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道歉。”
“该跟那朵头花道歉,跟我们2年恋爱,3年婚姻道歉的人应该是你吧!”
我冷笑一声,起身走回书房,狠狠的把门摔上,一屁股坐在电脑桌前。
烦躁,焦虑,酗酒过后的胃肠不适感,所有的所有,让我头痛欲裂
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竟然理直气壮的要我道歉。
直到现在还装得跟一朵圣洁的白莲花一样。
有必要么。
我告诉她小胡在高架桥上看见她了,并且在工作室楼梯间朝她吼了一嗓子,她聪明伶俐应该听出点端倪了吧。
可偏偏还要继续装模装样,扮演她的无辜、纯洁。
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女人。
没有实际撞破奸情,她死活都不会承认。
脑袋一跳一跳的疼。
我两只胳膊支撑在桌上,双手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我快被这个女人折磨疯了。
书房的门开了。
我没有理会。
进来干嘛,还要继续和我做无意义的纠缠,来证明她可笑的清白是吧。
“哗!”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
把我冰的一个激灵。
我一下傻在那里,怒气随即顶到脑门。
“有病吧!”
我怒形于色,站起转身,抬起手想要甩她一巴掌。
她仰着脸,梨花带雨的看着我,不退不避。
睫毛瑟瑟颤抖,眸含泪珠。
紧紧咬着嘴唇渗出一缕血痕。
“打呀。”
她声音哽咽。
“怎么不打了?”
看着老婆两行清泪,我还是生生忍住了。
无论是非对错,再怎么样,我也不能打女人。
这个柔软的女人曾经给予我快乐,给予我幸福,给予我温柔,给予我对未来的期盼和遐想。
可我没能给她想要的生活,想要的物质保障。
她自己去追寻了,通过某些不得体的方式,但那是她现在的行事准则不是么。
她已经变成另外一个女人了。
我一巴掌下去能改变什么,什么都改变不了。
改变不了我的命运。
也改变不了我被绿的事实。
“来呀,打我呀,你个混蛋,打我呀。”老婆得寸进尺,一拳一拳打在我的胸口。
我忍无可忍,抓住她的双手。
愤怒道:“你现在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女人你知道么,你这套泼妇骂街的模样很丑陋,让我恶心。”
老婆想要抽回双手,奈何被我紧紧握住,挣扎不得。
她恨恨瞪着我,眼泪簌簌直落,“不可理喻的是你,你还我头花。”
我无意和她纠缠孰是孰非。
讥讽道:“童菲菲,够了,别演了,你现在是不是深陷角色无法自拔了,一朵头花两块钱而已,你门口手台上的爱马仕可是30万。”
“差不多就向我坦白吧,咱俩好聚好散,你有更高的追求,我祝福你,可你别把我当傻子,戏谑我啊!”
我双手愤然一甩,给她甩到一边。
削肩撞倒墙壁,一声闷哼。
我下意识想要上前扶起她,手伸到半空中,又缩了回来。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伸手,可能这个女人在我心中的位置依然举足轻重,潜意识里是我第一时间要爱护、保护的对象。
老婆看我把手缩回,面色凄然,不再撒泼,扶墙缓缓起身。
“沈风,那个包是客户送的,我不知道这么贵,我明天就还给他。”
“送你包的客户是谁?”
“只是一个客户而已,你因为这个包误会我了,大可不必,我生命里只有你一个男人,以前只有,现在只有,以后也只有……”
别立flag了,不打脸么?
我想要把手机里那张在光天化日下,行龌龊之事的照片翻出来,怼到她的面前,这她这对淹人的双眸好好看一看、瞧一瞧,这就是她口中口口声声的只有我一个男人!
但我生生硬是忍住了。
不要打草惊蛇。
小不忍而乱大谋。
我想要的不是一时之快,而是要生生的摧毁这对狗男女。
“沈风,我是爱你的。”老婆哭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