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叶安心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发出一声叹息,叶安心又离开了,印无忧看着布庄的牌匾,眼睛里闪烁过一丝疑惑。
印无忧记住了布庄的位置,然后连忙跟上了叶安心,叶安心却有些浑浑噩噩,似乎曾经一切的希望都被打破了,印无忧跟在后面,看着叶安心的样子,很是心疼,可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叶连心一刻不停的走着,兜兜转转,最后停在了一座府宅前,叶安心定睛一看,上面赫然写着“大将军府”。叶安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正想着要离开,大门突然打开,柳菲走了出来。
看见叶安心,柳菲愣了一下,随即笑道:“老板娘?你怎么来我们将军府了呀,难不成是来向我讨钱的?”
叶安心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柳小姐,我只不过是正好路过而已,既然柳小姐有事要忙,那我不便打扰了。”说完,叶安心转身就想离开。
柳菲见状,连忙上前拉住叶安心,说道:“老板娘,既然你已经来了将军府,那就进去坐坐吧,正好听说你的店铺被烧了,重新修缮也得花不少钱吧,那五百两银子我还没给你呢,顺便给你呀?”
叶安心想拒绝,可是柳菲却拉着叶安心不放,印无忧在后面看着叶安心一脸的抗拒,冷下脸上前,挡在叶安心前面,阴沉着脸说道:“柳小姐,我家夫人说了不想去你们将军府,难道小姐听不懂她的话吗?”
柳菲看向印无忧,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艳,上上下下打量了印无忧一番,笑着说道:“你就是老板?怪不得天天都看不到你,长得这么祸国殃民那样子,老板娘不得不防着呀!”
印无忧冷冷地说道:“柳小姐,我们还有事,就不进去叨扰了。”
“老板难道不想进来看看吗?说不定会有意外之喜啊?”柳菲似乎有些意有所指,印无忧还是拒绝了:“不了,我们高攀不起大将军府……”
“好,柳小姐,你带我进去吧,我也想见识见识大将军府是什么样子的。”叶安心打断了印无忧的话。
印无忧看着叶安心,静默不语,“那你们也不用争了,都跟我进去吧,反正只是看一看而已,如果你们有什么别的目的,我也不介意帮一帮你们。”柳菲越过印无忧,拉起叶安心,往大将军府里走去。印无忧顿了顿,还是跟了上去。
“老板娘,你看,那里是我爹的书房,一般有什么事的时候,他都是在那里说的,还有……他的书房里面可是有很多好东西的,不过里面也很危险。”柳菲笑意盈盈地说道:“只要不碰里面的花瓶,就不会有事。”
叶安心看着柳菲,干巴巴地笑了笑,说道:“柳小姐,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难道就不怕将军府的机密被泄露出去吗?”
柳菲看了一眼叶安心,说道:“我当然是不怕泄露,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人来偷啊。”
叶安心沉默了,印无忧在后面跟着,听到柳菲的话,也感觉有些怪异,心想:“看来,她就是柳菲的双胞胎姐妹了,看起来她对柳驰的态度有些微妙,不知道他这副姿态是不是装出来的,如果可以利用的话……
“老板,你在想什么呢?我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柳菲突然对应无忧说道:“不专心听的话,可是会出问题的哦。”
印无忧冷冷的扫了柳菲一眼,便撇过头去,柳菲继续对叶安心说道:“老板娘,我爹这几天都不在家,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常来陪陪我,当然了,如果你不想来陪我,来做点别的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过来。”
叶安心点点头,说道:“多谢柳小姐,只不过这两天我的店铺就快修缮好了,过几天重新开业的话,可能就会忙一些……”
“老板娘,前面就是我的房间了,你跟我去一趟,我有话要跟你说。”柳菲打断了叶安心的话。
叶安心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说道:“好的,柳小姐。”
柳菲看起来很开心,转身对后面的印无忧说道:“老板,老板娘呢,我就先借走一会儿,等我们出来了,马上就放你们离开。不过我们之间的谈话,你可不许偷听哦。”不等印无忧回话,柳菲拉着叶安心就走。
一进柳菲的房间,叶安心只觉得他的房间太过于简单,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叶安心不禁问道:“柳小姐的房间为何如此单调?看起来倒不像是……”
“那天你被刺杀的时候,我就在一边。”
叶安心被柳菲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吓到了,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柳菲,柳菲小声说道:“老板娘,从你身边那个暗卫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你是大梁来的,来这里的目的一定也不单纯吧,有没有兴趣跟我合作一下?”
叶安心带着些许戒备,说道:“柳小姐说笑了,不过是我的丈夫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才给我请了一个保镖而已。也多亏了他,不然的话,我可能真的早就被杀害了。”
“呵呵呵,好了,老板娘,你就不要再装了,不过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你只需要把我的话带给你的丈夫就可以了,柳驰和平南侯勾结意图和你们大梁那边的人颠覆两国的政权,他所有的文件都放在书房的密室里,不过里面有机关,我还没有找到机关在哪里,等我找到了,我会再找机会告诉你。”
叶安心犹豫了一下,说道:“柳小姐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柳菲阴沉沉地说道:“老板娘,我的事你最好还是不要打听得好,不过,为了显示我的诚意,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叶安心看向柳菲,柳菲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勾在了叶安心的下巴上,说道:“你这张脸长得和卫霆骁的心上人可真是像,尤其是那双眼睛,水汪汪的,看起来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