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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就当是我在乎

下午回学校后,沈星宁先回宿舍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白毛衣和牛仔裤搁在椅背上,她摸了摸柔软的毛衣,领口处还有一圈好看的花纹,摸着摸着,人倒是惆怅起来。

出门时,林爽和她母亲都夸赞她穿白色的衣服好看,像个小天使。

她把衣服装好,收到袋子里,小时候经常穿别人的衣服,或者福利院大孩子穿小了的衣服,她瘦,衣服总是松松垮垮的耷拉着。长大后一套衣服穿好几年,小了也不买新的,黑色牛仔裤就这样生生短了一截。

林爽在楼下等她,饭桌上刻意没提论坛的事,这会儿她拿出手机,帖子已经被删的干干净净,她笑了笑,想好人是有好报的。

空气里有一点树叶的味道,热可可的味道和糖炒栗子的香气。

林爽吸了下鼻子,笼了笼外套,天越来越冷了,是到了吃糖炒栗子的时候,再过几天,学校门口应该就会有糖炒栗子摊和烤番薯摊,秋天就快要过完了。

女生宿舍下站这个男人,很高,将近一米八几的个子,黑衬衫,卡其色的风衣,他坐在车棚里的自行车后座上,长腿就这么伸着,低头玩手机,热可可和糖炒栗子都是从他提着的袋子里飘散开来的。

他点手机屏幕,编辑了一条讯息:在哪儿?

没两秒钟手机就响了,一条回复:宿舍。

他抬头看看宿舍楼密密麻麻的窗户,其中一扇窗户拉着窗帘,大中午的,就将光线拒之门外。

他没有再回,收起手机,饶有趣味地看着女孩们人来人往,总有目光往他这儿撇,偷偷的,含蓄的,带着羞涩的。

只有那个女孩是个特例,看人冷冷的,淡淡的,不急不缓,明明有那么好看的一双眼睛,总是冷峭地盯着人,看着森凉。

她刚出现在宿舍楼门口,就有人先一步跑上前跟她搭话,一个女孩,刚才也在车棚旁边玩手机的女孩。

“星宁,这儿。”

沈星宁把手里的袋子给她,“谢谢,也替我谢谢林姨。”

林爽吐吐舌头,“我妈今天可高兴坏了,难得家里这么热闹,我们家除了亲戚,从来没有别人去的。”

沈星宁的视线越过林爽,往车棚那边看,自行车后座的人扬了扬手里的袋子,算是个回应。

她走过去,双手插兜,眉宇清敛懒倦,“怎么过来了?”

“送零嘴。”答案呼之欲出,“你朋友?”

林爽跟在她身后腼腆地打了声招呼。

她接过看了眼,是糖炒栗子,转身就递给林爽,“冼宇,疗养院的。”又对冼宇,“林爽,同学。”

冼宇生性淡漠,气质又好,免不了让人觉得难相与,世家出生的贵公子,少不了一点古怪刁钻的脾气,对她的朋友,他很有耐心,甚至伸出手,“你好,林同学。”

林爽听过沈星宁在疗养院打工的事,以为是她的同事或者上司,态度很恭敬谦卑,“您好,冼先生。”

冼宇站起来,领着她们往行政楼走,“明洋在校长室,今天把事情解释清楚。”

她捧着热可可,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迷迷蒙蒙的眼睛里流转着波光,“不用解释,我不在乎。”

冼宇停下来,转身看着她,眸子有点不悦,声音偏低,“我在乎。”他停顿片刻,“你就当是我在乎,明洋跑一趟也不麻烦,由着他跑就好。”

校长室里跑一趟也不麻烦,反而挺乐呵的易明洋坐在沙发上,桌上摊着几张照片,他伸手在桌上敲了敲,“王校长,那天晚上沈护士加班,我看她一个女孩子回学校不安全才顺路捎了她一程。”

校长和教导主任坐在对面,脑袋直冒汗,说起来福利院的院长和校长级别差不多,可眼前这位是从京都调来的,听说还是京都八大家族之一易家的小公子,他这个校长再怎么厉害,也比不上京都的世家。

校长连连点头,“是是,其实都是学生们之间弄出来一些事端,易少没从事过教育事业,不知道学生们之间的攀比心太严重了。”

易明洋翘着腿,大咧咧地坐着,“说我和沈护士有亲密关系那就更是无中生有,这张照片分明是借位拍的。”

教导主任跟着附和,“当然,无稽之谈,都是学生们闹着玩的,学校原来都没打算管这件事。”

易明洋皱眉,脸色冷了几分,“学校不管?”

校长瞪了一眼教导主任,帮倒忙的东西,“事情发生了,学校一定会公正处理。”

易明洋这才懒洋洋地靠着沙发,“是啊,车是我的,车上的人也是我,至于我和沈护士,纯粹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两人点头如捣蒜……

这时冼宇带着两个女孩进来,大家都坐下,又把事情原原本本说了一遍,沈星宁的口供很简单,顺路搭车,易明洋的说辞也很明确,顺路捎人。

校长吩咐教导主任去论坛上把事情的始末交代清楚,如果再出现污蔑易院长和沈护士的帖子,一经发现,立刻删除。

出了办公室,林爽跟沈星宁道别,悄悄付在她耳边,“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

信任是多简单又多脆弱的东西,只要肯给,信任便如斯盲目,最怕一人高高坐在山头,远远观望着,瞧见了又瞧不真切,旁人一说什么,便信以为真。

林爽走后,易明洋露出了迫切地求表扬的眼神,“小宁宁,我说的怎么样,把他们都唬住了呢。”

沈星宁单手插袋,点点头,“嗯,易院长撒谎的时候脸一点都不红。”

易明洋听出来了,佯装做生气,“哼,小宁宁我这可是帮你,你过河拆桥啊。”

冼宇牵着她上车,不再理会易明洋,“不喜欢栗子?”

她刚才把糖炒栗子整袋都送给林爽了。

沈星宁转过身,略有心虚,“也不是,剥栗子太麻烦了。”她从玻璃窗的倒影里看了眼冼宇,补充道,“我手伤着了。”

冼宇脸色还是不好,她只能说到,“见面礼总要有。”

辛苦奔波来学校解释清楚事情非但没受到重视反而还要充当司机的易院长趴在方向盘上,“能走了吗?”

冼宇把热可可放到一边,拉着她的右手手腕查看伤情,“下午还上课吗?”

“可以不上。”

“走吧。”冼宇解开绷带,绷带的包扎法是重新绑过了,他戳了手腕附近的几个穴位,“还疼吗?”

她摇摇头,“不大疼了。”

用力才会有点痛。

京都又下雪了,雪子砸在城墙头,冰封了延绵万里的城墙,雪子砸在砖瓦上,冻住了一屋子的乌鸦神兽,雪子砸在脑袋上,砸晕了贺千羽病了半月有余。

是以这半月来一直窝在家里养病,蜜月的行程又耽搁了,楚其琛隔出半个月的时间,本来想带贺千羽去北海道的海边看雪,而今只能从自家的落地窗看院子里的雪景。

于贺千羽而言都是一样的,京都的雪,北海道的雪,并无分别。陪她赏雪的人不在,再美的雪景,也就如此吧。

早起,她还咳嗽,眉目懒懒的,怎么都睡不够,翻身下床,坐在落地窗前看院子里的南洋杉。

南洋杉畏寒,喜光,是种在南方的植物,可偏偏喜欢南洋杉的人是北方人,大雪纷飞,南洋杉的树干上缠了一圈圈的麻绳,外面再裹着棉布。

晨起便有佣人去给南洋杉的枝叶掸雪,是楚其琛吩咐的,贺千羽病了就喜欢闷在屋子里看南洋杉,怕雪压在南洋杉的枝干上会压断了一些细嫩的末梢,贺千羽看了又伤心,病上加病。

楚其琛上楼,看见她还坐在地上,语气忍不住苛责,掠过卡其色的单人沙发时还是拿了一件开衫搭在她的肩头,“怎么又坐在地上,待会儿又要着凉了。”

出神片刻,她怔怔地转过头,迷茫的眼睛打量着他,问,“你刚刚说什么。”

楚其琛伸手去探她额头的温度,手背贴上她细腻的肌肤,温度正常,他松了口气,“小糊涂蛋,下楼吃早餐。”

贺千羽低头晃晃脑袋,几绺睡弯了的发丝跟着左右摇摆,“之前都是拿到房间里吃的。”

语气带着点幽怨,猫儿一般瑟瑟缩缩的躲在窝里。

楚其琛干脆将她抱起来,手从她腿弯处穿过,生病后贺千羽胃口不佳,吃的少,脸也日益尖起来,抱着她一点都不用费劲。

“整天窝在房间里病才好不了,出门走动走动。”

刚出门口,贺千羽就扒着门框,挣扎着双腿,“我自己走。”

楚其琛不勉强,改为牵着她的手,他总喜欢跟她有亲密的肢体接触,例如抱着她,亲她或者牵她的手。他很有耐心,一步一步,循序渐进,慢慢将她拉进自己的生活中,让她习惯,生命中有他的感觉。

贺千羽腼腆,不习惯在人前做亲密的举动,手被包裹在另一只宽大的手掌中,害羞得四处乱看,瞟到端菜的佣人掩嘴笑,即刻耳朵都红了。

不知道是粥的热气熏的,还是发烧烧的,贺千羽双颊红颜桃花,半垂眼睫,脸红的跟餐桌上还挂着晶莹水珠的车厘子似的。

那个佣人是从小照顾楚其琛的,年岁大了,人有些发福,嘴也有点碎,“今年梅花开的晚,小太太脸上倒是先开了。”

楚其琛的母亲也被尊称为楚太太,贺千羽嫁进楚家后,为免混淆,佣人们都称她一声小太太。

贺千羽头都要埋到粥碗里,她病了许多日子,本该是面容憔悴,苍白无神,今天却反倒是面色红润,光泽饱满。

“我说对了,就应该出来多走走的。”楚其琛的餐桌礼仪学的很好,一举一动都很优雅,他放下筷子,拿起手巾压了压嘴角。

贺千羽喝粥,嗔怒,“我初生病时你还说叫我不要乱跑。”

那天贺千羽一个人出门,晚餐时分都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佣人着急,给在饭局的楚其琛打电话,那一须臾,他甚至想到了比死亡还要遥远的事。撇下一桌子人,满世界的找贺千羽。

皑皑大雪,他走在雪地里,围巾大衣都浮了一层薄雪,来不及扫去,雪触体温融化后渗进内里冰冷彻骨,凉了他的心。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间的流逝彻底让他慌了神,他跪在地上,积雪浸湿了他的裤子,头发也白了,他一身狼狈,脚步虚浮。

手机响起后,仿佛是最后一个希望,他匆忙接起,云逸医院,京都冼家的医院,说贺千羽昏倒后被人送来医院,现在正在进行治疗。

仅仅几个小时,却不啻一辈子的距离,雪还在下,路灯将森冷的雪也划开一道口子,微弱昏黄的光线穿透黑暗,恍如另一个星球发出的光芒,穿越宇宙时空,星河云朵,卑微的,孱弱的,闪烁着快要看不见的光。

楚其琛一滞,窗外恰好有一片雪花飘落到窗户上,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雪花剔透繁琐的花纹图案。

他走到贺千羽身边,不顾她还在喝粥,牵着她的手就往楼上走,“小羽,不是一定要跟我报备,我确实担心你,上次那样的事,不能发生第二次。”

贺千羽的拖鞋没有跟脚,卡在桌子腿和椅子腿之间,只能赤着一只脚,另一只脚趿拉着拖鞋,楚其琛人高,步子也迈的大,贺千羽踉踉跄跄地跟在后面。

回房间锁上门,贺千羽的脸已经不红了,眉梢眼角漾着微微的胆怯,一个劲儿地往后缩身子。

开口的声音也有些颤,“阿琛,你生气了吗?”

房间右侧有个小吧台,他给自己倒了杯洋酒,酒精混合着冰块滑过喉头,刺激着他体内暴躁的因子,他瞧着贺千羽,疼惜的眸子里也有阴翳,是生生的占有欲,肆意地想要把眼前人糅进骨血里,这样就可以生生世世在一起,没有人能成为他们之间的威胁。

他压低声音,“没有,即便有,也不是对你。”

酒精在胃液里发酵,贺千羽仿佛能看到他的胃里有气泡析出,然后会被肝脏代谢,最终分解成为水,乙醇和二氧化碳,乙醇随着血液循环造成心率失常,脑部充血。

生意人免不了应酬,楚其琛在外应酬必定会喝酒,他酒量很好,但不至于千杯不醉,回家前他会吃解酒药,所以到家后虽然步伐摇摆,讲话总算是清楚的。

那天是贺千羽生病后楚其琛第一次出门应酬,晚上回来的时候脸色相当差,贺千羽在露台的阳光房里看杂志,他坐在她对面,都能闻到一股浓烈的酒精味,像酸奶变质的味道。

“阿琛,你还好吗?有难受吗?”她无时无刻不是温声细语,温和柔静,犹似陨落人间的天使,穿着白色的袍子,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里。

他手指撑着眉骨,长相偏硬朗,眼窝凹陷,显得整张脸深邃有致,“过几天姜家三小姐办订婚宴,母亲的意思是让小辈们走个过场。”

生意场上的事在她眼里算俗世,并不愿过多参与,不过长辈发了话,走个过场的面子不能不给,她重新翻起杂志,“好。”

转眼便到了姜家三小姐的订婚宴,姜家本是京都八大家族之首,三年前经历过黑客LUO的打击后,股价一下子暴跌,险些要跌出八大家族的位置,也是在南家起来的那个时候,姜家三小姐姜芷妍从父亲手中继承了姜家的资产。

三年间姜芷妍令奄奄一息的姜家重回昔日巅峰,手段之高明,令多少商场上的大人物都称道,年纪轻轻的黄毛丫头硬是让他们这些年过半百的人在她面前矮了半个头。

贺千羽坐在床尾的沙发上,眼睛里水雾将散未散,“姜家的喜宴,需要我做什么准备吗?”

他走过来,吻了吻她的发丝,“抱歉。”手圈住她,把她往自己怀里带,“楚家和姜家没什么交情,全当走个过场,贺一贺那小丫头片子。”

楚家有几单生意和姜芷妍交过几次手,没讨到什么便宜,自然是心里憋了口气的,世家的风范不能丢,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入夜凉,贺千羽穿了件白色的长袖连衣裙,裙摆长及脚踝,配上一双深色的麂皮小短靴,怕她冷,楚其琛还选了件白色的小香风外套搭在她肩上,不得不说楚其琛的眼光很好,短外套配长裙,衬得贺千羽玲珑有致,温婉有约。

两人穿着都很规矩,既不出挑又不失礼数。虽说故意迟到半刻钟,借口却是现成的,楚少夫人生病的事,在圈子里也是闹上了一闹。

成了继沈南舒之后,又一贵夫人们闲来无事茶余饭后的一个话题,圈子里传开了,楚少对夫人宠爱有加,呵护备至,也有不少酸话,说都是做给外人看的,纨绔子弟哪里有长情的人。

姜家三小姐端着杯香槟,是向着楚其琛的方向来,目光却落在他身后的人身上,“楚少,贺医生。”

楚其琛从侍者的托盘里端了杯酒,“还没恭喜姜三小姐,贺三小姐和叶二少订婚之喜,二老身子都不大痛快,等三小姐婚宴,二老定亲自来贺。”

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滴水不漏,到叫人寻不到楚家的一丝错处。

姜芷妍也不气,抿了口酒杯,“心意到了就好,何况贺医生也生着病,抱恙之身还要来参加我的喜宴,已经十分周到。”

贺千羽也要拿酒,手刚伸到一半就被楚其琛握住,“小羽身子没好全,三小姐见谅。”

姜芷妍颔首,“贺医生,听闻冼少回国了。”

都是人精,拐弯抹角的打听。

楚其琛将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婚后小羽就没回过实验室,三小姐要打听,应当去问冼家的人。”

八大家族的人都知道,冼家人丁单薄,到这一辈只有冼宇一人,这话说的巧,绕着法让她自己去问冼宇。

姜芷妍年纪小,在商场上打滚,性子老成持重,不气,反笑,“看来果真如传闻所言,贺医生嫁的好,不用再操心实验室的事。”

来救场的是易家的大小姐,一袭黑色束腰抹胸裙,深V领口开的深,镶嵌一圈宝石,脖子上也带了钻石项链,反射着冷光,恣意又招摇,喜宴上穿一身黑的也只有她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姑奶奶做得出,同样是娘子军,两人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呦,我说是谁呢,聊得这么热闹,原来是小楚太太。”

说着她便去挽贺千羽的手臂,态度亲昵,语气却不善,“小楚太太在医学研究上的学识可不是带着铜臭味的商人能企及的。”

一双杏眸满眼风情,狠狠剜了姜芷妍一刀子,“订婚宴上就着急打听阿宇,也不怕叶二少听到吃醋,弄的到处都是酸味就不好了。”

易明洋的姐姐易明睎从小便是一副得天独厚的好嗓子,当年教训起易明洋的时候,易明洋躲在阁楼都能听到他姐好几里外的催命声,把他吓得唯姐命是从。

宴会厅里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他们这边。

姜芷妍不示弱,将那刀子送回去,“易家姐姐年近三巡,老牛吃嫩草是要叫人笑话的。”

话毕便瞪着高跟鞋走了,想要在易明睎这儿讨到便宜是不可能的,不过三言两语刺激刺激易明睎她倒是十分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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