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春风离开师父,一个人走在路上,面前有个路口,左边往东南,右边往西,春风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在西边,走了十几里路,来到一个比较空旷的地方,回首来路,已经在迷雾之中,看看前路,一眼望去,仿佛远处有集镇还是村庄,春风走了大半天的路,也想好好歇歇脚,春风心里想着,耳边隐约听到了马蹄声,马蹄声从北边的岔路传来,渐行渐近,春风扭头看去,见到一匹黑马上面跨着个人,那人伏在马背上,好像睡着了的样子,春风正觉得奇怪,黑马后面不远处来了三匹马,三匹马上面都坐着个彪形大汉,远远就看得出来,这三匹马也是黑不溜秋的,就是没有前面这匹马好看,前面的马好像累了,有点跑不动了的样子,这光景,前面的马已经到了春风面前,后面的就追上来了,三人一阵急跑,把前面的人马围住了,此地路较宽,春风就在旁边,看这阵势,分明不是一路的,果然,三个大汉举起手中兵器,往伏在马背上的人砍来,伏在马背上的人突然挺起身子,手中一柄剑迎住三人的攻击,这三个大汉,一个长得胖胖的,又高又大,另外两个长得面目峥嵘,看着就像是险恶的人,穿着狐裘,一看就是塞外的人,刚才伏在马背上的人穿着黑色衣裤,个子瘦小,一把剑迎战三个人丝毫不惧,只是,他好像没有力气的样子,虽然剑法轻灵,却是慢慢的招架不住了,突然听到他“啊”一声,手臂给人划了一下,虽然不是很大声,但是,春风听到了,胸口的热血涌了上来,大声喝道:“三个人欺负一个人,太没道理了,还有没有天理呀。”春风骂完,提起手中剑,也不出鞘,举剑凿大个子的马屁股,马儿受惊,胡咧咧的叫,前脚飞起,胖大个显然是个里手,跟着立起,抱着马脖子,马儿双脚落地,箭一般的往来路飞去,剩下的两人看到了同伴的马儿受惊,一个依然对付着那个人,另一个掉过来,手中剑往春风劈下来,春风手中剑还是没有出鞘,使一招月半弯,剑头格开来剑,瞬间反手,剑尖就凿在了马屁股了,这马儿一样的受惊,胡咧咧的叫,没命的跑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人了,春风哈哈一笑,“我看你胆子不小,不想回去了是吧。”作势又要凿他的马儿。这个人好像比较聪明,看着不是路子,缰绳一拉,掉过头,把剑拿平,用力拍了一下马,马儿一阵风的去赶同伴了。春风其实不想惹事,师父常常嘱咐他和师兄师姐,不要随便杀人,不要随便管别人的事,今天刚刚离开师父,这不,就搅和别人的事了,刚刚的热血一过,春风心里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多管闲事了,幸亏师父不在,春风想着,现在不做都做了,要怪就怪了,马上坐着的人,对春风说声:“谢谢。”然后软软的往下掉落,春风就在近前,大叫:“怎么啦。”双手一把抱着,“还好,我手快。”把人放下,春风把了他的脉,“哦,你受了伤。”怀里的人看起来好像十七八岁的样子,跟自己差不多,此时,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说:“麻烦你,把我带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要疗伤。”春风点点头,说:“唔。”牵了马儿,把人放上去,然后春风一跃而上,坐在后面,抱着他,手中缰绳一抖,马儿扬起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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