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大葱他们也都三十左右了,对盛汤真心追随、衷心耿耿,盛汤也深有体会。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为盛汤打算,盛汤就用灵力为他们一一测验根脉属性,再拿出各个根脉的修炼入门,让他们自己找到合适的开始修炼,不懂得随时问询自己。
每天早饭后固定一个时辰答疑解惑。然后各司其职打理庄子或是去开铺子……他们得学会靠自己!
金彩彩拿出各种种子,让他们自己去试种,自己可是孕妇,没精力!只能把自己知道的作物性能提醒一点。
盛汤记得自己的虚子戒里还有些种子就拿出来一些给了负责山庄的白菜。金彩彩一看像是彩色稻米,就要了一把说观察一下。
盛汤让喜欢经商的去找活计学习观察人家的运作模式,三月后上交计划觉得可行再给启动资金。
因为———入世也是一种修行!心境的历练更重要!他们就想过一段普通人的平凡日子。
安排好了这些,半个月过去了。
这天,一架普通的青蓬马车停在了温泉山庄门口,称故人拜访。
天气已是深秋,渐渐变冷,吃过早饭没多久,孕七个多月的金彩彩身体越发沉重。红柳回禀时她正赖在盛汤怀里数胎动。
“故人?”金彩彩笑着看盛汤,“不会是以前的哪个老相好吧!”
盛汤:……
“胡言乱语!”惩罚的把她的脸捏变形,心里舒坦,“咱们一起去看看不就得了。”
“要是你的老相好,我就离家出走。”金彩彩半开玩笑,“我们一直都不吵架,是不很无聊?”
盛汤:……懒得理你!
戴着幂篱的高挑女子出现在他们面前,没等金彩彩打招呼,那女子已经扑到了盛汤怀里,“盛大哥,真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说着一把掀掉幂篱,眼泪珠子扑簌簌就掉了下来。
金彩彩:……我是乌鸦嘴?!
盛汤:真的是玲梅!
盛汤扶起正她:“好久不见了玲梅!你还好吗?”
玲梅也就是玲妃,满眼里都是盛汤那比以前还要细嫩帅气又充满了成熟男人魅力的脸,看的都痴了!
“咳咳”玲妃的贴身花嬷嬷急坏了,娘娘这是犯了花痴了!太不庄重了!
玲妃好像突然反应过来,摸了摸自己眼角的皱纹,似是受了巨大的打击,后退了几步,被花嬷嬷扶坐在椅子上。
“盛大哥,你一点都没变,我却老了!”潸然欲泣的样子让金彩彩倒尽了胃口。你说你一个那么人高马大的四方大脸的女人做那么娇柔小女人的动作……啧啧……
当然,她长的还算板正,在大庆朝是出彩的。可金彩彩见过的美女太多,玲妃长的只能是太普通了!
“你也没变……”盛汤干巴巴的说,“你来这里,庆沅帝知道么?”
玲妃立时站起来,压根就没看坐在旁边的金彩彩,小声说:“盛大哥,皇上这几年越来越荒诞,三皇子,就是我的逸儿,一直被欺压,他喜欢赚银钱,但大都上交了皇帝,太子无才但狠戾,二皇子体弱不值一提,若是太子登基,我们母子必死无疑!”玲妃想上前抓住盛汤的袖口,盛汤躲开。
但她似乎没看见盛汤的动作,继续说:“盛大哥,你要帮助我母子啊,若是逸儿登位,我承诺你是唯一的监国大臣!”
仿佛才看到金彩彩,其实她早就看到了,只是并不想承认盛汤身边人是个绝色佳人。指着金彩彩:“盛大哥,我们的绝密,不能被不相干的外人知悉,我帮你处理掉这个不知进退的狐媚子,再给你找无数个好的。”接着吩咐花嬷嬷拉金彩彩出去找人就地处死她。
金彩彩才明白玲妃进门后不曾搭理自己,原来在这等着要弄死她!非凡没害怕,还一脸兴奋的样子!
盛汤捂额:这是造了什么孽!别人要杀她,她还挺高兴!
一把把金彩彩揽在自己怀里,一脚把拉扯金彩彩的花嬷嬷踢出了三丈远,“来人,把这个冒犯主人的婆子杖五十。”大葱正等着呢,闻言立刻单手把嚎叫的婆子提溜出去。
敢对我们主母喊打喊杀,瞎了你们狗眼!
盛汤和脸色青黑的玲妃说:“忘了介绍,这是我的夫人,不算外人。”
玲妃知道,这个人不再是那个让她予取予求的亲人了!
“盛侯爷,嬷嬷是我带来的人,还请饶她一命。”盛汤以内力喊了声“留她一命”。大葱应是。
玲妃终究是心不甘:“盛侯爷,全大庆朝并没有接到您的喜讯,皇上也没有赐婚,没人吃过你们的喜宴,你可不能以妾为妻,目无法度,随便抬举什么不三不四的下等人!”
金彩彩第一次经历这种小说中出现的撕逼现场,自己还是当事人,感觉———
妙不可言!因为自己强大,就不会把不是对手的人放在眼里。
盛汤气笑了,更显得芝兰玉树、气度不凡、天人之姿!玲妃沉迷美色,脸颊红了!然后她听到剜心之言:
“我可不是什么侯爷了,就是一个平头百姓。我与我的夫人伉俪情深,举案齐眉,关别人何事?在我眼中,我的夫人才貌双全、无人能及!谁敢辱她,我叫他有来无回!我与玲妃本无瓜葛,以后各自安好,再不相见!”
说完右手向门外一伸“请。”
玲妃面目狰狞,脸都气紫了,“盛大哥好无情,你被这狐媚子迷惑,玲梅欲救你而已,就被扫地出门。”
金彩彩好佩服玲妃的能屈能伸,“盛大哥”“盛侯爷”转换自如!但她对自己的敌意犹如实质,凝成四十米大刀向着自己!哎!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玲妃七窍生烟,自己得不到的宁愿毁了!
“盛大哥与夫人天造地设,”盛汤才知道原来挺清纯的妹子也是个人才,继续听她说道“想来盛大哥还记得当年你宠幸的那个柳姑娘吧?”看着盛汤紧拧的眉头,“她可是给你生了儿子呢!”看着金彩彩大着肚子还是那么勾魂摄魄的样子,狠狠说道:“今年可有十七岁了呢,比这个没生出来的可命苦了许多。想来盛大哥只得新人笑,哪管旧人哭!可怜的柳氏哦!想来盛大哥也不稀罕知道她们母子下落,我也不讨人嫌,这就走了。”
出门着人抬着重伤的嬷嬷,佯装离开。笃定盛汤会追回她。
盛汤向着大葱挥了挥手,大葱身形灵活钻进了玲妃的马车底下……
玲妃没等到挽留,脸面无光,气恨得走了!
金彩彩问盛汤:“你怎么不留她问清楚?”
“我当年是幸了个女子,可第二日就被袁玲梅扒了衣服打了个半死,府中所有姬妾女侍皆被发卖一空。我常年守边,不在京中,也就随她了!”
盛汤感叹:“现在想来对其他女子甚是不公,再被卖,能有什么好地方!她说柳氏生子,我直觉的并没有,就算有,寻到了再做安排便是。”
盛汤把金彩彩揽在怀里看着她的眼睛:“你曾经说过我们有什么问题当场说清楚,不要闹无谓的误会,可还记得?”
金彩彩点头,盛汤吻她的嘴角,“我十分清楚我的心在这里。”点向金彩彩的左胸。
金彩彩:……这是耍流氓占便宜吧!
没等她开口,肚子里的二宝狠狠踢了他娘一脚,吓两人一跳,旖旎的气氛被破坏殆尽!盛汤黑脸,金彩彩大笑……
“我说过你的老相好来了我离家出走的,不能说话不算,咋办?”金彩彩撒娇。
“玩笑之言,岂可当真!”盛汤挥手。
“那我们现在是修仙之人,讲究因果不打诳语,要不我们俩一起出走吧?”
“去哪里?”
“上次那个飞僵,来自据说是九十崮某个山里的古代王城墓葬,我们去看看吧?”
“听谁说的?”
“果果的先生告诉他们的。”
“程先生?”
“是的呢。”
“忙完这一阵。”
“好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