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我故事的中,转瞬即逝。
时间在无形中改变着一切,苍老着一切。只是,花瓣被时间撕扯而下,来年依旧可以摇曳花姿。人呢,时间留在我们脸上的痕迹改变着我们的容颜,留在心上的痕迹则改变着我们的生命。似乎除了时间外,世界上并不存在什么永恒,只有永不停歇的钟摆。它就那样不紧不慢的摆呀摆呀摆的,把十年、百年,千年、万年都凝聚成极其短暂的一瞬。用“白驹过隙”形容真的再贴切不过了。
以前,往往都是一人,生活是一把无情的刻刀,改变了我的模样,时间的轨迹,他至始至终不成变过。
故事讲到这的时候,也勾起了我无数的回忆。
警花在一边听的早已泣不成声,我拍了拍警花的肩膀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生活轨迹,我早已炼的铜墙铁壁,你看我现在活着这么没心没肺的,我早就习惯了,也看淡了。”
警花一边抹着泪,一边对说我道:“爷爷去世的时候,你一定很伤心,你是怎么走出来的。”
“怎么走出来的,说实话爷爷去世,我就感觉这世上再也没有疼我爱我的人了,但是当我回头看到奶奶的时候,我发现我不是一个人,还有人需要我照顾。”
那一刻,我告诉我已经,曾经受的伤,就是为了强大我自己,他告诉我如何要有责任,如何要有担当。
我是一个男人,我必须顶天立地,我告诉我自己要像齐天大圣一样,哪怕最后粉身碎骨,我要做我自己的齐天大圣。
2013年9我正式入伍,身披橄榄绿,胸带大红花,我要告诉我自己,曾经的那个我已然死去,现在的我将要靠自己的双手打出一片属于自己的一条路,哪怕粉身碎骨,这条路我要启程了。
警花听到这的时候,对我竖了个大拇指,对我说道:“你这是真正的要脱胎换骨了呀。”
“脱胎换骨这个词,用的可以,确实是一次脱胎换骨重生了。”
“行了,我还想听听你的军旅生涯,一定很棒吧。”
“OK,满足你,很多事压抑了好多年,今天突然全都说出来了,我发现又是一次脱胎换骨了,谢谢。”
“好了,别咬文嚼字了,讲吧。”
“好嘞”!
还记得:“”一群稚嫩的面孔,没有肩章和帽徽,伴着凌乱的步伐,当时只有170的我,对这一切感到好奇,由于看了好多关于军人的电视,对这一切又感觉到激动。
从老家到天津,要坐十一多小时的车程。整个车厢清一色的装的全是新兵,列车两头坐着带肩章帽徽的,一看就知道是老兵或带队干部!
我的同座位还有两个人,因为大家都是年轻人,又来自同一个地方。很快的就熟悉了起来,天南海北的聊的昏天黑地的。
没有很高学历,也没有与众不同的背景。但这就是我追求的人生!
送到新兵连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大的操场,后面高然耸立的军营大楼,大家迈着凌乱的步伐,分到各自的队伍,我被分到了新兵连,一大队一排四班。
新兵的生活归纳起来就是三件事,吃饭,站岗,训练。部队规定的起床时间是早上六点吹起床号,但是我新兵那会从来没有一次是六点起来的,基本上是每天四点就起来了,甚至更早,因为我们还要学习叠被子,那方方正正的豆腐块就是战士们牺牲了多少个新兵连的早晨练出来的,慢工才能出细活。
当然,如果你有把握把你的被子叠到班长挑不出毛病,你也可以睡到六点吹号了再起来。被子弄好了,再去搞班里卫生区的卫生,如果卫生很早就搞完了,回来就要学习条令,然后到了六点半出操,我们那时候早上是轻装跑五公里,跑完回来就洗脸涮牙,然后准备吃早餐,早餐是馒头鸡蛋和稀饭(不知道会不会因为地方不同而早餐不一样)。吃完早餐后休息半小时,在八点开始一天的正式训练,和上课一样,每45分钟休息一次,时间是 10分钟。
12点吃午饭,下午一点半继续训练,下午六点收操。
晚上睡觉肯定是要睡得警觉一点啦。呵,紧急集合是必不可少的,频率的话就要看那个吹紧急集合哨的人的心情了,有一次我们九点熄灯,九点半就开始吹第一次,后来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来一次,不过也就那一次频繁一点,一般有时候一星期来一次紧急集合,不一定每次的吹哨子紧急集合就会跑几圈。有时候是训话,有时候就是检查下集合的速度,当然,大部分还是会跑几圈的。
比方说,今天连部开会,把你班这周的卫生先进班的旗子给拿给别人班了,那么恭喜你,你们班今天晚上肯定会有紧急集合。
不训练的时候就是在宿舍看书,我新兵那会儿是不可以请假外出的。就在里面坐着学条令条例。
不管如何,军营管理还是以人性化为主的,没进去以前多少会对它有一种神秘的看法,但真正习惯了你就会深深喜欢它的。
另外,告诉你一个秘密,不管你会在军营里呆多久,不管你将来做什么,新兵连的那段岁月,将始终是你最难忘的。
一是三种步伐,跑步,齐步,正步,这里还有蹲下,起立,挎立,立正等步伐,主要是身体形态训练为主,训练军人的形象,仪表,二是练习射击,
三是单双杠一至二练习,四是体能训练,主要是五公里,还有投弹训练,
基本上就是这些,也许有没有说到的地方。
每周三五是政治课,一二四是军事训练,其它的是学军歌,这是一个非常多的事情,不用站岗。下连后需要站岗。
新兵连三个月,从最初连个三公里都要掉队的人,单杠上一个还得需要助跑抢一个。
我要感谢,班长对我特别照顾,体能训练时,下面的报纸不全湿,不准休息,单杠上不了,就用背包绳吊着。
每当我坚持不住的时候,我就会想到,爷爷那慈祥的笑容,奶奶那苍老的面容,所以我没有理由放弃,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训练,就一个月的时间,我轻装或者全副武装,从最初的25分到18到19分,单杠一到七练习,虽然不能完全连贯坐下来,但一到四练习已然不是问题。
下连的时候,以为会跟着班长去他的连队,没想到,被分到了新兵连班长们都说的,地狱连队老十五中队,当时番号是十七中队,然后是二十二,最后是四中队。
命名为地狱中队,所以就要对的起这地狱二字,用我当时的感触就是,训练程度特别酸爽,由于咱们新兵连练的成果还能拿的出来,刚开始半年够用,后面半年真正的体验了一把地狱式训练,感觉就是疯子,也都挺了过来。
当老兵的时候好多了,有了巡逻的任务,在塘沽火车站执勤。
2015年8月12日的那一天,发生了特大爆炸,我们都派去了强险救灾,虽九死一生,但最后打赢了这场战役。
快到退伍的时候,本来想好继续留队,但是收到姑姑打来的电话,说是奶奶工作中,晕倒了,住院了。
我心系着奶奶,所以就没有继续再续,退伍了,退伍的时候,所有者好友含着泪,把我们一一送别了。
我请示了,当时退伍负责的领导,也批准了我的请求,不用到终点站包头下车,直接可以单独买车票,到了家乡站就可以下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