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一个偏远的郊区,四处荒凉,只有一座类似乡下小院,外面粉刷着蓝色的涂料,周围种着蔬菜水果,还有一条清澈的小溪,里面养着几条小金鱼,都在水底觅食。房子虽然不大,但到处都充满了温馨。
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周围都是电网,每隔一段距离都有一个配带枪械的美国人,这种枪型的枪叫做“JK—01”,它的结构十分巧妙,而且只用了8种零件完成,制作十分简易。
上面都刻有s图案的字母,标志着暗刹的象征。
而这座房子有个奇怪的名字要做九歌小院,反是知道瞳九歌的,都知道这座小院是由她亲自设计的。
这在美国除非有瞳九歌亲自邀请,否则来者直接一命呜呼。
也有很多高官不以为然,都前来拜访,没一个能活着回去的。
一房间内,Sean坐在高脚凳上画画,已经半全的油画就差一下点睛之笔,Sean拿着油笔沾了一点颜料往画纸上点去,整副油画展现的淋漓尽致,而油画上的图案正是瞳九歌。
这是Sean亲自为她做的礼物,只是还缺一样东西——裱框,在Sean眼里,能配的上瞳九歌画像的裱框一定要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而这个裱框确实有,但不好得来。
被Sean看上的裱框是美国军事首长——Joseph的收藏品,不易得来,何况两者是死对头,Joseph首长一直忌惮暗刹的势力,一直想除掉暗刹,可暗刹军火强盛,Joseph有心无力。
这次Sean有事相求,Joseph更加肆无忌惮,变本加厉,最终有了解决办法,暗刹赠与Joseph百吨火药,三百支枪械以做叫换,Joseph才肯答应。
殊不知对方都别有用心。
Sean站起身来,向桌子走去,银色花边的裱框放在上面,华丽清雅,就如同盛开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Sean拿起油画装在裱框里,一副美人画便呈现在他的眼中。
画中人犹如真人一样,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与那独一无二的裱框犹如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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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由于昨晚打扫卫生太晚,唐觅凌晨三点多才睡下,闹铃一响,唐觅睁开朦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看了几秒,便直接坐起来,看着时间该去接机了。
唐觅洗漱完,立刻拿起沙发上早已准备的衣服,这可是她昨天逛街新买的,今天要不是会见到帅哥们,她肯定是不会那么快穿出去,一定会抱着衣服睡几天,安抚衣服的心灵,成为她的小宝贝。
机场外。
唐觅站在外面,看着人来人往,眼睛都看花了就是没见到要见得人,唐觅看了一眼手机时间,按正常应该到了,怎么还没见他们。
唐觅等不下去,给Sean打了个电话,几秒忙音过后一个深沉的声音传来“喂?”
“Sean,你们在哪儿啊,我都在机场外面了,怎么不见你们。别说你们不来了。”唐觅继续垫着脚四处张望。
还没等到回答,手机里面便传来枪声,唐觅紧绷起来,“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九歌,晚点跟你解释,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现在我不在中国,你快点回去吧,sorry。”嘟的一声挂了电话。
唐觅拿着手机咬牙切齿,Sean你敢挂我电话,等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最好在外国被射死,别来了。
唐觅跺跺脚,把手机放进包里,转身刚要上车,便被喊住了。
“小糖蜜?”林景淮不确定的喊到。
他今天和傅言深去机场接陆伯父也就是傅言深父亲——傅宥谦。
唐觅闻声回头便看到一身紫色运动服的林景淮和一身黑色西服的傅言深。
唐觅关上车门,林景淮拉着傅言深走到她跟前招了招手“小糖蜜,好久不见,你都不联系我,我都要以为你失踪了呢。”
“怎么会?我这不是这几天有些忙,有空我们一起去玩啊!”
林景淮回答“那一言为定,我可是知道一个很好玩的地方,保证你满意。”
“好啊!”
“怎么今天来接男朋友?”
林景淮打量着唐觅,一看穿着就肯定来接男朋友的。
黑纱旗袍,紧裹在臂上的袖子长过肘,裾长到踝。怪幽静地衬出欣长窈窕的身材,让人一见便犹如是下凡的仙子,让人挪不开眼睛。
“不是啊,我是来接朋友的,只不过他有事耽误了,没上飞机,所以我扑了个空,呵呵。”唐觅浅笑道,眼睛不时的看向傅深。
“朋友?那小糖蜜的朋友肯定是个大美女。她回国后能否介绍一下?”
唐觅摇摇头,“那要令你失望了,我的朋友是个大帅哥,你要是不嫌弃,我把你俩介绍介绍?”
林景淮立马打了个激灵,男的,不行不行,他可是个直男,噶直噶直的。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喜欢女的,男的我吼不住,还是留给你吧,你的朋友我不能夺。”
“哈哈,你真幽默。”唐觅笑出声来,让人以为她就是个普通的富家小姐。
“唐小姐,你还有事吗?”傅言深开口。
不知为何他只要看见唐觅这张脸,心口闷闷的,很不舒服。
“没事啊!”
“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傅言深面无表情的说,拉着林景淮直接走了。
林景淮一脸懵,还不忘回头向唐觅说再见,夏梦知也就点点头作为回应。
看着远去的背影,唐觅冷笑一声,“傅言深,我们又见面了,接下来会更有趣的,不就是失忆吗,我会让你彻底失不了忆,永远记得我。”
傅言深把林景淮拉到一边,便松开抓着林景淮的手,双手抱臂看着林景淮“怎么,看上那个丫头了?”
林景淮揉着被拽疼的胳膊,嘟噜着说“谁喜欢了,我可是对自己的名节很珍贵的,不会那么随意。”
是啊,对于他这样的不近女色,遇到了一个一生挚爱之人,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一样了。
傅言深啧了一声,嫌弃的看着林景淮。
“做人要要点脸,免得以后打脸。”傅言深看着来往的人群意味深长的说,像极了一个算命的道士。
林景淮噘着嘴,真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生气。
“阿深,小景。”一个苍老有劲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