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证件实在真是假,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已经丧失理智。
操起一瓶啤酒,就是当头锤下,爆,一身闷响,伴随一声惨叫。
红色的血和白色的酒沫顺着李愣子的头流下,触目惊心。整个包厢除了李愣子的惨叫,就是公孙和吹风的嬉笑声。
这一挥下,似乎带着我回到那个凌晨,一个叫做幸福的梦里,我同样抄起一块板砖敲在那保安头上,一样血肉模糊。
“草”李愣子捂着头,看流了满地的血“给我干死他”
十几个人差点就围了上来,为什么要用差点呢?
因为公孙在危机关头,一把小刀放在李愣子的脖子上,没人看见他是如何做到的,即使是我也一样,恐怕这里也只有熊贏能看清吧。
因为公孙不简单。
“这里地小,要不然出去找个大点的地,我们去试试”公孙笑的很古怪,但我能看到他眼中的寒意。
“好,就找个地”小刀在李愣子的脖子上,但愣是没有把他吓到,毕竟当痞子头是个胆小鬼,也不会有人服他。
吹风也站了起来,跟着李愣子出去的只有我们三个,顾青劝我们别出去,马上有人来解决,但被顾婷婷给阻止了,她对我笑了声“我看好你”
我并没有回应她,甚至连眼神之间的交流都没有。因为我知道既然不可能,就不要有太多的暧昧。
我不笨,顾婷婷这点好感我还是看得出来,但我们却是不可能,就算交集也只是伤害。
或许这就是吊丝心态,我们可以喜欢很多女子美丽的容貌,但我们的心却很小,只能装下一个人。
李愣子带着我们从清水KTV的后门出去,那里是一片停车场。
他们跑到一辆面包车上,拿出砍刀和铁棍,不过两分钟的时间,一行十几人就将我们围在一起。
“总共十二个,一人解决四个,公平吧”吹风无所谓摸着鼻子。
“我让你们猖狂,给我上”李愣子一手捂着头上的伤口,一手拿着铁棍指着我们。
随他他一声令下,是十一个混混挥舞铁棍和砍刀,打了过来。
吹风和公孙并没有用上道术,而是施展古武学,以他们对道的认知,施展起来比古代武者更有一丝韵味。
而我从未进行过系统的教育,对于打架一向都是直来直往,拳打脚踢。
以我的钢筋铁骨,才过半分钟我身前就倒下四个人。
“来啊,再来啊”
在酒精的挥发下,我的心胸顿时起了豪情万丈,畅快至极。
就像武侠小说中大侠对付武林败类,大喝一声“今日就除了你这祸害”
李愣子对上的是吹风,吹风下手可比我和公孙狠多了,打得李愣子和其三他人,像四条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打完架后,我们三个搭着肩膀再次进了KTV,进了包厢蓝天他们依旧在玩命唱歌,并没有受到刚才的影响。
经过这一架我彻底舒畅了很多,也变得疯狂了很多,连顾婷婷靠在我的身上我都没有去在意。
没多久,顾婷婷就睡着了。
我们玩到凌晨一点钟的时候,才散场。
来接我们的是大牛,不过他看我的脸色不太好,我有点莫名其妙,顺着他的目光,我清楚他变脸的原因,那就是靠在我身旁的顾婷婷。
原来大牛这二愣子喜欢顾婷婷。
他肯定很悲愤,我很了解大牛现在的心情,因为他就像过去的我。
同样看着李瑶儿依偎在别人怀里。
我不清楚此时此刻,我突然很想她,从没有过的疯狂念头在我脑海翻转。
头,疼的欲裂。
我将醉倒的顾婷婷交给大牛,笑着说“放心,她只是喝醉,我扶着她而已”
其实这更像对过去的我说的。
大牛很复杂对我说了声谢谢,上了车,公孙像我靠了靠“是做柳下惠?还是情圣?”
“什么意思?”
其实我明白公孙这句话的意思,但我必须的假装不懂,因为我要欺骗的不是公孙,而是我自己。
公孙没有回答我,到头就睡。
回到别墅已经是凌晨两点,回到房间后,随便洗漱一下就睡。
一觉多梦,但梦到什么,却又记不得。
“咚咚”
早上八点钟吹风出现在我房间前。
“死人了”吹风这三个字将我的瞌睡虫全部吓走。
死亡的地点还是湖畔工地,当我们赶到的时候,那里已经被警察包围起来,顾得闲上前对警察暗地说了几句话,就放我们进去。
死者是一名中年人,大约四十多岁,身体瘦的皮包骨一般,死亡原因的是窒息性勒死,脖子上有一道小腿粗的勒痕。
死者的身旁散落一只铁镐,十米外也落下一只铁铲。
“你们怎么看?”吹风捡起铁镐查看一番,又放了下来。
“应该是邪魅之物所为”
我仔细查看那被勒的淤青的脖子上有股黑气,在阳光下并不明显。
“有黑气可不一定是邪魅之物所为”公孙调侃说“精怪之类大多也是修行阴气”
“你是说,是那只黑蛇柳仙?”我有些惊奇,一看勒伤的地方果然有片蛇鳞。
“嗯,应该是那黑蛇”吹风的脸上了一层疑云“不过这人像是来挖什么,被黑蛇看见了,才会死于非命”
“也有可能是附近的农民”公孙推理起来还是比吹风更有可信度。
但过了一个小时,却证实吹风的推理更加准确。顾得闲惊惊慌慌跑了过来,告诉我们警察查出的线索“这人不是本地人,是几天前才来三泽县。
至于他做什么就无从得知。
“盗墓”吹风准确下了个定论,连忙转身问顾得闲“这里附近有没有古墓?”
“古墓”顾得闲思索很久,才说“听说这有个南宋时期的古墓,但具体所在就不得而知”
吹风快步走到死者身旁,在他身上摸索,最后掏出一张羊皮纸地图,图上画着无数大山石壁,其中一座三峰写着隶书“青阳山”三个字。
“青阳山?”吹风眉头皱了一下,问顾得闲“顾老板,你知道那里是青阳山吗?”
“后面的大山就是青阳山”顾得闲指着背后的大山疑惑问“难道蛇妖在青阳山?”
“这不确定,不过黑蛇柳仙昨天一定在这里。这人是个盗墓贼,本来是想从这进大山,没想到却碰到黑蛇,反被黑蛇害了命,真是因果报应”吹风不动声色收起羊皮纸。
“不过黑蛇怎么还会回到这里?蛇这种东西非常狡猾,这对它根本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应该不会傻傻回来才是”公孙嘴里推论着,但眼睛却不停向吹风眨眨眼睛,笑的很猥琐。
“如果这还有牵挂呢?”
我总感觉挖出棺材的大坑里似乎隐藏着东西,很微弱,弱到时有时无。
“你什么意思?”吹风和公孙凑了过来,齐齐往大坑望去,不过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我笑而不言明,对顾得闲说“找一个会用挖掘机的人,继续往下挖,可能会有收获也说不一定啊”
我笑的很神秘,公孙似有所感,围着大坑不停运算,几分钟后,脸上大喜,直呼“原来是这样,真是老糊涂了,山脉之下,背山面水而生,这是一个阴穴啊,黑蛇占据此地定有古怪”
过了很久顾青才带回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看他的样子似乎很不情愿,一问之下才知,因为这里出了太多命案,没有一个人再敢来到这里,要不是顾青出了两万,他死都不会在来。
青年上了一辆挖掘机,缓慢下了大坑,不一会儿就开始挖洞。
在原本三米深的大坑又挖了近两米,突然挖出一口棺材,我大喜连忙叫人把棺材抬上。
但经过上一次,根本没有人敢再来帮忙,于是我们三人只能郁闷自己下去。
吹风用工具撬开棺钉,翻开棺盖,里面赫然摆放着三个白色蛇蛋,整齐排列。
不过这三个蛇蛋也大得吓人,像是颗恐龙蛋,三颗基本占据棺材所有面积。
“这蛋一颗起码也有五六十斤吧?”我抱起一颗初略算了一下。
没过多久顾得闲见到我们抱上来三颗大蛋,十分好奇聚了过来,当听到可能是黑蛇的蛇蛋,一吓连忙退开三步。
到是顾青和顾婷婷浑然不惧,不停摸索蛇蛋。
死者的尸体早就被警察收走,说是要进行尸检,但我可不信他们能从中查到什么。
当警察看到蛇蛋顿时围了上来,一个职衔较大的警察是派出所所长。
他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梳着个中分头,油光发亮。
他和顾得闲认识说了几声,就对我们说“这是证物,必须由我们保存”
公孙立即上了火气“我们辛辛苦苦忙活半天,你一来就我们拱手相让?”
派出所所长原本意气风华的脸色马上一黑,语气不善“我们是警察,这是我们职责所在,若是你们在阻拦,休怪我给你们安个妨碍公务的罪名”
“你.好,好,非常好”公孙连点了三下头,“别怪我没告诉你,这可是柳仙的蛇蛋,一但处理不好,恐怕你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吓唬谁啊”派出所所长不屑撇着一张嘴“几个江湖骗子,乱搞封建迷信,在胡言就让你们到监狱里讨论神学”
派出所所长说完就吩咐手下将三个蛇蛋放进警车,他手一挥大喊一声“收队”
望着绝尘而出的警队,公孙连连苦叹。
我以为他是在可怜这派出所,会引来柳仙黑蛇报复,谁知他却说“可惜,可惜,这上好的蛇蛋,吃上一颗绝对可以延年益寿,就算卖掉一颗也值个百来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