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眸并没闪躲、慌乱,直直看着我。
伤心欲绝道:“我没有给你戴过绿帽子,我也不许你这么轻贱自己,请给我一些时间,不要咄咄逼我,让我理清一下思绪,有些东西,眼见不一定为实的,可不可以?”
呵,我苦笑一声:“我咄咄逼你,行,我对不起你。你想要多长时间?一辈子够不够?童菲菲结束了,游戏全部结束了,潮水退去,谁在裸泳一清二楚。谋是权衡术不是害人术,我需要你的坦白,现在!”
“我拿什么坦白?没有的事情,你让我怎么承认呀。”老婆不住哀鸣。
纤手捂脸,泪水顺着指缝流淌、滴落。
那一声声压抑,包含痛苦的声音,仿佛从灵魂深处艰难地一丝丝的抽拔出来,散布在卧室中,织出一副悲怆。
这个女人为何哭的悲伤难捱?
是要知道失去我,后悔了?
你的眼泪感化不了我,不能让我心软,现在,真正需要解脱的人是我呀!
我黯然无神艰难转身,想要离开卧室,离开这间心碎憔悴的磨难所。
不再寄希望于这个女人的坦诚布公。
“老公!”
老婆从后面一下扑上来,环抱住我。
声音沙哑道:“沈风,我们走过校园恋爱的甜蜜,走过建立家庭的不易,目前到了婚姻最难的一步。有人要破坏我们的感情,不知是因你还是因我,但请你不要放弃我,不要放弃彼此,只要我们彼此相爱忠诚于对方,任凭牛鬼蛇神、千奇百怪,也绝不会得逞,可不可以。”
还在给我洗脑。
我不耐烦的扒开手,甩掉。
行尸走肉般走出了小区。
暴雨停歇了。
小雨却是淅淅沥沥的不断。
自从得知老婆外遇以后。
金山的天空一天都没晴过。
不是阴天,便是雾霾、下雨。
或许,春夏的雨季一贯如此。
只是曾经的我并不在意。
在小区附近的一家宾馆,暂时落脚。
躺在床上。
辗转反侧。
都这样了,还要在家和我楚楚可怜的装下去。
甚至,拿出浏览记录后,竟搬出苏斐傻白甜来编出一套逻辑缜密的故事,来敷衍我。
那套空姐制服让谢轩十分快活吧。
以前我认定,这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女人。
错了。
这是一个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女人。
死活不承认。
“小风哥,怎么样了,那个包有没有问题?”
丁佳文打电话询问。
把洗浴包里的东西完完整整的告诉了这个小丫头。
丁佳文愤然道:“童菲菲也太无耻了吧,这个女人怎么敢把和别人颠鸾倒凤穿过的恶心东西,堂而皇之的带回到家中。”
“可能我从来不翻她东西,才让她觉得无所顾忌。”
“童菲菲真应该和谢轩一起看心理医生。童菲菲承认有外遇了么?”
“没有,哭天抹泪的说我不信任她,不管承不承认,都结束了,明天我去法院找金慧。”
第二天,下午5点。
我准时赶到金山法院门口,坐在车里对比手机里的照片,等金慧下班。
5点半多一点。
看见了照片上那个女人,一袭黑色法官制服的金慧,带着墨镜,挎包,脚踩黑色高跟鞋从法院庄严肃穆的主楼拾级而下。
身上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威严,端正的走到停车场,拉开一辆A6L的车门。
我迅速下车,走过去。
在金慧即将进入驾驶室时,我的手搭在A6L的车门上。
(谢七笙的百赏,谢七笙的1888赏。)
(怎么还逼着更新,无语,略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