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快，不知不觉一个半月就这样过去了，凯丽也通过了组长的考核，可以正式接待顾客，给顾客调理身体问题了。不过她是出徒的五个项目手法，其他项目依然还得继续努力加油学习。
能挣钱了，就不用再吃低保过“苦”日子了。说道低保这是我给未出徒或是一个月没有做几个顾客，只能拿底薪工资的一个称呼叫法。
我对凯丽说：“出徒了，可以做顾客挣钱了。是不是得庆贺庆贺啊。”
凯丽说：“拜托，东哥。我这是第一天出徒，明天怎么做第一个顾客，我还打怵呢，你还闲话消遣我，有你这样的朋友嘛。”
“没有消遣你的意思，你这半月在我身上练习的最多，力度手法的长进，我是能感受到的。可能第一次都会有紧张，你就当趴在床上的顾客是我正常做，轻了重了多问一下哥就是了，给你安排做的那肯定是老顾客，老顾客什么世面没见过，即便知道你是新手，那也会鼓励你，不会赶你的。老顾客人都挺好的。这是我的经验之谈。”我一本正经说着。
“啊，我的第一个顾客是男的啊，多不好意思啊。”凯丽有点难为情道。
“那肯定是男的，你刚出徒，手法肯定是偏重的，因为还不怎么会收力，女顾客都没有多少吃力的，那就剩下男顾客了。”我回应道。
几天下来，凯丽做顾客没有那么多的难为情不好意思了。反而多了几分自信。可能有几个顾客夸她的原因，也可能是她找到了做不同顾客的窍门。
不知从何时起，凯丽向大家请教问题时，成了这个样子。说话中带有一份嗲气，请教前，先说一个“森塞“，开始大家都很热情的解答她，时间久了，听她的语气话言都有腻了。
这天她向卫丰老师请教顾客问题说嘛：“森塞，刚才我做的那个顾客，怎么不说话，我做的哪里有不到位吗？”卫丰冷静的回了一句，那位大哥就是不爱说话，谁做都这样。
凯丽的声音轻柔略带有一点嗲气，闭上眼睛我仿佛能感觉都眼前就是大海，一浪又一浪的声音。不对，在海边长大的女人这是因为赶海，知道海浪，所以自己就知浪了？要不凯丽说话怎么有几分浪打面庞的感觉。
对于男人来说，女人浪的幅度不大，那叫做撒娇，女人浪的一发不可收拾，那叫做诱人犯罪。而凯丽这可爱的嗲嗲的请教，犹如海面上的一股风，未有波浪兴起，却能感觉浪拍脸。高手啊，越来越对凯丽充满了好奇。
“你整天森塞长森塞短的挂在嘴边，森塞是什么意思啊？威海方言嘛？”我好奇的问凯丽。
凯丽笑了笑说：“森塞，不是威海的方言，是日本的方言。日语，翻译过来就是老师的意思。你真是土老帽，这个都不懂。”
我着急的说道：“谁说我不懂日语，我还知道‘呀麦逮’呢。”
凯丽红着脸小声说道：“少看那些日本片子，对身体不好。”然后哈哈大笑。
“不是，我说听郭德纲相声知道‘呀麦逮’的，是不要，停止的意思，你想哪里去了。”我解释道。
“没有，我没有想什么。”凯丽似乎要说什么话，却欲言又止。
可爱外衣之下，凯丽的本心就这样一点一点的暴露出来了。她远不是相貌那样可爱，一无所知的人。有人曾说过，不要试图跟女生讲荤段子，她们懂得的比你还多。经历凯丽这件事之后，我深有体会了。女人不仅在生理发育上比男人多两年，在心里上那更是不知道多多少年了。有的男人还不知深浅，关公面前耍大刀，以为给女生说荤段子那就是调情，殊不知，最后谁调了谁还不知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