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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忆玛丽娜·茨维塔耶娃(1)

(美)马克·斯洛宁著

苏杭译

1922年夏天,在柏林库达姆大街一家咖啡馆里聚集着许多俄国作家和出版家,萨沙·乔尔内萨沙·乔尔内(1880—1932),俄罗斯诗人,1920年起侨居国外。介绍我与玛丽娜·伊万诺夫娜·茨维塔耶娃按照俄罗斯人的习惯,为了尊重对方,只呼其名字和父名,下文简称玛·伊。相识。我熟悉她的诗,而且我很喜欢她刚刚出版的一本小册子《离别集》《离别集》于1922年在茨维塔耶娃离开俄罗斯之前,由莫斯科—柏林赫利孔山出版社出版,当时受到斯洛宁、爱伦堡、安德烈·别雷等人的好评…我想谈谈这本诗集,但是玛·伊听说我住在布拉格,便向我提出一连串的问题。她是春天从莫斯科来到德国茨维塔耶娃携不满十岁的小女儿阿里阿德娜(阿利娅)于1922年5月15日抵达柏林,在这里逗留了两个半月,于同年8月1日移居布拉格。的,她丈夫谢尔盖·雅科夫列维奇·埃夫伦原是白军军官,邓尼金和弗兰格尔部队溃败后,流落到捷克斯洛伐克,在那里就读于查理大学,她与丈夫已经几年没见面了,他们打算在布拉格安身。

她说话声音不大,很快,但是清楚,两只灰绿色的大眼睛低垂着,不看对方。有时候她昂起头来,这时候她那轻柔的金色的头发飘动着,她理的是儿童的发式,刘海儿遮着前额。她的有力量的手腕上的银手镯每动一下都在叮当作响,几只戴着戒指——也是银的——的粗大的手指攥着很长的木制烟嘴儿——她不断地吸烟。长长的颈项上一颗硕大的脑袋,宽宽的肩膀,纤细的、匀称的身材的某种端庄的姿态以及她整个的气质给人一种有力而又轻盈、执著而又稳重的印象。她握手像男人一样有力量。

我们在咖啡馆里坐了很久。玛·伊讲述了1918—1920年她带着两个女儿住在莫斯科的阁楼里的饥馑的生活。一个女儿大概死于饥饿茨维塔耶娃的小女儿伊琳娜,1917年4月13日生于莫斯科,1920年2月15日死于昆采沃儿童寄养院。,另一个女儿——阿里阿德娜(大家都叫她阿利娅)她带出国来了。当时我听她说,有一次有一个人来到她家,——后来她猜出来了,是个小偷儿。她由于近视起初以为他是某一个不太有名的诗人——有许多诗人常来找她——,便热情地款待他喝胡萝卜茶。他感到莫名其妙,拒绝了这种寒酸的招待,打量了一下四周,估计了一下这个简陋的家境,在桌子上留下几个卢布便溜之大吉了。这个趣闻是由谢·沃尔康斯基公爵在他的献词《致玛丽娜·茨维塔耶娃》中转述的,这个献词是他的作品《日常生活与生存》的开场白。玛·伊带着一种幽默的语调回忆起这件事,还回忆起多亏马克思主义评论家彼得·科甘彼得·谢苗诺维奇·科甘(1872—1932),苏联文艺理论家。,她在1921年终于得到了一份作家的口粮,她微微一笑,这一笑使她的较大的、线条分明的嘴角向上翘起。

我当时担任布拉格《俄罗斯意志》文学编辑。起初它是一份日报,后来改为周报,我们打算在不久的将来把它改为月刊。我请茨维塔耶娃供给我们诗稿,并且在抵达布拉格以后光临我们设在市中心煤炭市场的编辑部。她对我们的地址的捷克语发音——УхельниТрх——很感兴趣,后来她常常以一种调皮的玩笑问我:“喂,你们那里的煤炭市场或者政治集市怎么样?”当玛·伊听说我们编辑部处在18世纪的带有大门、拱顶和交岔路口的游廊,而且占据着传说1787年莫扎特在一间阳台朝向内院的房间谱写了他的《堂·璜》的宅邸的时候,便一本正经地说:“这样说来,我答应向你们供稿。”我提醒她说,我们的杂志是有政治倾向的——我们是社会革命党人的机关刊物。她连珠炮似的回答说:“我对政治不感兴趣,也不懂政治,当然啦,莫扎特比我高明。”我直到现在深信,正是莫扎特影响了她的决定。

1922年秋天,茨维塔耶娃移居布拉格以后,起初同丈夫和女儿一起住在乡村,仿佛是莫科罗普瑟,后来住在市郊丘陵地带的斯米霍沃。11月她来到了编辑部,带来了一首《我的所有的河流的宽阔的河床》这首诗是献给爱伦堡(1891—1967)的十一首组诗《雪堆》之一,爱伦堡在1960年出版的回忆录《人,岁月,生活》的第二部中有一章回忆了茨维塔耶娃。——在《俄罗斯意志》上发表的第一首诗,并且认识了我的同仁弗拉季米尔·伊万诺维奇·列别杰夫、叶夫谢伊·亚历山德罗维奇·斯塔林斯基和瓦西里·瓦西里耶维奇·苏霍姆林。前两位50年代在纽约逝世,第三位返回苏联后,迟十年死于莫斯科。

简短地谈完正事以后,我同玛·伊去伏尔塔瓦河大桥旁边,市立剧院对面的斯拉维亚咖啡馆,我们在那里坐了足足有两个小时,谈论各种各样的话题。我当时正在为柏林涅瓦出版社将要出版的卡桑诺瓦乔万尼·贾科莫·卡桑诺瓦(1725—1798),意大利作家,著有十二卷的《回忆录》(1791—1798),记述了同代人的习俗以及许多冒险性的传奇故事。茨维塔耶娃曾以他为题材写过诗剧。的回忆录第一卷写序(第一卷于1923年问世,而第二卷一直未能出版,涅瓦出版社如同当年大多数俄国文学企业一样由于奖金短缺而关闭)。玛·伊在1922—1923年间,在柏林,除《离别集》以外,还得以出版了《普绪刻》、《献给勃洛克的诗》、诗集《手艺集》以及童话长诗《少女沙皇》《普绪刻》,柏林,格热宾出版社,1923年;《献给勃洛克的诗》,柏林,星火出版社,1922年;《手艺集》,莫斯科—柏林,赫利孔山出版社,1923年;《少女沙皇》,童话诗,圣彼得堡—柏林,时代出版社,1922年。第二版——第一版是在莫斯科出版的。

我感到吃惊的是,玛·伊不仅对卡桑诺瓦了如指掌,并且为这个热情洋溢的情人和冒险家所倾倒,而且还以他为题材写了几部诗剧。我们即刻说定,她为《俄罗斯意志》写一部《传奇》——以贾科莫·卡桑诺瓦,辛加尔的骑士的《我的生平》的第四卷的材料为基础写一部五幕诗剧。此外,她答应把在莫斯科出版的有所歪曲的《卡桑诺瓦的末日》加以补充并稍作修改后给我们发表,并且更名《火凤凰》。《传奇》发表于《俄罗斯意志》1923年第18、19期上,《火凤凰》在该刊1924年第8—9期上。茨维塔耶娃在1922年自传中谈及1921年莫斯科星座出版社出版的《卡桑诺瓦的末日》时说:“最近的一部东西我认为是一部已发表的草稿,因为星座出版社没有把校样给我看。有些遗漏使原义含混不清,还有错字。插图也未经我认可。”因为《传奇》的题词,我们俩立刻发生了争执。玛·伊把它译成“你也会把享里埃塔忘掉”,而我译为“你同样也会把享里埃塔忘掉”。卡桑诺瓦的恋人,亨里埃塔用钻石把这句话刻在了他们彼此热恋时住过的饭店的玻璃窗上,——过了十五年以后,他在这扇玻璃窗上发现了它,于是痛哭流涕,因为预言应验了。我感到震惊,玛·伊怀着何等的热情坚持自己的译文并且援引了最最出乎意外的论据。“这不过是一桩小事,”我试图使她打住。“一桩小事?”她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咝咝声问道,仿佛我亵渎了神灵一样,“选择词汇是最重要的。”此后我多次注意到,只要一谈起个别词的准确性,较少使用的短语或者有节奏的转调的正当性,玛·伊的平静和耐性立刻便消失了,于是她成了一名准备消灭对手的好战的女性。对于她来说,约翰福音的第一行诗是神圣的:“道“道”的俄文是CЛOBo,即语言之意。,是在万有之先,就有了的。道与神同在,道就是神。”我记得1929年在默登法国巴黎郊区,茨维塔耶娃曾在那里居住。的那场战斗,玛·伊给我朗诵《空气之诗》《空气之诗》写于1927年5月,发表于《俄罗斯意志》1930年第1期。——她的词藻最华丽的一部作品,有许多词语组合,大多是由动词派生出来的形容词。诗里有这样一些诗句:啊,空气真是湿漉漉,湿漉漉!比穿过燕麦田的猎狗还要湿漉漉,可空气滑溜溜!

狗毛——可空气拂拂!

我清楚地知道,玛·伊的“湿漉”(流淌—暴雨)或者“拂拂”(吹拂)她是由什么词根变化而来的,但是我禁不住地指出,这个词对于彼得堡人来讲,听起来有两种意思——要知道,他们会把它当作“扇”的第二格——像人们称呼谢肉节期间在首都不干正当的勾当的芬兰车夫和爱沙尼亚人那样。因为去掉“ять”,“вейκa”(加e)和“веять”(首先加ять)两个词之间便失去了区别。于是我对“狗毛——可空气拂拂”这句诗不太欣赏。玛·伊义正辞严地反驳说,决不能因为存在次要的地方的语言而加以更动,而且她趁机再次攻击新的正字法。她起初对于新的正字法深恶痛绝,后来不屑一顾地不喜欢,直到1925年才不得已地与它调和了。但是,例如,像她所说的新的历法,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接受。

那些责备茨维塔耶娃在写诗方面狂暴,在语言方面恣意妄为的人,大概不曾怀疑,她对自己的诗下了多大的功夫,她细心地筛选整段的诗以及单独的语句,多次反复推敲改写。她不止一次地重复说,她喜欢“咀嚼单词,挖出它的内核,找到它的根”,她非常重视手艺,难怪给她的一本诗集命名为《手艺集》。她笔下的一切都经过仔细打量和检验——就连散文也不例外。我保存了她的一本把帕斯捷尔纳克与马雅可夫斯基加以比较的草稿的厚厚的笔记本《时代和当代俄罗斯的抒情诗。马雅可夫斯基与帕斯捷尔纳克》一文发表在巴黎《新城堡》杂志1933年第6—7期上。,其中有大量的对原稿的更改和各种方案,以及如她所写的那样,“清稿的试验”。同一笔记本里她对法文的《致阿玛宗女人的信》《致阿玛宗女人的信》是写给纳塔利·巴尔尼的,在纪廉·利蒙特的努力下,在法国得以出版,出版社将它更名为Marina Zvétаieva.Mon frère féminin.LettreIAmazone.Pаris,Mercore de france,1979。的写作也是很有趣的。总的来说,在她的创作中,恰恰是诗歌的内心激昂和旋风般的结构同形式的技巧和把握,风暴同加工精细的这种结合,使人叹服。当我上面提到的短诗《我的所有的河流的宽阔的河床》发表时,我发现,事实上她的诗歌的河床是很深的,但是它却在狭窄的山岩中间通过,于是她急忙地援引泰奥菲尔·戈蒂埃泰·戈蒂埃(1811—1872),法国作家,主张“为艺术而艺术”。的诗句:。…pour marcher droit tu chausses,Muse,un cothurneétroit.“想要大步流星,缪斯啊,你却穿着小鞋。”

从1922年到1925年末,在这三年的时间里,我同玛·伊时常会面,一连几个小时谈话,散步,很快我们便亲近了。文学方面的一致,很快变成了个人的友谊。这种友谊持续了十七年之久,它不平坦而且复杂——有争执,有和解,有起有伏。有一点我是始终不渝的:我认为她是一位大诗人,非凡的诗人,与帕斯捷尔纳克、马雅可夫斯基、曼德尔施塔姆和阿赫马托娃并驾齐驱,而且早在1925年我就曾经写过,在侨民当中只有霍达谢维奇弗·霍达谢维奇(1886—1939),俄罗斯诗人。能与她相媲美。斯洛宁的文章题名为“侨民文学”,发表于《俄罗斯意志》1925年第2期。我直到现在依然坚持这样的意见。

玛·伊的性格中的许多东西以及她作为一个人的某些特点,从她的断断续续的讲述她的童年之中,渐渐地为我所了解。她很少讲起她父亲伊万·弗拉基米罗维奇伊·弗·茨维塔耶夫(1847—1913),俄罗斯学者,古希腊史、金石学史和艺术史专家,莫斯科美术博物馆创始人和第一任馆长,彼得堡科学院通讯院士。,但是她尊敬他,给予他很高评价:他是弗拉基米尔省舒亚附近德罗兹多沃村一个贫寒的神甫的儿子,靠着顽强努力获得了“高级的职位”。他是莫斯科大学教授,语文学家和艺术史家,曾经担任过鲁勉采夫博物馆馆长,还是沙皇亚历山大三世美术博物馆(现为普希金美术博物馆)的创始人。玛·伊说,她从他那里继承了对所热爱的事业的顽强的精神和忘我的忠诚。他完全沉浸在他的事业中,几乎没有时间照顾子女——第一个妻子的两个孩子和再婚的两个孩子玛丽娜(1892年出生)和阿纳斯塔西娅(1894年出生)。他的第一个妻子是著名历史学家德·伊洛瓦伊斯基德·伊·伊洛瓦伊斯基(1832—1920),俄国保皇派历史学家、政论家。的女儿,于1890年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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