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盛拿着信,直奔楚府。楚越在绿竹房间里优哉游哉的喝着茶,事情被齐盛抢着做了,她现在可轻松多了,就等着他把信拿过来。说起来有点小兴奋,毕竟第一次参与政事,参与的就是这么大的事情,说不定涉嫌谋反,不过这件事倘若没办好,就怕丢了命。不过想到楚家的地位,应该没什么大事。楚越悬着的一颗心又放了下来。
有家势不仗的才是傻子,祖祖辈辈的辛苦不就是为了后代活的体面,才没必要在意别人的看法,那些胡言乱语的只能去说他祖辈不努力。
楚越喝了口茶,看着绿竹。绿竹坐在床上,不言不语。楚父齐父在外面交谈,他们不叫她,她也不去外面听。有时候知道的太多也是徒增烦恼,还不如快快乐乐的吃吃喝喝玩玩闹闹。
“爹,我回来了。”外面穿来齐盛的声音。楚越放下手中的茶杯,走了出去,她怎么这么不相信这么短的时间齐盛能把事情做好?总感觉还会出一些幺蛾子。
齐盛脸上喜洋洋的,乖巧的站在他父亲旁边,从怀中掏出了都暖热乎的信。
信被保存的很好,也没有任何拆开的痕迹。摸起来鼓鼓的,定然是放了好多张纸。
齐父接了过去,和楚父一起进了房间。
齐父看到绿竹率先开口问到:“是这个信吗?”
绿竹看了一眼,似乎是在确认什么:“好像是...这个。”绿竹也不敢确定,她这样的信封有好几个,写的信也有好几封,可这藏在床下的?
齐父直接将信封的封口撕开,掏出里面的东西。东西是挺厚的,页数也不少,但是为什么掏出来的是银票?不是一张银票是一大把银票。
齐父面色瞬间由晴转阴:“这就是你做好的事?”
“??”齐盛一脸疑惑,走上前去,借过齐父手中的信,果真里面全是银票,并无什么字。
齐盛第一反应,绿竹骗了他,“你骗我?”他上前一步,直接捏起绿竹的下巴。他感觉自己被忽悠了,还害他又被父亲骂了一顿,一股子怨气就涌了上来。
他强迫绿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绿竹的恐惧瞬间涌了上来,生命被别人支配的感觉令人恐惧,“我真的不知道,我当初在床下...床下放了两个!一个是这个我准备用来给自己赎身的,还有一个才是。”绿竹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却强忍着没有流下了。或许换个人会怜香惜玉,但此刻的齐盛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放手!这是我教你的吗!”齐父看着齐盛的样子,叹气道,终归是年轻气盛了一些。
齐盛松手。绿竹跪在地上:“并非绿竹刻意隐藏,当时藏了两个信封,想必是齐少爷拿错了。”
齐盛稳住怒气,仔细回想,当时他敢确定,床上仅此一个。并无第二个。
“只有这一个!”齐盛肯定的说。
“不可能!”绿竹立刻反驳:“我亲自放下的,如果有人打扫房间怎么可能只拿走一个,留下一个满是银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