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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王韬在近代中国之思想先驱地位(6)

王韬自一八四九年到上海工作,就是受聘于英国教士麦都思,在墨海书馆担任“校理秘文”王韬在上海墨海书馆(London Mission Press)担任工作,就其与亲友书信以至行文叙及,多谓佣书上海或墨海。惟日记中亦有多处提及日常到墨海之事。兹举王氏手稿:《茗芗寮日记》(又名《瀛壖杂记》),咸丰二年六月三日(1852年7月19日)所记云:“清晨,至墨海馆中校理秘文。”。而更确定之实际工作,应为当时校订中文译本《圣经》之刊印,已如前述。这套《圣经》之翻译,同时由五六位教士,受委托从事,而麦都思只是集稿人,故推测其翻译工作,未必全出于王韬一人之协助。早期在墨海书馆担任工作的人,其犹可考者,尚有浙人费廷培,死于咸丰二年十月《瀛壖杂记》(手稿本),咸丰二年十月二十日记:“往北关唁廷培之丧,送重槥至四明会馆。廷培姓费,在墨海为最久。”又,关于“代表本”《圣经》的翻译,工作创始于1847年,《新约全书》为:文惠廉(William Jones Boone)、麦都思(Walter Henry Medhurst)、裨治文(Elijah Coleman Bridgman)、施敦力约翰(John Stronach)、美魏茶(William Charles Milne)、娄理华(Walter Macon Lowrie)等人所合译。《旧约全书》为:文惠廉、麦都思、裨治文、施敦力约翰、美魏茶、淑未士(Jehu Lewis Shuck)等人所合译。参见Memorials of Protestant missionaries to the Chinese(Shanghai,1867),p.35.。但是中文《圣经·新约》之译成,在1850年,《旧约》之译成,在1853年。《新约》之印刷出版在1852年,《旧约》之印刷出版在1854年,适均在王韬受聘于墨海期间。王韬以秀才身份,在当时工作人中,自为翘楚,其为中文《圣经》之译校与出版,当必负重要任务,乃可断言Paul A. Cohen(柯保安), Between tradition and modernity: Wang T’ao and reform in late Ch’ing China (Cambridge,Massachusetts, 1974), pp. 21-22.。此种中文《圣经》译本,号称为“代表本”(Delegates Version),或“委办本”,在当时基督教传播工作上是最通行的版本,不到十年光景(至1859),就发行到十一版。而其持续发行,一直延到二十世纪二十年代(1920年代)同上,页22…

在翻译校印《圣经》工作之外,王韬自咸丰五年(1855)起,又承担中文译本《赞美圣诗》的修订,他使得圣诗更达到中国诗韵的优美,悦耳动听同上,页23…

自1849年以降,王韬在墨海从事基督教文字译校工作,接触频繁,濡染日深,自必有所解悟。至于何时倾心闻教,何时真正皈依,自是有意义之问题。世传王氏刊行之著述,甚难追寻踪迹。惟其早年手稿,留有道光二十九年(1849)至咸丰五年(1855)之日记,收为《蘅华馆杂录》六册,则可略见痕迹,至堪珍视。在此数年间之日记,时断时续,而道光三十年(1850)及咸丰元年(1851)者则全年缺略。惟可注意者,自咸丰三年(1853)六月至咸丰五年(1855)二月,其有听讲圣道之记载共十四次。偶而并记领受“主餐”之事。显然可见,大抵逢星期日即礼拜听道,足以考见王韬从教活动之痕迹王韬手稿日记:《沪城闻见录》:

咸丰三年六月:“应雨畊名龙田,直隶人,籍本浙江金华府。六月初旬从海外来,持其居停威君(Thomas Francis Wade)札,谒见麦公(都思),谓将入教,服膺耶稣。嗣是每日来读圣书。正斋亦来合并。麦公为之讲解,娓娓不倦。”

《蘅华馆日记》:

咸丰四年八月初十日:“晨至会堂听英人说法,讲者操彼处土音,不甚可辨。”

八月二十四日:“是日赋闲,至医院聘英人说法,受主餐。”

九月初八日:“晚往洪容斋所读《圣经》一章。”

九月十五日:“是日礼拜,予至会堂受晚餐。”

九月二十九日:“是日礼拜,至会堂听英人说法。”

十月初七日:“至礼拜堂听麦牧师讲解圣书。”

十一月十二日:“至医院听书。”

十一月十九日:“礼拜,至讲堂听讲圣书。”

咸丰五年正月二十三日:“午后入城,听英人说法。”

二月初一日:“是日礼拜,至五老峰听英人讲解圣书。”

二月八日:“是日赋闲,至医院听英人讲贯圣书。”

二月十五日:“至会堂受主餐。”

二月二十二日:“是日赋闲,至会堂听圣书。”。

尤有趣味之事迹,则为咸丰四年八月二十六日至九月初四日(1854年10月17日—10月25日),王韬伴从麦都思和慕维廉两位牧师,出外至松江府和洞庭山一带,旅行布道。王氏连日均记载其活动,清楚反映基督教在华传教初期的实况。他们所到之处,受到乡民的热烈欢迎,他们所散放的圣书,受到热烈的争取,他们布道讲解,乡民亦群集围观,可说是一次相当成功的旅行布道。王氏这九天日记,真是弥足珍贵《蘅华馆日记》尝记连日布道情形:咸丰四年八月二十六日:“是日麦、慕二牧师特至云间、洞庭。今予从之往游。于申杪,解缆启行。”

八月二十七日:“清晨微雨,晓雾溟濛,村舍都不可辨。己刻,日色隐隐,渐即开霁。午刻抵闵行镇。维舟上岸,分送圣书。是日风色甚顺,约行百里,薄暮抵松江,不及入城。夕泊泖河口。”

八月二十八日:“申刻至屯邨,从麦、慕二牧师上岸分书,彼都人士,竞来听讲,所携之书,顷刻都尽。暮泊同里。”(转下页)。

至于王韬在从教之外,是否变为一位基督信徒?并在何时承受洗礼?当必为可以追寻的有意义的问题。王氏个人已刊未刊之著述,已无法考知其详,至其亲笔所记,能在教堂领受“主餐”,当为已受浸礼之信徒在礼仪上必然践履之行为。而就伦敦布道会(London Missionary Society)六十一次总会的报告中了解,可知王韬实在咸丰四年闰七月初三日(1854年8月26日)接受洗礼。英文的名单是用王兰卿(Wang Lan-king)三字。当然王韬应为中国早期的基督徒,实无若何可疑(接上页)九月一日:“是日礼拜,麦、慕二牧师登岸讲书。予同坤官游山。”

九月二日:“晓即解缆,午后至吴江城外,人来聚观者不少;东西两岸如堵墙。舟行吴江塘,处州兵丁,沿途询察。申刻,至平望分送书籍。有宁波人到舟来谒,能效英语,自言旧岁二月,领勇来此。夜泊平家塔,饭后麦、慕登岸散步,同村人闲话,此乡人情,亦颇不恶。”

九月三日:“舟行如驶,风帆十幅,竟抵茸城(即松江)。申杪从南门入,至普照禅寺讲书,是夜刚值潮退,舟顺潮而下,至闵行镇始泊。”

九月四日:“顺风扬帆,直抵黄浦,波浪奔越,舟甚颠倒,余觉头晕目眩,不能起立矣。己刻至上海,芷卿(利贞)舍弟从生田来已四日矣。”

①Paul A. Cohen,Between tradition and modernity: Wang T’ao and reform in late Ch’ing China,pp.20-282.。

王韬大致久居上海,偶有返里之行,也为时很短。在上海生活活动,不外为墨海书馆担任译校工作。在此环境之下,除了华人同事,日常交契颇深。而其时上海教会中人,亦往往多所接触。虽未必全为交好,但当有少数彼此熟识。其中关系王氏来沪关键最大者,则为英国麦都思教士麦都思,乃汉泽正名。又有华名曰华陀,字显理。1796年生,1856年逝…麦氏为王韬长期居停主人,直至咸丰六年(1856)八月回国之后故世。王韬对他悼惜感念很深《弢园尺牍》,卷三,页8,《寄应雨耕(名龙田)书》:“丙辰(咸丰六年)秋间以张君至粤之便,曾附一书,不识可作殷洪乔故事否。嗣患足疾,门不出,遍谒良医,罔能奏效,药饵所费,箱箧一空,跬步之地,不能自主。几无复有生人之乐。丁己(咸丰七年)四月,养疴返里,不遇折肱之良技,将作凿齿之半人。自分槁饿穷乡,沦落朽壤,九死余生,无所冀望。然白发高堂,红颜弱妇,皆今生未了之缘也。况复米珠薪桂,家食殊艰。不得已重来沪上,作旧生活,幸遇西医合信,特出良剂,冶此顽疴,数月之后,霍然若失。殆天犹未欲死我欤。居停麦君,于丙辰(咸丰六年)八月返国,冬尽得抵伦敦,至仅三日,溘焉而逝。闻信骇悼,潸然出涕,此海外一知己也。衔悲刻骨,抱痛铭肌,精契所在,存没无间,人琴之感,幽显回殊。”。

麦都思之外,王韬与英国慕维廉牧师亦早有相识。并随同他二人旅行布道。其在墨海书馆,亦颇受慕氏关照,王韬日记手稿,并有提及《蘅华馆日记》(手稿本):咸丰五年三月十一日:“是日慕牧师(William Muirhead)馈予庐橘一枚,礼意殷优。”。

王韬在上海墨海书馆除与麦、慕两牧师为契友外,其文字姻缘之关系最深者,则有艾约瑟(艾约瑟又名艾迪谨)和伟烈亚力(Alexander Wylie)二人。两人都长于西方科学。伟烈亚力为李善兰居停主人,两人合译不少历算书籍,李氏固为王韬好友,伟烈关系似觉略逊。而艾约瑟与王氏则关系颇深,观王韬手稿日记,可知在麦都思在上海时,王氏工作已与艾氏有关。麦氏去世之后,王韬即为艾氏工作,二人并在咸丰八年(1858)合译《格致新学提要》。此外在咸丰十一年二月初一日(1861年3月11日),曾随同艾氏访问当时太平军的天京(即南京)。同时并到了汉口,前后为时一月之久《弢园尺牍》,卷七,页16,《与法国儒莲(Stanislas Julien)学士书》:“韬昔至上海,获交于艾君约瑟、伟烈君亚力。继旅香港,获交于理君雅各、湛君约翰(John Chalmers)。此四君子者,皆通达渊博,好学深思之士。时时称述阁下,盛口不置。则阁下之穷经嗜古,壹志潜修,可知矣。”又,胡适:《跋馆藏王韬手稿七册》,载《国立北平图书馆馆刊》,第八卷第三号,页1—5。引王韬咸丰十一年二月朔日记:“英国牧师艾君迪谨(约瑟)招余同作金陵之游,不获辞。金陵久为贼窟。丙午秋试曾一至,今屈指十六年矣。”又,《能静居日记》,页522,咸丰十一年三月初二日记:“王兰卿来。兰卿自汉口返,言绕城外有官兵,而黄州已失,武昌方纷纷移徙。伊去时过江宁,曾进城,城中街市繁荣,绝不盘诘。贼渠伪干王之子出见夷酋,意甚畏之云。”。

墨海书馆傍邻,教士们同时亦创设有医院,名为仁济医馆,当时又称为施医院。主持者初为雒颉(即雒魏林,中国官方记录称其人六吉)。后继者有合信(Benjamin Hobson)。王韬与此两人均有来往,尤与合信关系更深。合信为管嗣复居停主人,两人同译西方医书不少。管氏亦王韬好友。咸丰六年王韬患染足,不能行动。七年四月返里治疗,百医无效,金钱用尽,生活艰难。终于再至上海,经合信为其治愈;复行在墨海书馆工作。合信对王韬既有再造之恩,故王氏信札中,每每言及其人《瀛壖杂记》,卷六,页12。又,《弢园尺牍》,卷三,页6,《与郁泰峰书》:“自患足疾,闭门日多,罕与通人名士相接。性本拙懒,不善竿牍,故于当世名公巨卿,不敢妄有攀附,以希获见颜色。即长者之门,亦未敢数数进见,惧渎也。因病坐废,颇得留意诗词。今夏暑归里,息影故庐,殊有闲静之致,尝自嘲云:半人将作习凿齿,恶疾几同庐照邻。遍谒名医,皆成朿手,阮囊钱尽,剩欲鬻书。不得已重来沪上,作旧生活,幸遇西医合信,细加疗治,渐复痊可。然行二三里辄欲小憩,虽难涉远,不致跛行,亦姑听之而已。”。

此外,王韬与西洋教士有显著之来往者,尚有英国牧师戴雅各(James Hudson Taylor)。戴氏后改名戴德生,即为著名的“内地会”(China lnland Mission)创始人。王韬手书日记,曾数度提及与戴氏之来往《蘅华馆日记》:咸丰四年八月十二日:“潘氏(潘研畊)旧宅,近于北城。是日,有红巾(即小刀会)四五十辈至其宅取物,其仆奔告余,予特同英人戴君驱逐之,暮往潘氏室。”

九月二十日:“至牧师戴雅各(James Hudson Taylor)斋中。”

咸丰五年二月十四日:“戴君特出奇器,盛水于桮,交相注易,顿复变色,名曰化学,想系磺强水所制,又出显微镜相视,一发之细,几粗如拇指,皎白有光,呈巧献能,各臻其妙,洵奇观也。”。戴氏之外,又有美魏茶。王韬初至上海,即曾与其人相见。且为从事翻译《圣经》,当必续有接触。美氏之外,又有宋美(George Smith),亦名四美,系英国圣公会驻香港主教。当因公务关系有所接触,自非真正交往情形。王氏手书日记,亦曾提及《蘅华馆日记》:咸丰四年九月十一日:“午后同星垣诣宋美牧师处。”

九月十二日:“晨,同陶星垣诣宋美牧师处。”。

王韬早年在沪,自道光二十九年(1849),至同治元年(1862),前后约十四年之久。主要工作均在西洋教士之下,从事文字译校,多为基督教义之传布效力,虽不免因谋生活所使,而如此长久居停,实亦恃其忠于工作,当可逆料。至于当时礼拜,听讲道理,多载入日记,当可见其坦言无隐,持信无疑。至于接受洗礼,转为信徒,更可为明证。当然,后世学者议论,吹疵索瘢,不免有所诋讥,实则仍大有辨析余地。此文正面叙述,不欲泛议王氏生平,或可留供好学深思之士,以作参考,俾有所探讨澄清之依据而已。

本文撰著动机,原来出于偶然。而能够写作完成,尤当感谢董挽华小姐。先是在1974年8月间,中华文化复兴运动委员会特约吕实强先生撰写王韬的生平与思想。吕先生在准备之中,即嘱我为其阅稿。接着九月间董小姐约我撰一短稿,预计1975年元月内完成交稿。为了准备校阅吕先生之稿,不能不先读一些王韬著作,因此一举两得,就打算在这方面做点拾遗补阙工作。吕先生大著在1974年12月完成,经笔者首先拜读。当吕先生缮清全稿之时,笔者也开始撰写本文。而在全文即将结束之际,吕先生与笔者同时在本月(1975年1月)16日收到美国好友柯保安先生寄赠其新著:Between tradition and modernity: Wang T’ao and reform in late Ch’ing China。对于王韬的研究,柯保安先生在此方面致力最勤,前后从事十余年之久,最有成就。本文之写作能够参考到柯保安先生之及时寄到之新著,是要表示谢意的。(接上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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