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香烧煤煤爆梅香双眉煤!”凌汐见其他的学子都在沉思,便率先念出了下联。
“公子好文采!先请这位公子上台准备第二轮的比文。”
那巡抚身旁的书生说道,并对她做了个请的姿势。凌汐作揖,款款走上台,坐在专门为今日入围的学子准备的座位中。
接着,又有白色绸布垂下,又是一个上联:弓长张,张长弓,张弓手,张弓射箭,箭箭皆中。
凌汐暗衬,似乎很有难度的样子,不过在上次百度还是搜来了好多答案……
“木子李,李子木,李木匠,李木雕弓,弓弓难开。”凌汐正想着,就有人对出了下联。
嗯,不错,这也是自己在网上看到过的最好的下联。凌汐想着,不禁看了那书生一眼,蓝色布衣略有些旧,不过却是难得的干净整洁,五官端正,让人看了就觉得特有正义感,因此凌汐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请公子上台来坐。”又是那个巡抚身边的书生。
“多谢。”那书生有礼的欠了欠身,作了个揖。
“切,不就一穷困潦倒的书生,还上座!”不知是谁高声不屑地说道。
那蓝色布衣的书生面色有些尴尬,倒也是不卑不亢的样子。凌汐不禁对这个书生的印象分又加了几分。
这布衣书生是个好人,好人就不能被欺负。所以,凌汐决定帮他。
“这位公子说笑了,在下听说这比文大会比的是真才实学,现今在下也是穷困潦倒的很,有的只是一肚子墨水,但就是靠这点墨水也进了初选。刚才那位公子对出的对子实是妙绝,在下自惭形秽,文才定是在尔等之上。可为何在下能上台,而这位公子入选你却不服?”凌汐心里捏了一把汗,学这古人文邹邹地说话真是麻烦。
“这……”下面再也无人再多舌,那书生也是感激地看了凌汐一眼。
“在下徐志摩,不知兄台可否告知姓名?”那书生坐到凌汐的旁边,询问道。
凌汐正温吞着那上等茶,听见这名字差点就喷了出来。奈何下面有太多的人,要注意形象啊!!
“原来是志摩兄,小弟姓凌,单名一个夏。”凌汐想了想,还是说了哥哥的名字。
“哦?凌兄如此语气,是否是认识志摩?”
“那里是认识,是崇拜的很。”当然这是凌汐的心里话。她笑了笑,说道:“志摩兄是否听说过《再别康桥》或是《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在小弟的家乡,这写诗可是著名的很,而且这写诗的人就恰巧与志摩兄同名……”
“在下哪能写出什么著名的诗作,肚子里多些墨水,也只是常人而已……”
“徐兄为何如此妄自菲薄?成功只掌握在有心人的手里,也只掌握的自信者的手中。机会是自己创造的,今日有良机。若徐兄心有大志,何患无机会呢?”
“听了凌兄的一席话,真是胜读十年书啊!多谢凌兄的提醒,在下感激不尽!”
凌汐正专心和徐志摩说着话,没多久,就有上来一批人,虽说经历了初选,但也有些鱼龙混杂。凌汐感觉有人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回头竟看见了有一锦袍男子,面如冠玉,但是这目光,真是……欠打。原来是个“同志”啊……
凌汐暗暗鄙视着那个男的,可是她却似乎忽略了另一道令人感到压迫的深邃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