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第二场的150进75开始。
这是破山宗与五色宗的对决,破山宗的队长叫石头,五大三粗的,很符合他们的形象,而五色宗这边的队长叫常俊,阴阴邪邪的,也是五色宗的特色。
两大队长展开中路对决,石头一跃而起,一把破山刀横扫,就解决了第一波六只傀儡,获得60分,常俊也不示弱,一手腐蚀性极强的毒散,破坏了六只傀儡,也获得60分。
这时候石头动了,破山刀的刀背直击常俊,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吐血飞退。
“马的,你偷袭老子!”常俊退回防御塔下面,服下了恢复药。
“要不是比赛不能故意杀人,刚才就不是用刀背了!”石头的面目有些狰狞。
“我跟你有仇?”常俊发现石头双眼充满着仇恨的目光,十分疑惑。
“六年前,有一个石家村,村里人全部中毒而亡,是你干的吧!”
“老子杀的人多了,不记得什么石家村,敢偷袭老子,好好看看你的手吧!”常俊当然不会承认了,他们用毒的,不找个地方试毒怎么行呢。
石头闻言,扫了握刀的手背一眼,发现已经变的一片乌黑,大怒道,“你下毒!”
“哼!人在江湖混,谁没点自保手段,你还是乖乖认输,下去压制毒素,等比赛结束,我自会给你解药。”
“呜哇!”石头还想大骂,结果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惨叫一声,身子一软,倒地不起。
“你可别装死!我这是慢性的毒药!”常俊被他吓到了,但是转念一想,这应该是在诈自己。
这时候中路的裁判从树上下来,给石头摸了下气息,发现人已经死透,朝常俊说道,“你杀了参赛选手,资格作废,请跟我走吧。”
“什!什么!不可能,我那是慢性的毒药,没几个时辰不会毒发的!”常俊大叫起来,他真是太冤了。
裁判也不多解释,将常俊丢到石头的身边,让他自己去看。
“这……这!”常俊傻了,脑袋里乱成一锅粥,这确实是毒发身亡,还是自己的毒。
与此同时,蜀剑与流云宗,也发生了流血事件,蜀剑宗的策略是三条路三个人,另外两个清理野区的傀儡,然后入侵对方的野区。
结果在抢夺傀儡的时候,蜀剑宗的人误将剑刺入了流云宗弟子的心口,后者当场死亡。
类似的事件陆续在一十六宗之间上演,好像老天存心跟他们作对,无论什么样的意外,都能在这里发生。
一十六宗的宗主都疯了,而一个所谓的诅咒的传说,却象长了翅膀一样,传的沸沸扬扬。
传闻一十六宗杀人无数,屠普通百姓如猪狗,现在是被那些冤魂所诅咒,遭到了反噬。
一十六宗自家人知自家事,自然被这个诅咒的传说吓到了,而且那些意外他们也调查过,纯属意外,并非人为,所以这心里就更害怕了。
在第二轮被淘汰的八宗,纷纷收拾行李,逃离这里,留下另外八宗继续忐忑过日子。
这是白苏许故意的,分化他们,然后只需要安排人假传八大家的命令,说是查出那些意外都是阴谋,让他们在外面埋伏起来,随时前来策应。
这样,一枚暗子就埋下了,还用的是对方的人手,一举两得。
至于怎么让那八宗相信,就是莫苍穹的事情了,他只负责当甩手掌柜。
此时,吏部尚书郑千秋面见了一个老者,这个老者就是他的老丈人,公孙世家的掌家公孙广。
“来拉,坐。”公孙广示意郑千秋坐下来。
“岳父,我去探过李佑迁的口风了,他说事与世家无关。”郑千秋十分恭敬,身子半坐在椅子上。
“恩,李佑迁的话还是可信的,看来这次动作,确实不是对付世家的。”
“岳父,你说这次是什么动作啊?”
“唉,看不透,否则也不会让你去试探了,只是恐怕与那个从小谰国来的白苏许有关。”公孙广抹了一把白胡子,眼神深迥的吓人。
郑千秋一下就站了起来,还有事情是自己这岳父看不出来的,这也太诡异了。
“不必惊讶,什么事情,都是知道的情报多了,才能有所预料,我对这个白苏许知道的太少,不清楚自然也是正常的。”公孙广摆摆手,表示无碍。
“那要我查一下此人吗?”郑千秋重新坐回去,请示道。
“暂时不用,既然不是冲世家来的,我们就好好看这场戏,也能对他了解的多一些,如果是敌非友,再除掉不迟。”公孙广恢复了平常老头的神态。
“好,我会吩咐下去的。”
“对了,有需要就帮那些人一把。”
“这是为什么?”郑千秋很疑惑,不是看戏吗,怎么要出手帮忙?
“呵呵,你还是太年轻啊,不给他增加一些难度,我们又怎么能看出他的真实实力。”公孙广摸着胡子大笑。
“是,岳父英明,那我这就去办。”郑千秋知道是时候走人了。
“去吧。”
郑千秋走后,又有一个女子来到,朝公孙广一礼,喊了一声爷爷,又乖巧的坐了下来。
公孙广已经是80岁高龄,这个女子也有30来岁,两人的神情倒是有些相似。
“玲儿,怎么样?”公孙广先开口问道。
“李佑迁在徐苏白死后,没有什么的异动,加上身兼右丞相一职,所以每日都十分忙碌,并未见什么不寻常的人。”公孙玲很简单明了的说道。
“恩,李佑迁确实是个安分的人,我也能放心一些。”
公孙玲没有接他的话,显得很沉默。
“玲儿,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但你是公孙家,不,所有世家的大功臣,现在也是李佑迁的正妻了,便好好生活下去吧。”
“爷爷,我懂的。”公孙玲点点头,心里却是想着已经死去的恋人。
“记住,李佑迁与徐苏白那晚所说的话,你都得烂在肚子里,从来没有听到过,也没有告诉过我!”公孙广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严肃的叮嘱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