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筱喝醉在紫醉金迷睡了一晚,第二天直接去了公司,刚到自己策划总监办公,薛东就来了,顾筱倒了两杯咖啡,一杯放在薛东面前:“一大早,找我什么事”
略胖的薛东搓了搓手:“听说你昨天和宁溪去喝酒了。”
顾筱喝了口咖啡:“嗯,怎么了?”
薛东一把趴在顾筱办公桌上,期望的看着顾筱:“那她有没有提她有没有男朋友?”
顾筱笑了笑:“还在肖想啊,你不是早放弃了吗”
薛东立起身子:“放屁,我那是在等时机。”
顾筱看着胖胖的薛东:“你就没有什么时机,就你这身肉,看脸看身材的宁溪能瞧得上”
薛东也很崩溃怎么都不瘦,身体太争气他也没办法啊低着头丧气道:“我是颜不够,可不可以钱来凑。”
顾筱放下咖啡杯,靠在椅子上:“人家宁家大小姐,差钱吗?不过我是真没听说她有什么男朋友,有的话以她的脾性还不得普天同庆,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啊!”
薛东一下望起头:“那怎么说,我也是有个小机会的哦”
顾筱看着薛东那表情都不想打击他:“机会有和没有区别不大,不过我听说夏城王氏想和立阳开发王氏在华都城的西南地皮,没谈成”
薛东瞪圆了眼睛起身:“还有这事,那岂不是我的时机来了”
顾筱看着一脸喜色的薛东:“你还想去插一手,也得想想董事会,这可不是一个小项目”
薛东起身:“只要我给我爸说,做了这项目他马上就有儿媳妇,董事会都拦不住”说完就一脸兴奋的出去了
顾筱在椅子上仰着头,转了转椅子,一分钟后停下,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泪水顺着眼眶流下
薛东这事干得确实迅速,当天下午就叫策划部准备方案,公关部着手合作方联系相关人员。第二天就定了策划书。
立锦川这天难得迟到了。进公司难得的看了眼前台,经理见状忙跑过来:“立总,你有什么指示”
立锦川皱了皱眉头指了指前台:“公司前台是公司的门面,就这两人怎么行,再去招几个漂亮的菇凉,一定要漂亮”后面的时候还指了指经理
经理略弯腰回到:“是是,我一会马上去打印招聘信息”
听了回复,立锦川很满意走了,进办公室就叫了张晓宇。
张晓宇没一会就上来了,把资料放在立锦川办公桌上
立锦川翻看着文件吩咐张晓宇:“你去准备一份新的与夏城王氏的合作方案和一份跟夏城王氏的购地合同”
张晓宇站在办公桌旁整理批阅过的文件,调侃道:“终于知道干事业了”
立锦川放下笔皱眉看着张晓宇:“工资太高,还是奖金太足,现在敢这么飘”
张晓宇虚笑着奉承:“是溪妹太美,可以倾立阳”
收回实现,听着这虚假的话,立锦川脸色还是和缓了:“那还用你说”
张晓宇整理好了,就抱起来:“我说老大,你就这样谈,宁溪还不得一转身回夏城”
立锦川看着今天的资料:“她明天就回夏城了,我准备亲自去夏城拿下西南地皮”
张晓宇有疑惑的开口:“那你要一份购地合同就好啊,干嘛还要一份新的合作方案啊”
立锦川抬头冷眼的看着张晓宇:“出去准备”
张晓宇被看得一机灵:“我马上去办”说完跑似的出了办公室
第二天,一大早宁溪就起床,收拾好自己背着链子方包,提着大箱子就下楼了出发了。刚出院门就看见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而一身黑西装的郝梦正坐在车头上吸烟,一头浓密的短发配着一张妖艳的脸。
宁溪出门把院门轻轻关上,郝梦把剩得不多的烟扔了,过去提起宁溪的箱子就向后背箱走去,宁溪站在车旁心虚的看着地,郝梦过来把车门打开,沙哑道:“上车”
车子开出小区,宁溪才问郝梦:“你怎么知道的”
郝梦沙哑道:“立锦川说的”
宁溪皱眉:“我说呢,”
郝梦转头看了眼宁溪:“你是打算瞒着我咯”
宁溪低着头:“没有,就是想到了夏城再告诉你,免得你失望,难受”
郝梦咳了咳:“我那时就不会了”
宁溪听见郝梦咳嗽抬头皱眉看着她:“你怎么了?声音比以前沙哑了还咳嗽”
郝梦咳嗽的摆了摆右手:“没事,就前一两天加班,烟抽得有些多”
宁溪开了瓶车上的水给郝梦:“我说梦哥,你还是把烟戒了吧!”
郝梦翻了个白眼:“你能把你从小看脸的习性戒了”
宁溪把郝梦喝了的水拧好放在旁边:“你那是伤身,我这是养眼,能一样吗?”
郝梦看了看前面漆黑的油路:“你那不伤身,你那是伤心”
宁溪被怼得无语
郝梦也不继续了,谈了口气:“我听说一年前宁叔差点中风,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在住院时忙公司的事没好好养。”
宁溪看着郝梦一脸疑惑:“我怎么不知道?”
郝梦看着天色微亮:“你这么多年关心过谁啊”
宁溪靠在车椅上:“也是。这我真不对”
郝梦严肃的道:“别真把自己一辈子困在夏城,华都才是你家”
宁溪靠着窗看着窗外:“我知道梦哥,我只是暂时的想在夏城,不会呆一辈子。”
郝梦看了颓丧的宁溪一眼:“你知道就好”说完也不搭理宁溪
早上七点多到了机场,郝梦把箱子提下车招呼都没打就开车回去了
宁溪一个人站在华都机场突然觉得茫然无措,看着绝尘而去的郝梦心里堵得难受,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是不是意味着最理解自己的那个人被自己伤了心生气的走了。直到看不到那车,宁溪才摸了把脸提着箱子进机场,初升的太阳把宁溪的影子拉长却显得十分的孤寂。
一个小时后,宁溪在飞机上看着华都,经过顶华广场上空时,看了眼立阳大厦,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楼顶站着一个人正望着自己乘坐的架飞机。似乎是无声的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