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阿萝闭上眼睛,继续说:“过年时,我带沧烨去我们以前经常去的地方,告诉他说那里有我们三个人的童年和快乐。”
“我也去了,还在那里坐了很久。”
“和许弄离去的?”
“嗯。”
“如果他在的话,我们肯定会很潇洒,不会像现在这样,很难潇洒,我好像放不开E。”
“你和他怎么了?”
我把我和E的事跟阿萝说了一遍,她听了之后,说:“你应该认真听他解释,就算他真的享受那个吻,你也应该试着原谅他。”
“为什么?”
“因为你爱他啊。”
“可是你也知道我有洁癖。”
“我知道,可是你想放弃吗?”
“就算我原谅他这个,那桑娱穿婚纱在他那里出现又是什么意思?他摆明是跟她假戏真做。”
“你本来不是打算放弃他?既然那样,你不妨给他一次机会,好好听他解释。阿B在的话,他也希望你那样做的。”
“或许吧。”
第二天,我逃课去E那里。
E不在。他的房子四处凌乱一片。
我无奈摇头,然后开始收拾。很早之前,这房子就开始不仅是E栖息的地方,也是我栖息的地方。
收拾好客厅,我转到他的调酒室。他的调酒室更加凌乱,好像被他虐待过,酒瓶散落在地板上。
收拾好调酒室,我又开始收拾他的房间。
床上,白色被单凌乱不堪,颇不像E的作风。以前,他很爱干净,是不会不折叠被子的。
我走过来,细细整理。
突然,我的手在枕头下摸到一样东西,拿出来一看,我的心立刻成了碎片。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
外面的门声响起。
我抓紧手中的东西,全身发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E走了进来。他看见我,脸上一下子就有了光彩。然而,我已不在乎,此时此刻,我在乎的是事实。
“适!”他高兴叫我。
我咬紧下唇,在他莫名的注视下,摊开手心,大吼地问他:“这是什么?你告诉我这是什么?说啊!不说吗?那我来说,这是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