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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颜,你这女儿真不错,长得漂亮,皮肤又滑又嫩,就是身上疤子太多,你做爸的都不知道心疼下女儿啊?”一脸猥亵的中年男子流着口水摸着我的脸,我想甩却没力气甩掉,手直发抖,恨恨的盯着门边的数着钱的男人。
“早知道你喜欢,我会舍得吗?好好乐乐吧。”他邪笑一声,转身关上了门。
“小颜,你那没良心的爸不疼你,哥我今天疼你,”中年男子伸手脱我的衣服,手在我身上到处乱摸。
…恶心的男人不停的要着,嘴里边喘气边抱怨:“妈的,没想到他居然放了这么多药,想让你叫一声都不行…”
…醒了,身上穿上了衣服,可依旧无力的躺在床上。
“哥们,你这货色不错,我们两个要了。”
“嘿嘿…”
…似乎有人边给我穿衣服边摸我..
..
“喂,你怎么了?”
感觉到旁边有人推我,是以前?还是…现在?….
深呼吸着气的缓缓回过头,她明显被我吓了跳,只说出“你”字便结巴起来。
手心全是冷汗,额头凉凉的,不停的深呼吸,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看向窗外冷淡问道:“什么事?”
“你…你没事吧…”女孩子先是有些错愕,还是关心的问道。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想爹和娘,还有小哥哥,还有奶娘、小竹…我不要回忆过去,我不要记起过去…
“哎呀,你别哭呀…”女孩子紧张的劝着我。“你…”
我应该忘记,我应该忘记,那已经过去了,那只是一场噩梦,只是噩梦…
努力吸着发酸的鼻子,侧头朝墙壁那边看了去,我不信我就逃不出去!
许久,“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女孩子咬着嘴唇小声问道。
偏头看了眼她,会不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这辈子也不会忘了那种感受!
“其实….我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我好怕,那天她叫得好凄惨….”女孩子吸了吸鼻子。“所以他们叫我闭嘴,我就闭嘴…”
…
经过一番交流,得知女孩子叫钱蓉,是隔壁县城一位米铺家的小姐,今年十三,上前天被抓来的,那女孩子早她半日,而这些人贩子目的地是京城,此地她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趁中年妇女没回来,想借机逃出去,但发现屋里简陋得连一个可以利用的什物都没有,基本上都是木制品,唯一可以打碎做利器的是夜壶,不过离得好远,根本够不着。双手被我挣扎得又痛又肿,和钱蓉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挣脱绳子的办法。
本想借打更的声音判断院子的地理位置,哪知听到两次非常确定是院子是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和附近居民之间应该隔了一段距离,所以在不能确保呼叫救命马上有人警觉的前提下,我不敢贸然行动,现在只能走一路算一步,路上定会遇到逃脱的机会。
隔壁的呻吟持续了大半夜才真正消停,在此之后我们得以清净,小憩了会儿,天亮没多久中年妇女板着脸回来了。
中午那两个男人起床后就听见他们在吵什么,隐约听到“不该”什么的。
晚上,看到那个女孩子了,面容中等偏上,脸颊消瘦,脸色苍白、憔悴,中等身高,身板瘦弱,她跪在地上无言的给我喂着面,脖子处还略见那两只禽兽留下的痕迹。
看着她,心里一阵阵泛酸,她…很坚强….
“嘁,你这小丫头片子一天就知道哭,早晚把你哭瞎了,看你怎么办!”妇女大嗓门的嚷道,走之前还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她今天回来后对我的态度很奇怪,钱蓉也感觉到了。
妇人走了不久,昨天那个男人就进来,面色不佳的打量了我一番,马上又出去,吩咐人准备什么。
还没半刻,妇人进来,赶紧在我和钱蓉嘴里塞上布条,然后慌张的推攘着我们,把我们锁进了一个柜子,随后便听到有重物压在柜子上的声音。
狭小的空间根本容不得我们乱动,什么都看不见,呼吸很快变得困难,还夹杂着难闻的汗味,刚听到有官兵检查的声音就抵挡不住窒息两眼一黑。
….眼前一片模糊,依稀见点灯光,可以呼吸了?可以呼吸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急速的吸入空气以至于嗓子马上痒起来,咳。。好难受,心脏似乎已经停止过,人中好痛,钱蓉也跟我差不多,无力的耷拉着脑袋,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上半夜他们开始忙碌起来,微微见天翻了白肚皮,他们把我和钱蓉藏进了一副棺材的夹层里,上面被他们放着一具真正的死人尸体做掩护,尸体的恶臭熏得我和钱蓉恶心连连,她还吓晕了会儿,还好这棺材下面有几个专门凿的孔为我们透气用。
棺材和一行人在清静的路上走了大概小半刻。
“检查!”官兵的声音!
精神为之一振,但现在动弹不了,只能发出唔唔声,怎么办?
钱蓉也似很激动,唔唔的拼命的想求救,可我们知道这点声音外面的人是根本听不到的,更别说守门的官兵耳朵听力没这么敏锐。
“怎么死的?”
“官爷啊,我当家的原是得了病,赌牌赢钱,一高兴给死了的啊。。。我那命苦的伴啊,我当家的啊…呜….死得冤啊…”妇人哭得声泪俱下,旁边那两个男人还凄然的劝说她结哀。
“不行,必须检查,前天县太爷家小姐失踪,县太爷气得不得了,特地嘱咐我们一定要死守各个城门,开棺吧!”
抓扯声…“呜…当家的啊,你死得不安心拉…呜…冤啊…当家的…你怎么就丢下我这老婆子走了啊…”
随后听到开棺的声音,马上又被盖住。“可以走了!”
???就这样走了,他们就是这样草率检查的?一个月领工钱做什么去了???怎么办?现在非常确定我还在住的县城里,这一带相对来说比较熟悉,可走远了,逃脱的机会就很小了。
钱蓉失望的看着我,透过微弱的光线看到了她眼里绝望的泪水….怎么办?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手在仅有的位置上到处乱摸,是的,这里有个洞眼!通风的!大概有小拇指那么大,惹人注意的东西….要从这口子里弄出去的话…就只有液体…液体…血!
脑海中灵光一闪,手腕被绑住,只有手掌能够顺着木板动,恩?夹板上有块支出的木块!
用力掰下来却只掰下了一小块,算了,只要能造成一个伤口让它不停的流血,就算流血过多而死也比当妓女强!
摸索到木块上尖利一点的部位,心一狠,闭上眼,左手掌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摸了摸口子,不够大,血不够多….好痛啊….从头到脚打颤,真的好疼,这下够大的口子了吧?颤抖着把口子摸索对到洞眼的位置,老天保佑一定要让他们发现,至少留个线索给他们!
钱蓉紧张的看着我,像是知道我不舒服,担心得直皱眉。
不知道走了多久,全身已经软而无力,身体开始因流血过多抽搐起来,意识越来越模糊。
“文文,该吃早膳了,小懒虫,快些起来。”
“乖女儿,姑娘家还是要有姑娘的样,别仗着爹宠你…”
“臭丫头,看我这回摆不平你!”
…
“小文,这是妈给你煎的荷包蛋,趁热吃了吧。”
…
我快死了,我知道我快死了,不然怎么会出现幻觉,妈怎么可能还给我煎荷包蛋,她有十年没给我做过了…
爹、娘、哥哥来世我们还做一家人…
闭眼前的一刻只看到钱蓉不停着急的晃着脑袋,钱蓉,你保重!
什么都变得越来越模糊了…
..“女儿…乖女儿醒醒…”谁在叫我,好烦…
..“文文..醒醒..哥哥再也不跟你抢东西了…”
..“文文,起来吧,娘…”
…
“小文,把钱拿好,不要让你爸知道了,快去上学吧。”妈趁我把碗筷收进厨房,悄悄的往我手里塞了东西。
..“妈的,钱都没有还读什么书啊?”一个烟蒂伸了过来。
..“记住,一定要把那小子勾引住,是头肥羊!”…
..“你个没用的东西,连个男人都守不住,白吃老子二十多年的饭!”
..“你******贱人,还不出去给我挣钱!”喝得醉醺醺的他不悦的朝妈吼去。“我******又输钱了…你这臭丫头,看什么看?还不给我滚远点!”
…他一脸没好样的样子把一碗稀饭端到我桌前,假惺惺的笑道:“小文,工作累了,来喝点稀饭。。。”
把碗里的稀饭倒了,重新盛了碗,可没想到..
…这不知道又是哪个男人,管他是谁呢..
为什么声音这么熟悉,让人讨厌,尽管他没说话…睁开疲倦的眼睛,虚弱的扫了眼身上的人…
老天啊…我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个世上?…
“啊!!!!”妈一个箭步的冲了过来,用力的把他从我身上推开使劲的打着他。“你这畜生!畜生啊!…她是你女儿啊…”
“臭娘们,敢打我?还不滚到一边去!…老子今天就是要上她,怎么样?谁知道她是你在外面跟哪个男人搞的野种,养了二十年,不爽下不是白白浪费了那么多钱吗?”
“畜生啊你,她是你的亲女儿…你这不要脸的畜生!”
“鬼才相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