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白苏许找几个大宗师聊了下,请求帮忙,对方战力有点超前,还是直接打王牌,简单直接暴力,爽。
结果一说荷花夫人,素婆婆还讲出这么一段。
十数年前有一个舟家堡,那一夜是堡主儿子的纳妾之宴,本来欢欢喜喜相安无事,但就因为那个妾为了讨他开心,偷了荷花夫人的荷花裙入洞房。
结果这样完全激怒了荷花夫人,一夜功夫,舟家堡连着去祝贺的宾客,全部死亡,荷花夫人失踪。
最重要的一点是,一旦有人穿了荷花图样的衣服,只要她觉得好看,那么这个人第二天就被人发现死了。
后来荷花夫人被人追杀,便没了消息。
“所以那个荷花夫人,今天会来对小雨子出手?”白苏许瞬间有了构思。
“没错!”
“只是她怎么知道那些人住在哪的呢?”
“应该是气味,”独孤剑指着小雨子的头发,“我发现小雨子回来的时候,头发上有不属于她的味道,我想这应该就是荷花夫人做的标记。”
白苏许点点头,这是他以前教过的反追踪术,独孤剑的推论没有错,“既然如此,那今天晚上就来出好戏,哼哼哼!”
“白大叔,你笑的好可怕!”
白苏许没有功夫逗小雨子,拜托素婆婆他们做件事情,然后又出了趟门。
夜幕降临,浣竹城也结束了一日的忙碌,而白苏许他们,除了晴儿与小雨子在房间里躺被窝,其他人都醉倒在了院子里。
此时,一个身影出现在晴儿房间的顶上,默默观察了一下,对一群醉鬼表示鄙视,身子一个鱼跃,就顺势从窗口跳进房。
在看到放在床头的荷花裙,她瞬间就控制不住了,整个人抖了起来,仿佛在跳机械舞,脖子一卡一卡的歪到一边,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一步一步艰难的来到小雨子前面。
说时迟那时快,荷花夫人从袖子里掏出把匕首,映着月光疯狂刺下,她的嘴大大张开,面容扭曲,一双眼睛死鱼般的瞪开着。
然而下一刻,她晕了过去,是素婆婆出手了,只是用了一指。
小雨子听到有人摔倒的声音,知道危险解除,从床上跳了起来,抱住了素婆婆,“呜呜呜,吓死小雨子了!”
白苏许也上来安慰着她,塞了一打的卡通糖果到她怀里,这是他出去的时候找人做的,里面还放了安神的药。
小雨子一下就被这些可爱的糖果吸引了,差点连着包装纸也吃下去,幸好晴儿在,一边安慰一边帮她打开包装纸,两人就又说又笑了起来。
白苏许这才松了口气,本来是想把小雨子头发上气味转移的,但是素婆婆说这样可能打草惊蛇,所以只能辛苦一下她了,还好没给留下心里阴影。
搞定这边,轮到荷花夫人了,白苏许把她弄到自己的房间,让素婆婆先一个人好好来个全身检查,什么暗器毒药都没收,再来个五花大绑点穴封住武功,才开始了今天的这一场戏。
确定万无一失了,素婆婆才给她解开了穴道,一跃消失身影,荷花夫人才慢慢醒来。
荷花夫人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问话,居然将舌头卷成一个复杂的形状,吹出一个十分尖锐的声音。
白苏许十分狠辣的一巴掌扇了过去,“说,谁派你来的!”
荷花夫人冷冷一笑,“你死到临头,一会我一定一片一片的切了你!”
“其实我这个人,还是很温柔的,”白苏许在荷花夫人的大腿动脉上划出一个口子,顿时鲜血直流,“好好配合呢,我就帮你止血,不然我把你的眼睛给蒙上,让你慢慢感受一下死亡之手一点一点抓住你的滋味!”
“你!”荷花夫人没想到这个男子如此之狠,但她很快冷静了下来,“我的人很快就到了,这个法子,等下我就让你好好体会体会!”
她的话音刚落,院子里就跃进来七个人,都是夜行装扮,一看就知道武功高强,月光下晃过的眼神带着凶狠的杀意。
白苏许丢下荷花夫人,迎了上去,引的荷花夫人一阵狂笑。
“哈哈哈,你个乳臭未干的蠢货,一个人就想对付七个大宗师,找死!”
“大宗师?!”白苏许心里咯噔一下,‘我靠,这年头,情报都带打折的吗,大宗师你给我说是宗师!’。
只是已经出手,来不及吐槽猪队友了,白苏许只能硬着头皮踏出了步法。
“七星换天步!”
“天枢星,贪狼冲!”白苏许与一名黑衣人擦身而过,只见那人居然仿佛被什么吸引,整个人向他而去。
“天璇星,巨门引!”又是擦过一人,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
“天玑星,禄存移!”
“天权星,文曲动!”
“玉衡星,廉贞转!”
“开阳星,武曲镇!”
“摇光星,破军乱!”
七步七态,唯一相同的是七个黑衣人的身形,仿佛七根铁钉被磁铁吸引一般,将白苏许围成了一个圈。
“给我破!七星归位,北斗破天!”白苏许360度转了一个圆,七掌分别打在七人的额头。
嘭——
随着白苏许收招,起个黑衣人齐齐飞了出去,摔落到地,俨然形成一个北斗七星的勺子形状,惊呆了本是得意洋洋的荷花夫人。
更让她恐怖的是,那七个人摔倒下去,居然就没再起来,七招秒杀七个大宗师,这个男的到底是什么来历,自己到底惹了什么可怕的存在。
白苏许没有一个秒杀大宗师的高手的自觉,而是贱贱的笑着,走向了荷花夫人。
这反而更让她害怕了,一个孤高的大宗师不可怕,一个不择手段的大宗师,那简直就是地狱阎罗了。
想到这里,她收回了恐惧的心里,用力一咬后牙,那里有一颗见血封喉的毒药,既然全军覆没了,她也就没了活下去价值,这样死去对她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白苏许依旧是贱贱的笑着,来到荷花夫人身前,掰开她的嘴,塞了一粒药进去,“呵呵,想死,也得问过我才行!”
随着他的药入喉,原本剧烈的毒药,这一刻居然被化解了,荷花夫人本来解脱的表情,一下就布满了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