等处长出几个小手臂的异型鬼从壶中冒了出来。
“哎,看您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我们有九十年没见面了吧?”
说话的鬼是上弦之伍的玉壶,它自诩为艺术家,对制作壶有着狂热的喜爱,并且将自己制作的壶视为艺术。
它对此抱有极高的自信,且无法原谅打碎壶及对壶进行恶评的行为。
“我还以为您被干掉了,满心欢喜,不对,担心得心儿揪紧呢。”
玉壶说出的话与脸上的表情十分不符,虽然听起来像是关系的话语,但在猗窝座听来倒像是在嘲讽它一般。
它的话语刚落下,一个躲在楼梯上,眼中并没有显示数字的老者,用颤抖的声音开口道:“可怕!可怕!”
“一会兒不见,玉壶连数都不会数了,距离上次召集已经过了一百一十三年了。”
“除不尽的数字,不吉利的奇数,可怕,可怕。”
然而,猗窝座却没有任何想要理会它们的意思,依旧直直的盯着琵琶女。
“琵琶女,无惨大人没有来吗?”
猗窝座对于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它在意的是鬼舞辻无惨究竟来了没有。
只有实力强大的人物,才能被它重视。
“还未驾临”
鸣女拨了一下琵琶弦,直截了当地说道。
“不过,上弦之壹大人是最早唤来的,它一直在那里哦。”
此话一出,猗窝座吃了一惊。
铮!
忽然,一道跪坐在榻榻米上,脸部被放下的卷帘遮挡着的身影猛地出现在它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