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衫兴高采烈地走在商业街的路上,心想:今天可是吴愁老师的重要演讲啊,我柳衫怎么可能会错过呢?
边走边想着,很快就到吴老先生演讲的地方——京华厅。“呀!就这里吗?怎么没什么人啊?不会是我走错了吧!”柳衫感叹道。
后面传来了一熟悉的声音:“我教的学生记忆有那么差吗?”“老师,是您啊!怎么……”
柳衫话音未落。
吴愁说:“现在的政府越来越腐败了,就连学生们也深受影响啊!像你这样的孩子真的真的不多啦!正如你所见,来听演讲的不过就几个人而已,但是去参加你生辰会的呢?我想,全上海的人都恨不得全过去。”
“老师,我知道国民政府是靠不住的,但是我认为只有顺应时代潮流,中国此时的病态才可能有所好转!”柳衫应喝道。
“聪敏啊,我吴愁能有你这么明事理的学生,也算是我的……”突然有一帮人——警察,向他们走来,“有什么事跟我们回局里说吧!”其中的张探长说道。只见两人用扣锁将吴愁抓了起来,带上了车子便走了。
柳衫一脸茫然,只知道刚才还在和自己谈话的老师被捉了去,可是,她心里清楚这肯定是有原因的,她走到京华厅内,宣告这次演讲的结束。
但是有太多的爱国积极分子感到不解,为何好端端的要停止?柳衫说:“吴老先生有急事需要处理,他说等忙完后继续这次演讲,请大家请回吧,谢谢!”
她知道不能将吴老的事情说出来,这样必然引起学生们和爱国人士的不满,所以她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接下来等去看看吴老先生那边的情况了,她到路边叫了辆车前往了警局。
“你不知道!你把我当傻子吗?”张探长愤怒地嚷嚷着。吴愁一脸平静地说:“做任何事都得讲证据,你没有人证物证凭什么抓我。”
“好!那我问你,昨晚你出门去了哪里,难道不是去了罗先生家里?我为什么这么生气,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读书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多么德高望重,背地里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说过了,人不是我杀的,你不是无理取闹吗?”吴老先生终于忍不住了。
门外的柳衫也听见这些争吵声,感觉情况不妙,所以她猛地推开门,问:“无理无据你也敢抓人,张探长啊!”“哟!这不是柳大小姐吗?”张探长停止了与吴愁的争吵,又恭敬地对柳衫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