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唐飞,是一个孤儿,从小就生活在孤儿院里,不知道父母是谁,看到男的就管他叫爸爸,女的就叫妈妈。
我会经常掀开“妈妈”的裙子要奶喝,拽着“爸爸”的衣角找糖吃。在同龄的小朋友里,谁都怕我,谁都不敢惹我,谁要是惹了我,我不会轻易的放过他的。
由于一直生活在孤儿院里,以为所有的孩子都和我一样,所以心里面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可能是因为太调皮的原因,终于在我六岁那一年,他们把我送给了一对中年美丽国夫妻。
就这样,我从东半球去了西半球,中间隔着茫茫大海。
我在那里生活、学习……
渐渐长大了,也学到了一些本事。
可是,由于知道了一些本不该我知道的事情,我又回来了。
故事就从我回国后开始说起……
一路上我易容乔装,好不容易从美丽国逃了出来,回到国内的石城。
这是一个夏季的夜晚,我正在路边吃着烧烤,喝着啤酒的时候,直觉告诉我,追杀我的人正在向我靠近。
为了不伤及无辜,我向附近的山里跑去。
那一晚,电闪雷鸣,风雨交加,硬是在对方八个高手的围追堵截下逃了出来。
我是从山顶的岩石上跌了下来,把腿摔伤了。为了不让那些人看见,就一直躲在一个小山洞里。
直到第二天早上,被几个小孩说话的声音惊醒了。
慢慢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我知道自己现在安全了。
“该死的,大腿怎么被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肉都翻了出来。”我忍着疼痛,仔细地听着上面的动静……
“好了,不要闹了。没事就好”其中一个小孩在劝道。
“丰子爱,我觉得这里就不错,我们就在这里结拜吧!”
“我靠,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学着古人那一套!”我心里不以为然的想着。
我忍着疼痛,借助着树枝攀爬了上去,扶着一棵树,看见三个十几岁的小男孩,正朝我这里走来。
我大致和他们交流了下,发现他们心地善良,对我很好,我在这里也没亲没友的,所以决定收他们为徒,也算有个伴。
就这样,我决定在这座城市安静的生活下去……
在一个小旅馆中住了几天,这里不需要身份证件,只要给钱就行。
但是环境很差,阴暗潮湿的过道,蚊虫飞来飞去,腐败的气味到处都是。
先不管这些了,得先把伤养好吧,再租套房子。
两三天后,伤势渐渐好转。
“师父,按您的要求,在东郊有处房子应该合适。”丰子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把手里的报纸递给我,指着上面的租房信息给我看。
我把报纸扔到一边,“说说看,为什么合适?”
丰子爱把报纸又拿了起来,指着那个豆腐块说道:“那里有山有水,既不在闹市区,也不偏僻,非常的安静。”
“是吗?”我笑着故意逗他一下。
“师父,我都去看过了。离我们学校也不远,特别好!”说完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看着他脸上挂满的汗珠,和热情地样子,我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
拿起床头的汽水丢了过去,“喝吧!”
他伸出双手一下就接住了,打开瓶盖,冲我笑着,“谢谢师父!”还没说完就咕噜咕噜地喝了起来。
这个地方也待够了,是到了该租房子的时候了…
我拿出手机拨通报纸上面的电话…
“喂,哪位?”电话那头响起一阵清脆的声音。听声音应该是一个30岁左右的女人。
“你好!是这样的,我想租你的房子。你有空吗?我想过去看看。”
“不好意思,我现在在上班。只有下班后有时间!”
就这样和房东约好晚上六点在房子那见面。
六点之前,太阳还在西边挂着,闷热的天气里没有一丝风,衣服被汗粘在身上,很不舒服。
我和丰子爱就来到了约好的地方。这是一幢二层的楼房,白墙黑瓦,典型的江南民居的样子。
站在门前看,前面是一片水塘,水塘上面就是我们刚才来时的大马路,路上车水马龙。周围稀稀落落的有些人家,房子的模样也都大同小异。
再朝后看,山脉延绵起伏、郁郁葱葱。
“这是个好地方呀!”我心里赞叹道,一下就被吸引住了。
我摸了下丰子爱的头,表扬道:“不错,这幢房子不错!你表现也不错,等我安定下来,我就会教你们功夫。”
听到我表扬,丰子爱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可是听到我说教他功夫,一下子拽着我的衣服,兴奋的地叫了起来:“真的,那太好了!”
我们站在房前的路上,行人不多。有人路过的时候,都会看我们一下,应该是在想:他们是谁?到我们这里干嘛?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等着。
还好,没多久,就见一个打扮时髦的年轻女子朝这里走来。
看年龄和自己猜的差不多,约莫三十出头,一头栗色微卷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嘴上涂着现下流行色口红,身上穿着紧身T恤和牛仔裤。
还没到跟前,就能闻到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胸前的事业线清晰可见。
见人走近,我收回了打量的目光。
说实话,我也见过不少美女,不过像她这样成熟妩媚的也不多见。
“就是你们吧?”这个女人说着,摘下太阳镜,露出一双凤眼开始上下打量着我。
这个女人的目光逼人,能从言谈举止中看出她应该是个女强人。
“是的。”我淡淡的回答道。
“你们是哪里人呀?”她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到了丰子爱身上。
“我从美丽国回来的,房子还没拿到,想暂时找个地方过渡下。”我随口就说出了一句瞎话。
我知道,这样的女人眼光颇高,看你混得好,她才会尊重你,否则,哼…
“哦,这样啊!大哥,那这个是你儿子还是…?”下面那个弟弟半天也没说出口。可能意识到自己有点失礼,她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尴尬的笑了笑。
“没关系,他是我的表弟,他家就在附近。”我不置可否的答道。
“原来是这样子啊!来,不要站在外面了,这个鬼天气热死了,赶紧进屋看看。”说着就打开大门进去了。
你还别说,人干净利落,屋子也收拾的井井有条、干净利落,我一下就看中了。