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云是我的衣裳?月是我的悲欢?透过月光我和风都在流浪?雪是我的浪漫?风是我的轻狂?人间璀璨我想与你共赴沧海巫山
——宁城《星夜集》
夜,一个小女孩趴在一位老妪身边
小女孩笑着说:外婆,给笑笑讲个故事吧。
笑笑的声音软绵绵的,老妪宠溺地摸了摸笑笑的头,顿了顿说:好,外婆给笑笑讲外公的故事。
1
外公出生在大户人家,温润如玉才华横溢,是当地有名的谦谦君子,而外婆是跟着外婆的父亲逃饥荒来到这里,外婆没多大见识,不过外婆家祖上可是有给皇上跳过舞的娘娘,所以呀,外婆就到了那茶楼,卖艺为生。正巧外公就被逼婚,跟着下人,第一次进了这茶楼,美其名曰:打破规矩,让你太姥爷见识见识,什么叫硬气。
外公一进这茶楼的门,就看到外婆,用外公的话来说:那一颦一笑,算不上倾国,也远胜过倾城。好似那仙女下凡,迷倒了外公好些年(老妪说这些话的时候,眼里泛着星星)
2
这第二天,外公就派人来向外婆提亲,外婆的父亲几乎跳了起来,费尽心思地想要外婆应下这门亲事,可外婆虽然没什么见识,但也绝不是一般女子,那能怎么容易地答应,更何况连面都只见了一次,何谈喜欢。什么谦谦君子,我看就是个浪荡的花花公子。
有一天,外婆饿了肚子,可也没发工钱。只能趁着,别人唱戏的功夫,偷偷溜去了后厨房,准备吃点东西,当外婆拿起烧鸡,准备大快朵颐地时候,却发现一个身着玄色直襟长袍,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带,气质优雅的男人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眼里泛着星星。
外婆瞬间羞红了脸,但也强行提起气势道:你是干嘛的!没看到本姑娘正在吃烧鸡吗?
那男人便是外公,外公被呵住,一抹红晕挂上了脸庞,随即转身,作势要跑。外婆看出了他的小心思,立马跑到他面前,气势汹汹地说到:怎么,看了本姑娘还想跑?岂有此理,你是何人,这厨房重地闲人免进,不知道吗?
外公的脸更红了,连忙俯下身子,唯唯诺诺道:姑娘,这茶楼是小生家的产业,看到有人偷跑进这厨房重地,不免有些担心,连忙赶过来一看,发现姑娘正沉醉于这烧鸡,小生也就多看了两眼,实在冒犯,还请姑娘担待。
这下到外婆不好意思了,本想将祸水东引,却不曾想碰到了这小少爷赶紧那袖子擦了擦那沾满油的嘴巴,把烧鸡藏在身后道:哦...哦……原来如此,那本姑娘就免了你的偷看之罪,这烧鸡全当赔礼了。说完便拿着烧鸡,快步跑开,生怕那公子哥又抢了他的烧鸡。
没走多远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明晚那大明湖畔有表演,小生在这茶楼门口,恭候着姑娘。
3
次日如约而至,刚表演完的外婆。破天荒的跟外婆的父亲说道:今晚大明湖畔有表演,我就去随便瞧瞧。
待着外婆结结巴巴地说完,外婆的父亲含着笑点了头。
夜晚如约而至,那小公子也早早在门前侯着,那日外婆身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身子轻轻转动长裙散开,举手投足如风拂扬柳般婀娜多姿。
外公看了竟走不动路,听着外婆那银铃般的笑声,才从那幻想中走了出来。而后微微欠了欠身子作揖道:姑娘此番可谓是倾国倾城貌,惊为天下人。
外婆羞涩地低下了头,小声说道:公子,咱们该走了。
两人就这样来到了大明湖畔的盛会,逛了许久来到一方凉亭坐了下了,那羞涩的气氛瞬间又起来了。
外婆开口道:听闻公子被家族逼婚,敢问是那家姑娘。
外公低下了头:那日我父亲,要我娶一位素未蒙面的姑娘,说是逃了饥荒来我家茶楼卖艺,父亲很是顺眼,那一向宠我的娘亲竟也极力促成亲事,我就借着别的名义,去茶楼看了看,回家就同意了这门亲事。说完便将头低得更下。
外婆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没想到竟然是找她提亲,难怪父亲才没到这几天就整日挂着笑容。没想到早就将她送了出去。
4
就这样沉默了许久,湖里渐渐有人放起了花灯,一时间,碧波荡漾好似人间仙境。
外婆见此情此景,情不自禁地跳起来舞。
在外公的眼里的外婆出尘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视。一袭碧衣临风而飘,一头长发倾泻而下,碧衫如花,说不尽的美丽清雅。
跳完之后,外公竟大胆地牵起外婆的手,外婆也顺势依偎在外公怀里,二人就这样坐在凉亭中,看着湖里的花灯,和那天上的明月。
5
听说那龙府的公子成亲了,这不知又有多少大家闺秀要在夜里哭泣了。
你可别这样说,那龙家的媳妇能差到哪去?正是那龙家茶楼的舞女,姓朱名陌,人称小西施。不知多少公子哥抢她呢。
这郎才女貌也是一段佳话……
大堂内,外婆身穿大朵牡丹翠绿烟纱碧霞罗,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绿叶裙,身披金丝薄烟翠绿纱。低垂鬓发斜插镶嵌珍珠碧玉步摇,花容月貌,似出水芙蓉。外公气宇轩昂地领着外婆拜见父母。院内一派喜气之景,左邻右舍也都挂满了笑容。
夜里,外婆换上一身清颜白衫,青丝墨染,彩扇飘逸,若仙若灵。安心地靠在外公怀里。许久之后,外婆看着外公,突然说道:小女子一钦慕公子许久,只愿君心似我心。
外公含着笑,深情地看着外婆道:定不负相思意。
外婆又跳起了那日在凉亭的舞,一颦一笑,倾国倾城。
夜里的云好似衣裳,月亮像两个纯洁的新人儿,这璀璨的人间,这恩爱的新人。
共赴巫山
——?笑笑记于宋祥符四年
6
妞妞,快来吃饭,别一天天的盯着那本书一直看,你要想知道咱们先祖的故事,妈妈讲给你听。
说完转头对老公说道:听说那先祖都是两人的生生世世,两人转世相恋,一世又一世。
妞妞小心翼翼地合上了古书,第十八世地字眼被合上,慢慢的到了封面
封面上写着四个深情又醒目的四个字
九嶷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