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写这篇《据守樊城》起初是因为想写一部关于曹仁的东西,曹仁这个人也是我最近才开始了解,以前也属实没什么印象,最多也就是知道他射了周郎一箭,射了二爷一箭。而在游戏中看到关于曹仁的历史记载却与印象不符,而在知乎上看到的许多人对曹魏阵营的分析,所说曹仁、夏侯渊等的能力,打破了我对曹营大将唯有张辽的观念,更加剧了我对曹仁的好奇。
我花了一天了解了一下曹仁的生平、家世、功绩甚至人物形象、游戏数据等,还专门研读了《三国志·魏书·曹仁传》。虽然这远远不能够深入了解一个人,但足以发现曹仁的能力非凡,曹仁在曹操帐下的极高地位以及他对于曹魏建国的重大作用。
的确,有很多人为了博人眼球在许多地方发表奇异的观点,猛吹某个不甚知名的将领,更甚者颠倒是非黑白,置千年的历史经验于无物,为了关注、流量无所不用其极。这不难理解,比方说在小学课堂上,老师讲到了二爷败走麦城,当所有人都在哀伤二爷的大意,感到可惜,对于东吴的阴险伎俩咬牙切齿的时候,你站出来讲吕蒙白衣渡江何等英姿,讲吕蒙智取荆州多么优秀,再联系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同学们肯定觉得你不一般,了不得,如果更甚,你站出来说孙权多么多么英武,孙权大帝之资,孙权识人善任……更了不得,同学们都觉得你是见多识广,见识卓越。但是呢,我看来说吕蒙白衣渡江还很不错,但是说孙权如何如何的,啥也不是。
而曹仁,夏侯渊等曹魏将领的历史成就,是历史上得到承认的,曹仁据守襄樊,夏侯渊虎步关右,张辽威震逍遥津都是三国史上数一数二的。我不将此拿出来与其他将领比较,也不会说曹仁守住了樊城,二爷就不如曹仁,我认为二爷三国第一将是当之无愧的。写次只为了向大家展现一个有血有肉的曹仁,一个坚韧有为的曹仁,打破对于演义中大家对曹仁畏首畏尾的印象或是无所作为的印象。
魏晋名家傅玄说过“曹大司马之勇,贲育弗加也。”体现了时人对曹仁的极高评价。而曹仁在曹丕嗣位后坐到了大将军、大司马。大将军一职,位高权重,凌驾于三公之上,当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此可以联系东汉末专权的大将军何进,以及刘备的蜀汉一只为二爷保留大将军之位,足以看出曹仁在魏初所占的比重之大。
曹仁是曹魏政权数一数二的大将,因为《三国演义》的缘故,曹魏政权被写作负面,而曹仁从而未被深刻刻画其功绩。而在我现在看来,曹仁在三国将领中大概是只比二爷低半筹。关二爷在三国将领中,无论是品质,还是作战能力都能得到大多数人的承认。关羽水淹七军,威震华夏,以蜀汉弱势,打到曹操想迁都,携大势攻城,却未从当时士气低迷的曹仁手中夺下襄樊。这一战一举奠定了曹仁的地位,映衬了曹仁的能力。
而在《三国志》中对曹仁率数十人救回牛金的记载更让我看出了这位大司马大将军有着不俗的武力。在曹魏群臣中,五子良将,郭嘉,荀彧,荀攸,程昱等人被大众广为推崇,细看这些人都不是曹家夏侯家之人,而曹家夏侯家之人在人们的印象中却未有外姓如此特色鲜明。在我印象中,唯有夏侯惇拔矢啖睛是特点鲜明的,英勇无畏的。曹魏政权,是建立在曹家夏侯家之上的,曹操曹丕手下,很大比例都是曹家,夏侯家的人,借此稳固统治。而为何曹仁等人的能力被轻视,大概也是《三国演义》的缘故吧,此处不做深究。
在诸多的游戏,漫画,小说中,曹仁大多数时候都是以一种成熟稳重的面貌出现,大概是因为他为人熟知的战役大多都是守城战,而弯弓射箭的动作,大概是源自他射中二爷肩膀,还射伤了周郎,不管历史上是否为曹仁所射,事实都是发生在二爷攻城,曹仁守城的战役中。而曹仁生于168年,曹操生于155年,曹仁比曹操小了13岁,在史书中曹操与曹洪、夏侯兄弟的互动也要多于曹仁。由此看来曹仁在曹操眼中大概算是一个辈分高的年轻人,虽说曹仁是当之无愧的曹魏开国元勋,在我看来是曹魏第一名将,曹仁之于曹魏,大概于关羽之于蜀汉相当。但曹仁的年纪又可以把他当作曹操帐中值得培养的年轻将领。
值得一提的是,在许多三国类游戏的人物数据中,曹仁的防御都是第一流的,大概也是源自曹仁据守江陵抵御周郎和据守樊襄抵御二爷。在率土之滨中,将三国演义中曹操攻打刘备时曹仁献出的八门金锁阵当作四星曹仁的战法(相当于技能),而在小说中曹仁的阵法被徐庶所破。网易还把平壑据吴作为五星曹仁的战法,大概是曹仁据守将领抵御周郎。三国杀、光荣的三国志中曹仁的技能也多为保守防御型。
而据《三国志》记载,曹仁自跟随曹操以来,功不可没。破袁术,征陶谦,打吕布,平黄巾,干刘备……曹仁不只能守城,而他救牛金更是体现了他的英武,虽然救牛金也是发生在守城战之中。然而无论是袁术、陶谦还是吕布、当时的刘备,都远不能与后来都督东吴的周瑜周公瑾和威震华夏的关羽关云长相比。所以还是曹仁的成名战奠定了他稳重,善于防守的形象也无可厚非。
这一篇《据守樊城》大概算是一部短篇小说,因为我加了一些虚构的对话,并对曹仁形象进行了初步的塑造,因为了解不够深和水平不到位的缘故,我也没有进一步的虚构情节、人物等,恐手法不当有失偏颇,也怕篡改了历史。因为我只看了一小部分史料,了解不够全面,所以只选择了“曹仁沉白马据守樊城”这一个画面,借助插叙,语言描写,心理描写等带出曹仁其他的军事成就以及在曹营中的地位。
2020.5.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