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鸣不羁一笑,这怪不得他,是她先主动的。将人往腰上一扛,拉住裤子:“先走一步,到时候记我账上。”
VIP套房,他赵公子专用。将人径直扛进浴室,反扣门锁,掏出手机放到洗手台。赵公子的提前吩咐,洗手台放一杯威士忌助兴。
含一口酒在嘴里,上前扣住王若楠的后脑勺,霸道将酒渡进女人的嘴里。顺势将人抱进贝壳浴缸,满缸的玫瑰花瓣荡漾,赵一鸣眼睛在女人身上游走:“宝贝,你真是要命的性感~”
两人都穿的薄,被水浸湿紧贴在身上,该看到和不该看到的轮廓尽显。赵一鸣的眼神过于明目张胆,王若楠面红耳赤,身体往下滑,试图用水遮掩自己的尴尬。
看到女人的娇羞,赵一鸣振奋不已,又怎会让她得逞。将人捞进怀里,像头饿狼吻住怀里的女人,大手解开她的束缚……
王若楠是他的劫,让他沉溺其中,如同在沙漠中迷失的人寻到绿洲,何止止渴,简直是救命!!
两人一夜沉浮,不断攀上云端。窗外已有车辆鸣笛声时,才偃旗息鼓,彼此相拥而眠。
——
手脚冰凉,全身发冷,头一阵阵疼,想要用手按压头部,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难道又做噩梦了?
云筝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茂密的睫毛微动,强烈的头痛不适感压迫着她。刺眼的光线一帧帧落入眼中,条件反射又重新闭上双眼。
只一眼,云筝就能确定这里不是她家!迎着窗外的光,再度睁开双眼,好看的眉头紧蹙,观察自己的处境。
高处的窗户、废旧的油桶、脏兮兮的水泥地面,空气中混杂难闻的污水腥味,令人作呕,这里像是荒废的工厂。
手脚被麻绳绑住,此刻正处在一个两米多高的方形玻璃鱼缸里,缸顶被密密麻麻的电网盖住,四周都是亮着红灯摄像头。
云筝用牙齿费力解开绳索,试着大声呼喊:“有人吗!救命!”这里空荡的只有回音响应她。周遭没有一个人,就连绑架她到这里来的人也没出现。
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她怎么会被绑到这里!又是谁想要置她于死地!
千种疑问在脑海里响起,试图用身体砸碎玻璃缸,巨大的反作用力让云筝浑身散架一样疼。头上是电网,估计还没翻爬出去就被烧焦。撞玻璃是她唯一的出路,陈寂以前为了救她就打碎过钢化玻璃门,她一定也可以!
钢化玻璃从边角位置最好突破!高跟鞋!高跟鞋可以!
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却只见踩在玻璃缸上的白嫩双脚……她的高跟鞋丢了!
视频那头看到玻璃缸里的美人正在奋力砸玻璃缸,肥腻的脸上笑得恶心,可惜了这个小美人:“美人,别砸了!看得爷我心疼!那是关鲨鱼的玻璃材质,就算你把自己撞死都撞不出一条缝!”
有人说话,云筝四处张望寻找传出来的方向,眼神慌张:“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喇叭传来声音:“美人,你就安分点。我只想拿回自己的东西,等拿到就放了你!”
话音刚落,鱼缸四周便有水注入,云筝想堵住,但无济于事。
那个人究竟是谁?他要跟谁拿回自己的东西?为什么要拿她做筹码?
水没过脚背,不断涌上,云筝不能坐以待毙。拍打着玻璃缸,大声呼救,祈求能有人路过听见。
云筝不知道的是,这座工厂废弃达十年。因为工厂污染,这里寸草不生,荒无人烟,连鸟都不愿在这里停歇。
早上七点,身穿手工定制西装的男人坐在书房,手有频次地敲打着桌面,面带笑意,与国外合作商开着视频会议。
手机微信好友添加的信息不断响起,许未倒扣手机,继续会议。
约莫半小时会议结束,许未伸一个懒腰活动筋骨。手机“呲呲”震动,秘书打来的电话,温言温语:“今天周六不用上班,有事吗?”
电话另一端的秘书有条不紊报告自己收到的消息:“一分钟前,苏斌再次来电强调要退掉那块地。他说若您不同意,就等着替您的妞收尸。”
挂断电话,微信好友添加,不到半分钟就收到苏斌发来的监控视频。
视频中,水已过云筝腰线,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女人不断撞击玻璃门,神色慌张,眼底透露着绝望。
手指捏得咔咔作响,苏斌威胁到他头上了!拨打电话:“在哪儿?”
苏斌哈哈大笑,那个妞的作用还不小:“许总~只要您在半小时内把我当初买地的钱打到我账户,我立马放了那个妞!要是半小时还不到,您就只能见过一具不能动弹的尸体了!”
许未继续拖延时间,不疾不徐:“苏总,白纸黑字合同上写着一经出售,概不退换。有什么不妥,咱们法庭上见,何必闹出人命。”
许未当初使诈卖了块废地给他,挤进房产圈想找合作伙伴一同开发,没想到被人耻笑不懂行。一打听才知道,北部开发遥遥无期,只不过是个噱头,借机哄抬地价而已。那块废地让他非正规渠道抵押了不少建材行的货物,现在地卖不出去,钱也还不上,公司不能正常运转,工人的工资也发不上。他的建材大楼、房子已经被查封,银行卡冻结,工人搬走不少东西用来抵工资。
讨债的人一波接一波,实在走投无路才想起这招:“姓许的,你TM少来!我就是上了你的洋当!半个小时内,我必须要见过钱,否则后果自负!”砰地挂断电话。
许未镇静自若,看向一旁的技术人员:“定位到了吗?”
技术按下回车,确认最终详细地址:“许总,查到了。北部那块地里的废弃工厂。”
很好!屏退屋内人员,从书房暗格拿出一支消音手枪。
水越来越上,云筝倍感窒息,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疲软靠在一角,神情恍惚茫然。有痛苦的记忆片段涌入,脑袋一阵阵撕裂的疼痛,耳朵听不清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